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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

祁越感觉到自己插入了他的身体,没有一丝怜惜,是只为宣泄地抽插进出。师尊的穴早被操得软烂,轻而易举便能顶到那最敏感的胞宫,他指腹用力地掐着沈知晗阴蒂,逼他抽搐潮喷,喉咙发出可怜的嘶哑声,顶一下,便哀哀地顿一下。

“害我至此,你却在此犯骚病日日等着挨肏,果真下贱。”

祁越性器每次只抽出七八分,复又再度重重肏弄进去:“我有时想,当初和你一起那些年,到底是不是你的真面目。后来便不去想了,因为再想到你,便会因我曾信任你,爱慕你而感到恶心。”

“把我送进这里,你有后悔过吗?想过有一天我会出来像你报仇吗?你如今这副模样,该说是活该还是罪有应得?”

他掐上沈知晗脖颈,手指并拢又松开,看他因窒息流泪挣扎,听他从喉间发出好笑的呜咽声,似乎这样才能从中获得一丝纾解快感,他咒骂着沈知晗,不住笑出了声。

这处还是热得很湿得很,他的性器被包裹在湿润的穴道间,抽插间装得他臀肉肿红,肥嫩阴唇裹着进出的性器根部,淫水呲呲四溅。到最后失去支撑力气,才不得不趴伏在地,祁越手掌压着他雪白腿心,逼他大敞着穴,内射完随手抓了一根冰柱堵塞,看沈知晗冻得痉挛发颤,狼狈得像只江岸砂石上窒息摆尾的鱼。

本打算令沈知晗在此自生自灭,却在临走前,被一只削瘦手腕扯住裤腿。

他的衣物早就破损,才从南华宗仓库中取出套穿,那只流云乌金靴舒服得紧,还不想被婊子的手染上污秽。

他笑了起来——抬起脚跟,朝着那只柔软的手重重碾了下去。

脚上如踩棉花的绵软触感传来,祁越“轰”地一下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地看见沈知晗身体紧绷,痛得眼泪流淌,才松开的手,又重新攥住他的衣物。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此事上找到了乐趣,换着角度将那只纤细的手踩得染上脏污,他甚至能听见坚硬的骨节在恶意踩碾下咔嚓碎裂之声,不用去想也能知道,承受这一切的主人究竟有多疼。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他走,为什么被这样对待还要紧紧攥着他的衣物不放,沈知晗要做什么。

祁越痛苦地喘不过气来,尤其当施行暴虐的人——是他自己时。

他不禁想去质问沈知晗究竟为什么不放开手,但是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他的师尊脸色惨白,唯独嘴唇巍巍动着,艰难用嘴型向他重复着几个字:

——祁越,还活着吗。

那一瞬间,祁越痛苦得无以复加,他看见沈知晗莹润指节被自己踩得露出森森白骨,与冰碴子混在一起,像是一团模糊的碎肉。

血液流淌在地面上,很快结覆一层薄薄的冰。

他终于明白了,沈知晗自愿待在这里的理由,也明白为什么南华宗囚禁自己十五年,用尽手段折辱,却偏偏留下他一条命。

是沈知晗在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他的一线生机。

可自己却因他人三言两语而误会沈知晗,到如今,以最惨烈的方式伤害最爱他的人。

沈知晗还是没有放弃,即使双手被碾成烂肉血流不止,也撑起手肘,艰难想挪到他身边,从来温柔脸庞此刻却迫切,泪水聚在精致的下巴,一滴滴淌落冰面。

可他被脖颈上的锁链阻止了步伐,沈知晗自己也有些愣住了,他抬了抬脸,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又重复起了那两个字——

祁越喉头哽咽,和他同步地念着自己名字:

“——祁越。”

为什么看不懂呢,明明这么明显,这么夸张的嘴型,可自己却乐于玩弄沈知晗的卑微,享受伤害他,虐待他的快感。

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师尊,

自己是全世界最畜生,最该死的徒弟。

沈知晗清澈的眼泪逐渐混上鲜红的血,他始终想发出声音,努力地比着嘴型,颈上牵着锁链锒铛作响,像只狗一样苦苦哀求着一个刚操完他,打完他的人。

可到最后,他也没等来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就这样狼狈丑陋地,死在了祁越面前。

赤身裸体,血肉模糊。

祁越回过神来,已双眼浑噩,浑身发颤。

他脚下躺着沈知晗蜷缩的尸体,靴底沾满了沈知晗的血。

那双为自己缝补衣物,熬汤煮饭的手变成了破碎的肉,混着零落的白色骨节,好似靠着薄薄皮肉粘连着,又好似一碰便如涟漪般散开。

他终于能哭出声来,他哭得惨烈,哭得狼狈,哭得痛彻心腑,泣血涟如,他跪在沈知晗边上,双手颤抖地去碰那具逐渐冰冷的身体。

沈知晗睫毛紧闭着,长长的黑发遮盖住半个身躯,祁越抱着他,那一刻体会到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被插入无数根银钉的痛楚与绝望。他痛得近乎窒息,指甲深深抓在冰面上,将甲盖抓得掀起,血液与沈知晗的混在一起。

他不停哭喘着,肩头抖得厉害。

沈知晗几乎瘦成了骨头,这十五年间,日日这般忍耐,不过是为了求他的一条命。

祁越觉得自己的心好似已经痛得不存在了,他去摸沈知晗的手,只摸到一团棉絮似的软肉。

为什么,他明明是主角,却不能保护身边人。

这是对他的惩罚吗?在最爱沈知晗的时候看着自己一遍遍折磨他伤害他,让他连在最后一刻也抱着不甘与惨痛,一次又一次失去挚爱之人。

他的苦痛与沈知晗相比不值一提,却已让祁越无法再去承受半分。

他看过沈知晗无数次在被摧磨得毫无人形,凄惨地在他面前离去,他看过沈知晗至死都在相信自己会回头,变回他认识的喜爱的祁越。

该说他笨还是傻,为什么明明这样对待,还这么执着地想去早已不在的人。

他想起在某一次中,自己问沈知晗,为什么明明恨自己,还要装得情深,一走了之岂不是更好?

沈知晗只是摇摇头,虚弱得连话语都是一字一字缓慢吐出:

“我不恨你,也没有装,只是你不信我而已,”他说,“我认识的祁越善良,正直,你是他,也不是他。”

“我在你眼睛中,能看到从前的你,我是你的师尊,既然相信你,又怎会真的放弃你。”

他艰难地伸出手,揉了揉祁越的头。

“——何况,我那么爱你,从来如是。”

第164章 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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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千次的路,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也许哪天就到终点,也许永远不会停滞。

只要他也死去,世界从头扭转,一切不复存在。

说他自私也好,过分也罢,出现在他面前的只会是一个还未经历过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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