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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残渣都未曾留下,只有成泓风在被这火焰不停炙烤,从双腿蔓延至腰身,他疯狂在地面滚动妄想拍掉身上火焰,可却是徒劳无功,反倒延长着自己所受的痛苦。
成泓风眼白几要翻出,面容狰狞,十指在地上抓出血痕,高喊道:“你,你……骗我!你们……不能,不能……”
祁越冷笑一声,脚底踩上他头颅,在扭曲到诡异的表情中活生生踩出白浆,手掌摸到自己胸前玄铁管,猛然拔出,血液飞溅在成泓风脑袋化作的烂肉上。
他的下半身还在烧灼,空气中满是焦烤味,祁越抬头,对上沈知晗因面前一幕而惊吓的脸庞。
新亭侯滴血刀尖指向沈知晗胸口,挑起一侧衣襟,“害怕吗?师尊。”
沈知晗侧身上前一步,紧紧搂上祁越脖颈。
“带我走。”
“带师尊离开这里,之后、随你怎样……”
第102章 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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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猝不及防,原本的气势汹汹一下变得不知如何应对,眼底赤红消湮几分,最后忿忿抿唇,用力握上怀中软腰,一手托起膝弯,火场中大步踏出。新亭侯在前主人开路,利光划破黑暗,将拦路侍卫悉数砍杀,鲜血烫热,滚珠一般溅上二人衣衫。
沈知晗闭上双目,眼睫在他颈边细细的抖,“要去哪?”
火焰从祁越脚边燃起,身后尸体废墟被尽数吞噬,他有些讽刺道:“我今日从此处离去,明日天下皆知我残忍杀害数百人,师尊认为,何处还有我容身之地?”
沈知晗手臂搂得更紧了些,“无论你要去哪……师尊都陪你。”
祁越脸色不变,眉目压得极地,讽刺道:“师尊如今倒是会说话,是见我将他们都杀遍了,找不着靠山了,还不如依靠我么?”
沈知晗一怔,正要抬头,又一股鲜血溅上脸庞,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更往徒弟怀里缩了些,“怎么会这么想?”
祁越搭在腰上手掌收紧,反问道:“我为什么这么想,师尊心里不门清么?”听见沈知晗因吃痛而轻哼,步伐稍缓,将人往上托了些,声音涩哑,“也好,师尊既自己愿意,那往后能依靠的,便只能有我一人……只是希望师尊,不要后悔今天决定。”
这声语气不似平常,甚至有几分威胁之意,沈知晗虽觉奇怪,也未加细究。二人出了地牢,正要与祁越相询,后颈忽被温热手指掐上穴道,不及反应,一阵困意袭来,思绪渺渺沉沉,彻底陷入黑暗。
他在一张陌生榻上醒来,身下是绵软锦被,眼前却一片漆黑,眼皮被绸缎布料隔挡。要抬手解去遮盖时,才发现双手手腕早被扣紧在头顶一处,手指向上去探,只抚到锁链绕过的精细雕木床架。
沈知晗慌了神,“小越?”得不到回应,便又着急唤了一声,房间空旷,腕上锁链撞在床架丁零当啷响,一阵恐惧与冷寂便倏地钻上他脊骨,“你在吗,你应一下师尊……”
两只手指抚上他被遮上的眼睫,随后是温润弧度的鼻梁,再是微微张开的双唇,指腹动作极慢,似在细细体味每一寸肌肤触感。沈知晗逐渐放下戒心,脸颊主动贴在男人掌心,小声问道:“怎么不放开师尊……”
手指停顿唇边,一道陌生嗓音响起,“不喜欢?”
沈知晗身体一下僵硬了,手心紧了紧床沿,试探问道:“小越?”
“不是。”声音答道,“你徒弟为了讨魔尊欢心,把你送给我了。”
“你……不要乱说,他不是这样的人。”沈知晗侧了侧头,意图躲开粗鲁擦过他下唇的手指,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连双腿也早被束缚,大腿并着小腿被锁在两侧床沿,此刻早是门户大开,任人采撷模样,声线颤了颤,“小越,是你对不对,不要逗师尊玩了……”
男人有些不悦,手指下移,狠狠捏了一把乳尖,“你还不明白自己处境吗?这里是未阑城。”听见沈知晗倒吸凉气声音,又继续下探,握住疲软的性器左右摆弄戏玩,“祁越请我引见魔尊,你便是他送来的礼物——寻常人我自是不稀罕的,可他告诉我,他的师尊身体怪异,天生双穴,性子温软,又淫荡过人……这样书中才有的尤物,去却是第一次见,怎能不感兴趣?”
温热触感抚到被两片厚实花瓣紧紧包裹的阴户,只随意揉弄两把,便见沈知晗臀肉绷紧,光洁白嫩的肥蚌微微翕动,竟缓缓张开一道口子,内里可见水光淋漓。
男人惊叹:“果真……骚软淫浪。”
沈知晗无力挺动两下腰臀,反倒将花穴在男人面前凑得更前,他尽力收缩闭合着淫花,仰头哀求道:“别看……”
男人将一片花瓣捻在手心揉动,细密触感惹得沈知晗一阵痒意,凉风吹上花心,竟肉眼可见从花唇交汇处聚起一丝晶莹粘液,顺着臀缝颤颤巍巍滑落。
淫水用指腹抹去,带着骚甜味被抹上沈知晗微微探出的舌尖。
男人问道:“你自己的,好吃吗?”
沈知晗脸颊漫上绯色,将脸撇去一边不回答。
男人也不恼,扯了扯肥嫩的阴唇,指尖一挑,摸到藏在上方红艳的骚软蒂珠,只轻轻搓弄一圈,沈知晗便已浑身打颤,蜜穴不由自主淌出更多淫液,连带身前性器也高高昂起等待抚慰。
最娇弱一处被人肆意玩弄搔刮,下体很快便湿黏泥泞,花心一股股向外吐着骚水。
“不,啊……”沈知晗被那只作恶手指玩得神智昏聩,一下一下打着颤,脚心在被单上无力磨蹭着,“你让我见一见祁越,好吗……我求求你,不要玩了,啊,嗯啊……”
“见他做什么?”
“让我,让我见一见他吧……他不会这么对我的,求求你,求求你,啊……!”
沈知晗高叫一声,遮盖的下的双眼骤然睁开,他的阴蒂被人用指尖向下按压在耻骨,数道微末电流窜上他的身体,颅内顿时一片空白,只剩被快感支配的情欲如潮。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男人两指猛地捅入湿穴,沈知晗又是一道哭叫,腰腹向上拱起一个流畅弧度,浑身战栗不止,收缩的穴肉不知是推挤还是将男人吞得更深,“他和我说,让我随便玩,玩腻了,就把你送去曲溪。那有个拍卖场,最喜欢你这样身体异常的东西,你在那要天天像个妓子一样接客,两个穴都得敞着让人玩,连肚子里都是恩客的精液,知道吗?”
沈知晗摇头呜咽,腿心哆嗦,手指在穴内凶狠戳刺着,小腹又酸又涨,次次被磨到敏感之处,令他汗如雨下,又因身上人种种羞辱话语而耻意渐盛,脑海中只剩下说不清道不明的阵阵情潮涌现,好似整个人被放在火中炙烤,满面酡红,鼻翼翕动,湿红舌尖微微伸出唇外。
“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