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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斩杀,随即抱着沈知晗进入石墙之内。

此处只有一物—— 一本无定门的双修心法,只是这心法与沈知晗身体竟无比适配,竟能接起他受损经脉,还可以炉鼎之身快人一步修行。

沈知晗兴奋地与他诉说,祁越按捺不住,将师尊按在石壁上,一手抬高书页,教他道:“既是双修心法,那师尊不如现在便与我试上一试。”

沈知晗耳垂羞得发红,还是轻轻“嗯”了一声,任祁越半解开他衣襟,含上那颗红艳软嫩的奶头。

他们分别已有五年,自当翻云覆雨,纾解这些年间相思之情。

再后来,便是祁越将要入宫报仇之时,沈知晗为阻止他,饮食间竟对他下了昏睡之药——整整五日,再醒来时,早已错过最佳时间。

祁越感知到自己身体里属于相柳的暴虐第一次发作,他掐着沈知晗脖颈,将其狠狠压于客栈墙间,看到那双轻微挣扎的手,胸中更是涌上一种难以言喻快感——

可他意识不到自己的改变,只顾着急忙准备下一次刺杀。

结果自然是失败的,他又经历了那如油煎火燎般的八年,也自然,再一次被张扬布下暗示引导,从此刻起再不会信任沈知晗一分一毫。

他寻到沈知晗时,正巧遇见周清弦的离开。

祁越黑沉着脸进屋,沈知晗见到他只剩满心欢喜,又生怕误会地急忙解释:“我与他许多年未见,此次也只是他下山历练,碰巧遇见,叙了些旧,并无其他。”

祁越阴恻恻盯着他,随后将沈知晗按在床上,狠狠强奸了他。

沈知晗面色潮红,身上虽痛楚,却因修炼无定门心法,感知到祁越修为进益,此时仍替他开心,道祁越许多年未见,原是在辛苦修炼。

祁越紧咬后牙,掐上他脖颈,冷声质问道:“你装什么装?”

沈知晗怔神看他,因喘不过气而胡乱蹬腿,指尖紧紧攀上祁越手腕。

“成泓风,周清弦,你就这么饥渴?”祁越恶狠狠问道:“我不在的这些年,你究竟还有多少人?”

他野兽般毫无章法顶弄着沈知晗,十指收力,手臂青筋显露,让他陷入窒息迷乱间,求生意志带来的挣扎被视作反抗,遭到几下用力掌掴。

沈知晗得了呼吸机会,大口大口喘息着,才叫出“小越”又被重新掐上脖颈肏弄。

他双眼盈泪,张腿纾解疼痛的行为被祁越理解为淫荡下作,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这般死在床榻之时,听见祁越继续道:“让你这般死去,还是太便宜了——”

“想不到师尊修炼了这特殊功法,竟还能令我灵力有略微增长,”他道:“这样上等的炉鼎,世上应该独一个吧?”

沈知晗听不懂他的胡乱言语,唯独“炉鼎”二字听得清晰,霎时脸色发白,慌乱地摇着头要向后退去。

祁越掐着他的腰拖回身下,粗暴交合间低声问道:“不知师尊,是否听过曲溪?”

沈知晗发丝汗津津贴在颈边,眼中蓄满泪水,话语被吞没在顶弄间。他不知为何只是分别几年,祁越便如同变了个人,说着这些他听不懂话语。

甚至在失去意识前一秒仍在想着,灶房里的粥会不会凉,做糖酥的材料够不够,想等祁越气消了再好好与他解释,问问这八年间发生了何事,兴许误会解开了,便又能如从前一般了。

祁越自然也是知道曲溪的,在自己将沈知晗带走之时,心中便隐隐有了猜测。

他无望又难过地想着不要,却还是没有任何意外地,看着自己亲手将沈知晗送到醉欢楼的老鸨手中。

他不要报酬,只有一个要求——

要用最严苟之待,最淫邪之物,让他变成世上最淫贱的婊子,让他一生苦痛,不得解脱。

祁越听着从自己口中说出一句句辱蔑之语,看着侍女们将一盆冰水泼在昏睡的沈知晗身上,衣物沾湿,透出还留着他痕迹的皙白肉体。

他看见沈知晗醒来发现身处异地,手脚受限,第一反应是去找祁越方向,对上视线才松了一口气,着急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受伤。

甚至忽略了自己被人压制着双膝跪地,而祁越高高在上,冷眼俯瞰如觑一件物什。

沈知晗担忧问他有没有事,却被身后之人在颈上与后背反扣双手套上锁链,只稍一提,便逼得他不住难耐仰头,胸前乳肉随喘息而轻微晃动。

他身后站着女子问道:“什么都能做么?”

祁越“嗯”了一声,看见沈知晗不可置信的怔愣模样,他瞳孔轻颤,嗓子艰难涩哑地又叫了一句,“小越。”

话语方落,女子猛地一提锁链,在沈知晗因窒息挣动时重重掌掴他一巴掌,道:“第一件事,便是教你学会规矩——客人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么?”

他极难耐地闷哼出声,挣扎被几人按下,女子从身后剥开他衣衫,露出两只微微鼓起的小乳,捧起掂弄打量,嫌弃道:“太小。”又捻起奶头拉扯,搓揉本就破皮之处,道:“奶头还可以,不大不小,敏感度也不错。”

沈知晗从未在祁越以外的人面前被看到这副异样身子,他呜咽着挣扎,数次要挪开的胸乳被狠狠拽回原地,迎来的是不留情面的扇打。

女子的力道每一分都有讲究,除了惩戒的痛,更多的则是随后密密麻麻泛上的痒,混以当众露出隐秘之处的羞耻,沈知晗流出眼泪,话语被锁链卡在喉间。

“既是炉鼎,那每处都不能浪费了。”女子这般说道,从另一人手中接过一只长三寸,比寻常绣针粗上两倍银针,雪亮针尖移上沈知晗裸露肌肤,指腹粗暴揉开乳孔,在他哭噎与绝望眼神中将针头从乳尖处直直捅入。

针头瞬间没入大半,沈知晗痛叫出声,身体骤然绷紧,随后是更大幅度的颤抖挣扎。女子如法炮制第二只小乳,待取出针时,已浑身汗津,如才从水中打捞出,烛火映照在半褪衣物的赤裸肌肤,像是氲上一层浅淡的情欲釉色。

他疼得直打哆嗦,脸色惨白,冰冷从乳尖渗入每一寸乳肉,乳尖嫣红挺立,仿佛千万根针同时扎刺折磨,稍一松开锁链,便浑身无力地坠在地面喘息。

再便是双腿被打开,厚厚白膏涂抹在他异于常人的下体,阴阜,阴唇,连本就敏感的阴蒂与甬道后穴内壁都细细抹尽,药膏遇水即溶,滴滴答答从穴间流出透明汁水。

千蚁噬咬的瘙痒层层叠叠浪潮般不停涌上他的身体,沈知晗嘴唇咬出血迹,像条案板上的鱼无谓挣扎蹬动,他仅靠着最后一点意识支撑,张口便是极甜腻的呻吟:“小越,小越……不要走……”

“师尊做错了什么,你和我说好不好,不要走,不要……丢下师尊……”

“唔、不……”沈知晗费力地用肩头撑着想靠近祁越,被身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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