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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这婴孩有何特殊之处?”
柳柏衍:“倒不是这婴孩怪异,而是随明长老性陆,却给这孩子起名姓沈。巧合的是,第二日我与师弟恰好到山脚办事,听见镇民讨论昨日一女子浑身是血来到镇上,采买时路过医馆,听见大夫唤了她一声沈姑娘。”
说不上来的惊异悚然窜上沈知晗脊背,竟没发现自己出口带了颤音,“那女子,后来如何了?”
柳柏衍道:“当时我并未在意,半年后再下山,听说那女子本就有疯病,到医院几日之后便自己出逃,撞死在了街口一道砖墙上。”
沈知晗茫茫然道:“……死了?”
柳柏衍:“死了,不知是哪家姑娘,最后镇上的人替她做了后事,骨灰就埋在镇子后的小山岗。”
沈知晗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你同我说这些,是觉得这孩子与随明的关系不简单吗?”
柳柏衍:“此事也就师弟与我二人知晓,我们也曾好奇过此人是否是随明长老的孩子,可后来想,随明从来不与女子亲近,且两人并无半分相像之处,最后便也不去多加猜测了。”
沈知晗知道从他嘴里再问不出其他,匆忙道谢离去,柳柏衍远远朝他喊道:“我的灵石呢?”
沈知晗高声回道:“明日给你送来此处,符咒之事也会替你多加注意的。”
本欲下山脚查探一番柳柏衍所言,夕阳已落,只得第二日再议。
周清弦归来之时,沈知晗只着一件他平日外袍,腰间一条宽松系带,动作间露出半边雪乳,替他脱下衣物后便趴跪在腿间吞食。
周清弦按住他脑袋,“做什么。”
沈知晗将性器舔舐得硬挺,起身坐在上方,手指撑开两片阴唇,露出溢着淫水的黏腻花心,“里面……很湿了,可以直接进来。”
周清弦没有打断他动作,任沈知晗将自己性器纳进穴间吞吐,本就紧窄的阴道讨好一般收缩着柱身,令他泄了一次才开口道:“挽尘……我想要灵石。”
“要多少。”
“三千灵石。”
周清弦看他一眼,被沈知晗伸手捂住了眼睛,腰肢起伏,重新吞下了半硬不软的性器。
第85章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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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晗到了镇上,才发现自己除了知道多年前一女子死在此处,再无其他信息,寻来四处碰壁,一头雾水。向几户老人家打听皆无疾而终,最后在医馆问询,本也没抱什么希望,才讲到那女子满身血迹,便有一正在诊脉,须发花白老者抬眼望来,沈知晗走上前,询道:“先生可是知道当年之事?”
老者颤颤写下一道药方递给眼前病人,问道:“那女子,最后可是撞死在了街口?”
沈知晗心中一惊,忙问道:“先生记得?”
老者声音微哑,讲话也慢慢吞吞,神情诡异,喃喃道:“记得,记得,我怎么会记不得……”
沈知晗坐在老者对面,看那只干枯皱皮的嘴唇缓缓动起,将往事一一道来:
“这间医馆是我父亲所开,当年我游历归来,才接手不久,遇见病人都是些风寒流感,时常抱怨学问无所用之。”
“直到那日风雪大作,一女子浑身是血,被人送至医馆。”
“原以为只是位受伤之人,直到我掀开她的衣物,所见景象却令我骇目惊心,至今记忆犹新。”
“——那是名刚刚生育的女子,可她肚子上妊娠纹却像刻意被人雕刻一般的诡异,路边卷起的野草,或是孩子刻画在墙面的纹路……我说不上来,是绿色的,黄色的,盘桓在她小腹到大腿间的每一处,隐约还能见血液流淌,身上也时时飘着一股浓郁花草异香。”
“她的孩子不知去向何处,自己也疯疯癫癫的,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话,我替她疗伤之时,偶尔清醒,才告诉我她姓沈,但其他的事,却一概问不出了。”
“她的身体不知遭受过什么对待……已经不成人样了,短短几天内,肌肤逐渐变为接近透明的绿色,连她自己看了也觉得恶心。”
“再后来,便是疯病复发的夜晚,她独自一人撞死在了街口,好在有衣物遮挡,无人发觉异样,我替她收了尸,埋在了镇后的乱葬岗。”
其实说到此处,沈知晗几乎已经确认此人便是从山洞出逃的女子,与自己的关系也已八九不离十,只是尚且有几个疑问——
第一,如何在修为高深的僧人手下逃出山洞不被觉察。
第二,为何千里迢迢,要从瞿塘峡来到南华宗,又将自己交给随明。
向老者询问当初埋葬地点,老者却摆摆手,想不起具体方位,只记得掩埋处并不远。
如今多年过去,不间断的凄风苦雨,早已经山岗上尘土吹散,所有迷茫而去的灵魂,也在湿漉泥土间不分你我。
沈知晗用周清弦给的银钱换了酒与祭祀用品,洒在了看不到尽头的乱葬岗上。
再上清隐峰时,随明仍同往常一样,心思懵懂如孩童,只双目眺望,不知在看什么。
取出玉佩,见到随明眼睫轻颤,神色失常,紧紧盯着那块玉佩不肯移开。
沈知晗将玉佩放进随明手里,“师尊,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随明只是紧紧握着玉佩,垂下头沉默很久很久,久到沈知晗数着清隐峰上飞过的第八十四只鹭鸟,才听见一道有些哽咽的鼻腔软哼声在身侧传出。低头去瞧,随明额发已漉漉粘连在脸侧,遮挡半张面庞,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沈知晗:“师尊,好久不见。”
随明没说话,头仍是垂着,双眼被清透的泪液濯洗得干净。
沈知晗又问:“师尊想知道我从何处得来的这块玉佩吗?”
随明轻声道:“知晗,你怎么也这样……与师尊讲话了。”
“师尊清醒了。”沈知晗靠在随明肩上,细声细语与他说着,“我太想师尊了,能多说几句话也是好的。”
随明道:“对不起,这几年……师尊没能帮到你。”
沈知晗:“师尊能偶尔想到我,我就很开心了。玉佩是我不久前偶然在瞿塘峡无定寺所得,见他与你曾赠予我的玉佩相同,便想着,拿来给你辨认一番。”
随明手指细细摩挲莹润玉身,划过其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蛇头,难得露出一点笑意,“确是他的。”
沈知晗问:“师尊,我当年,究竟是如何来到南华宗的呢?”
随明嘴唇翕动,不愿言语,直到沈知晗平静道出自己去了山脚小镇,见了那位救治过沈姑娘的老者,才转头向他,喃道:“你……你知道了?”
沈知晗垂下睫毛,“猜到了。”
随明手指卷着他的发尾,道:“我只是想你活得开心一点,不必想太多,顾虑太多,更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