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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时刻腻在一处,偶而分居几日,自有妙处。
赵衍忍了下来,他本也不是好色之人,只要容贞不在他眼前晃荡,他也起不了那份心思。可是一旦见着,便总想容贞脱光了的模样。
夫人除了奶子小些,其他都是好的。奇怪的是夫人的胸脯怎么总也不见饱满,连平时都会凸起来的两个小点,如今竟然也看不出来。
“夫人……”什么时候出奶。
此时赵衍想起书里所说,若是对方性情温雅,切不可言语冲撞了对方,读书人不爱听这些粗鄙之言。
幸好管家打断了他:“侯爷,待会您还要去郭大人那里。”
赵衍险些忘了晚上还有一场在老郭家里的宴席要去。
赵衍看了一眼容贞,发觉容贞在刻意回避他的目光。书上说如有机会,多带夫人外出参加宴席,将身边朋友介绍给对方认识。
赵衍万般不情愿让那群粗人见着自己娇贵的夫人,岂不是兔如狼群,可想到他出去喝酒玩乐,留下容贞一个人在家中,吃喝看顾不到,又无法安心。
“夫人,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赵衍纠结而又期待,好像藏着的一把绝世宝贝要拿出去给旁人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宝贝又多漂亮,可是又担心旁人多瞧了他的宝贝一样。
容贞微微错愕,往日赵衍从不会带他出门赴宴,他立刻就要答应,可是想到自己仍在孝期,又怎能和赵衍一同外出玩乐。
“侯爷,容贞还在孝期,不便外出。”最终还是礼法战胜了一切,虽然如今对于子辈守孝的规矩并不如以前严苛,友人之间的来往也是允许,然而这个枷锁时时扣在容贞肩上。
原本热切的赵衍故而脸色忽然冷了下来。“是我错了,夫人如何看得上我们这些粗人的聚会。罢了,免得扰了夫人清净,我自己去便是了。”
赵衍自嘲,显然是想歪了,以为容贞是看不上他们这些人的出身。
容贞见赵衍动怒,不知自己又哪里做错了,只好起身做出服软的姿态:“侯爷不要这样说,容贞去了,反而扫了侯爷兴致。”
容贞垂首行礼,再柔顺不过,却让赵衍说不出来的气闷。他大手一挥,表现出明显的不耐烦,直接拽了一匹马独自去了老郭家里。
容贞早已习惯了赵衍的反复无常,对人好时能把他放在心尖儿上宠爱,一旦生气,立刻翻脸不认人。
容贞叹气,独自回了房间,他今夜要为父亲抄写经书,赵衍不在府里,反而更能静心。
“不是说要带人过来,怎么就您一人。”
老郭不知赵衍打算带过来的人是容贞,还在纳闷赵衍什么时候有了相好。赵衍以前和他们去喝花酒时,总是最讨嫌的一个,即便他身份尊贵,长相英武,那些妓子和赵衍聊了几句后就不欢而散。
没听说赵衍还有相好的,而且看起来为情所困,为了讨好小情儿,赵衍连书都能看的进去了。
赵衍一言不发,只闷头喝酒。老郭见事不对,正想问上几句,他的表弟已经坐到了赵衍身边。
他的表弟是生意人,会说话,三两句就劝住了赵衍,老郭连忙旁人撤了酒坛子。赵衍酒量不止如此,却流露出了醉意,一看就知道是心情不佳。
“后面还有空屋子,快把将军扶进去。”老郭想帮把手,表弟笑吟吟道:“我扶将军过去就好,表哥你在这里招待其他人。”
老郭对于表弟的办事能力向来放心,况且在他们府中,应当出不了什么岔子。
表弟扶着赵衍,身上浓烈的胭脂香味让赵衍极不自在。赵衍并不喜欢老郭的表弟,看起来和容贞一样是个读书人的模样,却带着一股风尘气。只不过因为是老郭的表弟,赵衍不便表露出什么,如今醉了酒,也认不出人来,由着表弟将他扶进了屋。
赵衍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想到的全是容贞的模样,也不知道容贞吃过没有。容贞身上的墨水味儿尤其好闻,赵衍好奇是哪一家卖的。
“将军,要不要把衣服脱了。”怀里忽然钻进来一个粉香扑鼻的柔软身体,伸手就要脱赵衍的衣服。
赵衍曾有醉杀孤狼的事迹,即便醉成这样,有人仍靠近,单手就将人压在床上。
“将军,您这是做什么……我是……”表弟作出媚态,他早年间做脂粉生意是假,皮肉生意是真,投奔老郭也是想在京中找棵大树投身。也是老郭心肠热看不出端倪,还以为自家表弟是个正经人。
他早就盯上了赵衍,上次故意灌醉赵衍却没能成事,前几日听闻赵衍有了心上人才知道自己是为别人做了嫁衣,这次才故技重施。
“天亮了,捉只鸡给夫人熬汤。”赵衍掐着表弟的肩膀,看着仿佛压根没有醉酒,可是两眼放光,异常精神,又分明实在撒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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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体质,永绝桃花。
第31章 酒后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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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贞经书抄了一半,仍是无法静心,他在窗前坐了许久,一抬头就是赵衍寻常练武的院落。
白日容贞躲着赵衍,手里虽然拿着书,眼睛却一直盯着窗上赵衍的身影。他摸着隆起的小腹,自欺欺人地告诉肚子里的孩子,他与赵衍琴瑟和鸣恩爱非常。实际他这个正房夫人并不受宠,就连容府也未必有多待见他这个孩子。自从赵衍和他分居两室后,容贞也再也没有梦见过父亲。
容老太师未曾原谅过他,就连他与赵衍同床都要托梦痛骂容贞不孝。容贞将之前抄好的经书收到一处,才揉着发酸的手腕上床歇息。
秋意渐凉,床褥虽然添了厚厚一层,仍觉冰冷。尤其是迟迟听不见赵衍的动静,容贞连衣服也没脱,只想着赵衍回府之后可以立刻下床。
床头灯未灭,容贞近日抄经书太过劳累而撑不住睡了过去,睡梦中并不踏实,容贞察觉到有人推门而入,想要睁眼却因为困意太浓而抬不起眼皮。
刺鼻的胭脂酒气混在一处,熏得容贞眼睛酸涩,当初赵衍醉酒一夜的记忆忽然袭来。这回和那夜何其相似,赵衍又喝醉了,带着满身的香味,不容抗拒地按住容贞的身体。
“侯爷,您喝醉了。”容贞对于赵衍有多么倾慕,对于眼前这番情景就有多么厌恶。第一次他之所以灭灯,除了害羞以外,更多的是为自己保留一份尊严罢了。赵衍醉酒认不清人,胡乱把他当作泄火的玩物,容贞却不能自甘堕落。
容贞努力推开赵衍,赵衍生来力大,醉酒后更是粗蛮,他一手拍在容贞的屁股上,另一手揪住容贞的衣领。
“你这鸡还要跑去哪里!”赵衍在老郭家大闹一场,抓着表弟的头发说要给鸡拔毛,两三个人才把他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