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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小娇妻怎么了,贺辞还不知道我就是死敌呢。”林栗为了气他,打算故意往他那边坐。
008看着时间,知道快要到挡刀的剧情点时,还特意提前给了林栗一个刚开发出来的技能【止痛】。
“这个过会用了可以保证感觉不到疼痛,但是不会修复任何伤害。也就是不疼归不疼,但挡刀时被捅到关键处该死还会死。”
林栗揪了揪裙摆,讪讪道:“现在就开吧,早上撞的我膝盖还有点疼。”
眼看着快到15:37,车按照剧情里原定轨迹被迫进入逼仄的巷子里,前面没有路只能停下。
后面的两辆黑色商务车也随之停下,末了打开车门下来十几个着装不一的混混。手里都或多或少拿着东西,还没来得及上前砸车就被后面来的保镖吸引过去。
宋助手激动的看着同事过来,喏喏道:“老大,保镖过来了。还是等他们处理好我们再下去吧。”
说完后他眼看着两拨人激烈的纠缠扭打在一起,一招一式都猛下死手,其中也不乏见血的场景。
而他光是看着就已经很胆战心惊了,念及此宋助手看了眼安静的林栗。
看不见就是好,要不然也害怕。
“坐好。”贺辞语气冷冽,眼神阴暗,似是打算下车。
宋助手吓得不行,“贺总,别下去,危险…”话还没说完,他想着贺总之前的传闻,发觉好像贺总更危险。
安静良久的林栗不打算放开贺辞的手,低声问:“我能不能跟你一起下去。”
“为什么。”贺辞眼眸微动,颔首看着对方紧攥着自己的手,手指细长骨量纤纤,白皙的似乎一碰就红。
林栗眉头皱得厉害,信赖无比的靠近贺辞:“车上我害怕,因为跟你在一起更安全。”
她说完后被自己表现出来的软弱膈应到,由于一直低着头贴着贺辞,所以她不知道对方信没信,只又靠近了点。
谁都拦不住她要下去给贺辞挡刀!
贺辞没回答,趁着林栗放松时拉开车门下去,又抬眸看着车上正向自己方位望来的林栗。
嘴唇微抿,之后他同意了自己不确定的第二件事,俯身将林栗拦腰抱下车。
跟自己刚刚感觉的一样,林栗腰肢纤弱,贴近单薄的裙子仿佛也能直接触碰到,温热细腻的触感。
“站在我后面。”贺辞将林栗稳稳的放下后,又从车厢里拿出一根棒球棍才拉着她往前去。
一队保镖已经解决好前来找事的那群人,其中为首者一脸不服的被摁在地上,他没看见贺辞时还嘴里一句不停的骂着,直至看见贺辞后,他才后怕的歇下话。
“谁派你来的。”贺辞将林栗挡在身后,他眼低垂着,明明是儒雅温和的表情,在他脸上越发阴鸷。
男人忿忿的挣扎了几下,但在看见贺辞旁边站着的保镖时眼里闪过一丝狡诈。他在别人都看不清的角度低头笑,低声说着话。
贺辞眉心的冷冽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不耐和戾气。“拎起来。”
压着男人的保镖将他拎起来靠近,男人努了努嘴正要开口。这时贺辞身边的保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往贺辞身后捅。
林栗没急着挡刀,因为她知道第一次贺辞可以自己解决。
不出意料,贺辞将林栗推到一边,他也侧过身顺势用棒球棍重重砸向对方的手臂。
那人吃痛,匕首掉落在地,右手不自然的垂放在身侧。但知道自己被发现也只能硬着头皮扑过来。
可还没靠近贺辞就被他抬脚踹在膝盖,剧烈的疼痛让他表情狰狞微微弯了弯腰,在他弯腰之时贺辞抡着棒球棍对他的后背猛敲下去。
那人趴倒在地直接晕了过去。
一旁的人都对贺辞这副狠样见怪不怪,并且还贴心的把他拖了出去。
贺辞微微活动了手腕,将棒球棍扔给后面的宋助手。“带去医院,看好。”
现场此时有些混乱,一旁假装虚弱的男人突然挣开束缚拿起地上的匕首往贺辞那边冲过去。
速度很快,表情狰狞得吓人,“贺辞,你去死吧!”
林栗让008开完止痛后直接转身抱着贺辞的后背,没有痛感,只是耳边有一阵让人心惊的声音。
匕首没入,血液不住的流出
林栗现在才知道原来被刀捅是这样的声音。
保镖连忙把男人拖开,现场越发慌乱。被林栗抱着的贺辞听到声音后就转过身来,猝不及防对上的是苍白几乎没有血色的一张脸,和颤抖的手。
贺辞心下被猛的一震,面上表情不显,但眼中的担忧与不可置信做不了假。
他伸手把林栗揽进怀里,指尖轻抚上她的后背就触及黏热的液体,血腥气渐渐涌入鼻腔。
林栗虽然开了止痛,但是身体的反应还是正常被捅刀的反应,一阵阵失血过多导致的头晕无力。
她便放松下来任由贺辞抱着,看着对方的侧脸,林栗昏昏沉沉的高兴,觉得这下对方应该不会再怀疑自己了。
高兴了好一会的林栗才发现自己准备很久的话没有说出口。才用手指戳了戳贺辞的脸颊,凄凄的说了句:“好疼。”
见贺辞没有答话,林栗继续悲戚道:“我会不会要死了,我…”
结果因为身体虚弱,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林栗:…我准备那么多词:)
第9章 你会没事的
回去的车程寂静无比,谁也不敢出一句声。贺辞脸阴沉到吓人,但搂着林栗的手只用了一点力的似是怕勒到她。
“快点。”贺辞语气不容置喙,皱眉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
司机满头大汗也不敢伸手去擦,只猛的点头。“好,好,好。”
剜人的视线落到宋助手身上,他连忙点头打电话给姜医生。“贺总,我…我通知医院姜医生他们早点准备好。”
果不其然这话说出,后面的气氛才略略缓和。
车厢里的血腥味浓的骇人,抱着林栗的贺辞面色表情不明,眼神复杂的一直盯着她。
温润的眉眼蹙着,原本还有些血色的嘴唇现下苍白干涩。林栗虽然没有说话,但还是痛苦的闭着眼低声喃喃。
于是贺辞身体僵硬的低下头贴近林栗的嘴唇,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垂。
以及弱弱的声音,“我怕,疼。”
连磕到膝盖也会揉许久的林栗,肯定会觉得疼。
贺辞见过许多受伤流血甚至去世的人,话语或真挚或恶咒,或祈求原谅宽恕与不顾一切的赴死。
但他还是破天荒的温声安抚:“没事,快到医院了,不会疼的。”说完后伸手抚她的头发,嘴唇紧抿。
心下不可置信却又无法言明,他所尝过最多的情绪就是别人的厌弃以及排挤欺骗。所以他宁愿死也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