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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越祁越,这时候倒是想起来了。”男人咬牙切齿,将他眼上绸缎一把扯下。白光乍现,沈知晗见到熟悉面庞,才将一直紧绷的肩头放松,不再紧抿着唇,舌尖探出唇外,声音饱含情欲的沙哑,“小越……”
“叫我做什么。”
“小越……帮帮师尊,师尊下面,好痒……”
祁越觑他一眼,抬手解了双腿镣铐。
一双修长大腿缠上他腰间,腿心满是粘腻,沈知晗难耐地晃着腰蹭他腿间性器,眼尾潮红湿漉,“好难受……想被,你操……”
祁越冷眼看着沈知晗淫浪模样,揉弄两把光滑无毛的嫩穴,,“你在老不死的国师床上,也这般发骚发浪么?”
沈知晗低低喘息一声,“我……没有……”
不等他回答,一根冰凉玉势便插进早已湿滑柔软的女穴里,沈知晗怔怔望着他,淫穴却主动将玉势吞吐起来。
祁越猛地将玉势推进最深处,起身整理衣摆,“师尊今日,便自己来吧。”
明知这根本无法解得药物下的浓烈情潮,却依然准备就这般起身离去,沈知晗已经历过几个时辰的煎熬,知道瘙痒有多折磨难耐,仍被缚在床头的双手剧烈挣扎起来,“不要……”
“小越,不要走。”沈知晗手指扣进掌肉,声音破碎沙哑,“你帮帮师尊,不要走,里面,好痒……”
回应他的则是毫不留情的转身阖门声,身下传来烧燎一般烫热麻痒,沈知晗知道他说话算话,定然是不会再返回了,只得暗自闭上眼睛,低头咬住一侧被褥。
第104章 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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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晗醒来仍躺在那间屋内,衣物与榻上被褥皆焕然一新,桎梏已除,唯独颈上多了道金玉所制圈环,呼吸也变得困难许多。
也是此时,才得以看清屋设全貌——珠宫贝阙,浮翠流丹,数架金瑚延枝高盏灯立于四角,非凡气派,绝非常人住所。
正要出外相询此处为何地,行至屋外,却被两灰衣装扮侍女拦下,年纪较轻一位挡在路前,肃声道:“公子还是请回屋吧。”
沈知晗瞥见屋外庭院亦是极尽奢靡,黄金做墙晶粉填砂,彩瑙玉石铺地,区区一方园地流光溢彩,灿丽堂皇,更是好奇,疑道:“这是何处?”
侍女答:“公子说笑了,此处自然是未阑城。”
沈知晗:“我几时到的这里?”
侍女:“约莫一月前了。”
沈知晗:“这是什么地方?”
年长一些的侍女道:“尊上说以后便是您的住所。”
“什么尊上?”沈知晗忽地发笑,“祁越?”
小侍女稍显滞愣,随即惊道:“怎可这般随意称呼尊上名字……”
沈知晗:“我是他师尊,他又带我来此,我与他关系非同一般,自然能这么叫他。”
侍女回过神来,呆呆道:“倒、倒也是……”
“我不出去便是了,但我有几个问题。”沈知晗道:“你们尊上应当没说过,不让我问你们问题吧。”
“确实没有……”
沈知晗倚在门槛,挥手止住,“那好,能不能告诉我,祁越是几时,又是如何成为新魔尊的?”
小侍女眼睫耷拉,有些畏畏缩缩,年长些的侍女倒是不避讳,颔首低眉,和缓道来:
“尊上是一月前到未阑城来的,前任魔尊喜怒无常,那日恰好从仙门归来,见祁越是南华宗人,便怎么也不让他入城。”
“不知怎的,尊上便与他叫上了板,独自一人闯入枕霞宫,一番交手后,前任魔尊便败在他手下,如今,头颅仍在城墙上挂着呢——”
“枕霞宫自然也就成了尊上居所,公子也是那时便住了进来。”
沈知晗:“那为何……我足足一月才醒?”
侍女:“魔域早些年间便分崩离析,如今前任魔尊已去,那些蠢蠢欲动之人便想着趁虚而入,借混乱以达目的,这些人散乱各处,又频生事端,尊上花了一月时间,才彻底收服。前任魔尊之人早已肃清,我等曾为俘虏,若不是被尊上救下,怕是早已沦为那些心狠手辣魔物手下亡魂。”
小侍女这时便又忍不住插话道:“尊上真的很厉害,只是出窍期境界,便能将分神期的前任魔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从来无人能做到这般跨境界还应对自如的!”
“这么说来,祁越反倒还善恶分明了?”
年长侍女道:“公子说笑了,魔域之人或是从小生长于此,身上本就带有魔气;或是离经叛道,行事为世间所不容,我们皆是被厌弃之人,说什么善恶呢?”
“若心为善,纵生在恶渊,亦是清莲濯水,不染泥污,二位不必妄自菲薄。”沈知晗并未多加累述,转了话头,问道:“那我在此一月,除了不让我离去,他可有吩咐过什么?”
侍女道:“其余的便没有了,不过尊上但凡在宫内,无论事务多繁忙,每日都会来此看望公子。”
沈知晗“啊”了一声,敛下眉眼,温声道:“今日也会来么?”
侍女:“我等不会揣测尊上心意,但尊上……除了忙于事务,多是过来公子这处的。”
沈知晗:“他还有其他去处?”
小侍女本就嘴快,聊到此处,更是直言不讳:“魔域各处领主为尊上送了不少美人,前日我还见了狐族与魔族生下那只天生三尾的红毛狐狸,大尾巴一晃一晃摇曳生姿,生得姿容艳绝,媚意天成,连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沈知晗早已笑意全无,面色僵硬挤出几字来,“……原来如此。”
小侍女道:“若无其他事,公子还是入屋内等候尊上吧。”
沈知晗低低应了声“嗯”,便转头回了屋内,扯弄颈上金玉圈环,几次下来纹丝不动,也便作罢了。他靠着一只檀木雕花靠椅,阖上双目,自言自语道:“你若有心要留着师尊,我又怎会弃你而去呢。”
他本想便这样等着祁越,许是气候见寒,早早困乏起来,竟趴在桌案上入了梦。
那一年梦中,已是冬末,顺安镇的一场大雪纷纷扬扬,拂去过往尘埃,带来了一个干干净净的祁越。那时的他虽没有如今的无人能敌的气魄境界,却心智纯善,会为沈知晗倒上初晨一碗新煎的茶;会兴奋地握着剑问今日功课,眼中星子烁烁;会守在师尊床边,稚嫩脸蛋在床沿压出两道深浅不一的印子。
凛冽寒风淬出剑芒,祁越也在这风霜中长大,不再需要师尊庇护,成为了独当一面的能者,将所有人都落在了身后。
他是被头发拉拽而醒的。
沈知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恍惚以为还在梦中,双手捧上早已成熟的祁越脸庞,问他冷不冷,要不要师尊为你暖一暖身子,问他要不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