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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烫得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指尖紧紧扣入地面。
尿柱源源不断持续许久,他的肉花被冲得泥泞稀烂,淫穴嫩肉痉挛着吃进不少,最后滴滴答答顺着会阴与性器流到地面。
他湿透了,脏透了,逼里流着男人的尿,还要对始作俑者低声下气道一句“谢谢”。
祁越抬脚抵上他合不拢的肉花,靴尖一挑,靴底碾上阴唇,尿液又从深处流出不少,他嗤笑一声,轻蔑道:“师尊觉得很屈辱吗?”
沈知晗神色难耐,仍旧摇了摇头。
“一身尿骚味,果真适合婊子。”
祁越穿好衣物,没有再理会趴跪地面的沈知晗,径直走出了门。
祁越好像变得厌倦他了。
他没有再派人看守禁锢沈知晗,沈知晗每日在寝屋等待,有时到街上买了祁越喜爱甜点,有时做了糖糕,可如何等,也等不到他再次前来。
他捧着新做的糖酥想与祁越品食,想这么久了,是不是该消了气。才到殿前,便见一浑身绯红的三尾狐狸蹦跳上阶,毛绒绒长尾扑甩,回身化作媚骨天成的绝世之姿,一蹙一笑风情万种,她大方步入殿内,侍卫未加阻拦,显然习以为常。
沈知晗愣在原地,半晌,便转身离去了。
他自己吃下了整盒糖酥,每咬一口便喉中发涩,吞服数次才入了腹。分明是糖粉环裹最甜之物,却如何都尝不出味道,不过半刻,便扶着桌案反胃作呕,呛咳到喘不过气来。
他也没那么需要人陪伴,只不过伤心一点,煎熬一段,很快就能习惯,从前许多日子里,都是这样过来的。
过了两日,听说祁越赏了那只漂亮狐狸万计灵石,异草奇珍。
他坐窗前遥望空荡庭院,落叶飘满石阶,要入冬了,连偶尔来枝杈驻足的鸟雀也不见了踪影。
祁越不会来看他,却也不会让他离去。人总是占有欲与骄傲作祟,皇室里的君王不再爱一个妃子,也要将她锁在高墙里磋磨时光,让一朵盛放的花红衰翠减,日渐凋零。修了术法,有了比常人更多的寿命,却还是顺应着骨子里的劣根性,学不会爱人,更学不会放手。
他觉得自己渐渐变得像一个物件,是年少一场执着衰退后的食之无味,更是向对手耀武扬威的战利品。祁越胜负欲异常高昂,记了周清弦一次羞辱多年,终于大仇得报,最爱之人永不得见与一场彻彻底底的惨败,放他离去悔恨一生,反倒比杀了他痛快许多。
沈知晗不害怕孤独,不怕等待,只害怕自己被这么平平淡淡被遗忘,再不被人记起,再不被人需要。
时而想起那只猫儿,又总不住泣数行下。
他靠修行打坐排解等待漫长,偶尔听闻魔尊带着那只极宠爱的三尾赤狐去了苍雾林游玩,或是心情不好又灭了哪只妖兽哪处族群。行事之狠戾,越发不像他记忆中心性纯真,懂事乖巧的少年。
他明明教过祁越,要深仁厚泽,要怜悯世人。
也教过他——要一直爱他,不要烦他厌他,不要拥有他,再轻易丢下他。
第124章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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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心之时,正巧撞见侍卫与人起了争执。
那守门侍卫是只雾熊,黑熊一族百年前变异出的旁系分支,虽生来便有拔山之力,却愚笨非常,做事死板,用来看门,再适宜不过。
远处便听见与他争吵之人声音有几分耳熟,待走到近处,才兀地一惊,这不擅争辩以致面红耳赤的女子,竟是那日后便未再相见过的林鸢鸢。
不等他疑问,雾熊便继续嚷道:“说了魔尊不在,要等也别来这等,归墟宫也是你能来的么?”
林鸢鸢被他凶得眼角通红,微微啜泣,此刻见到沈知晗,便如见到救命稻草般捉住他袖口,急道:“你来了!我有要事要与你们说!这大熊不让我进去!”
沈知晗诧道:“你怎会来此?”
那笨熊自然是认得沈知晗的,祁越虽不在,但归墟宫上下对他二人关系心知肚明。雾熊蠢笨,父母只教他一生一世一双人,旁人议论也听不懂,纵使如今沈知晗与他不再恩爱如从,也待他尊敬十分。
他微微躬下雄壮身体,“先生,这人非闹着要见魔尊,被我拦下还哭哭嚷嚷的。”
林鸢鸢一蹬脚,咬唇怨道:“我想来找你们,可他一直拦着,不让我去见魔尊。”
雾熊半点脸色不会看,声音又洪亮几分,“魔尊岂是你这种寻常人想见就能见的!人人如此,还要我做什么!”
沈知晗忙劝住雾熊,“这姑娘确是与我们认识的,祁越不在,我便先将她带入宫内等候可好?”
雾熊手中板斧一滞,愣道:“先生当真认识她?”
沈知晗:“确实认识的,只是未来得及予她信物。”
雾熊这才知自己做了错事,挠了挠头,忙向林鸢鸢歉声道:“是我不明情况,先前对姑娘失礼了。”
林鸢鸢也未想到这雾熊生得凶神恶煞,竟这般懂礼和善,一时不知应什么,微微低头回了礼数,“……无事。”
沈知晗带她回屋,不等他抛出疑问,林鸢鸢便神色慌乱,急道:“我夫君,果真是有问题的!”
沈知晗也有些震惊,追问道:“你记起来了?”
林鸢鸢:“零零碎碎的,不过拼凑着,也能记起大概。”
“你知道自己死过一轮吗?”
“知道。”
“那死后的事情,你能记起来吗?”
“便是那段记忆有些模糊,只有我在刘家盘踞多年的印象,我记得自己时时刻刻不在恨他们,以至有能力之时,做出了……那些事情。”
“再后来,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醒来时身边便是我夫君,他与我说我们成婚多年,一次意外造成了我的失忆,他待我好得挑不出错,我自然……也爱上了他。”
沈知晗忽地好奇,“我见过王世衡,也见过你夫君,他二人分明样貌声色皆是不同,你是如何能判断出是同一人的?”
林鸢鸢垂着眼睫,缓缓答道:“若是先生与一人相处多年,便是不同样貌音色,也能通过习惯与独一无二的感觉一眼认出。我与我夫君再熟悉不过,以至于忆起王世衡时,便清楚知道,他便是我夫君。”
“我不知他为何要欺骗我,可我与他在一起,只觉多年情意荡然无存,只剩说不尽的毛骨悚然,分秒也再待不下去。至上次我私自离去,他便将设了多道禁制令我只能待在屋内,我将他予我的法宝一样样试,终于找到一物能使我脱离,那是他担忧我陷于险境而赠——说来好笑,他送我的每一件宝物,都成了我离开他的至关要物。”
“这么多年夫妻感情,轻易便可忘记么?”
“一个只会欺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