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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被俘虏而来,一代一代人经过喂食草药变异基因,才成了如今模样,她们能产下的正常孩子越来越少,由于怀孕中的特殊对待,才会令孩子一出生便是炉鼎体质,但只有成年学习了心法,才能进行双修。”

“至于你的身体……却是天生最适合修炼这门心法的人,无定门培育这么多代孩童,就是想找出一个能完美修炼无定门心法的炉鼎,以供修行之用。”

沈知晗简略翻过几页秘籍,道:“你说的是无定门,还是无定寺?”

程蔓菁答:“我不知道,无定门灭门是数百年前之事了,我也没想过细考,只是那个僧人……”

沈知晗:“如何?”

程蔓菁:“我只知他令修行之人与炉鼎交合,虽能增长修为,却要定时向其供给部分修为,且常年喂食药物,那些人除去修炼,早已神志不清。”

沈知晗:“……原来如此,怪不得,那日我见到熟悉之人,他似被操控般神色诡异,行动失常,只是,他要这些人修为有何用处?除却双修,从未听说过有能直接吸收修为之法。”

程蔓菁:“不必在意,他应与我们之事无关,且早已离去,山洞之后,我再也没有听过他消息。”

沈知晗觉得哪里不对,心道:“真的无关吗?”却又一时想不出问题所在,加之程蔓菁着急将其余事情嘱托,只能暂且按下不表,听她继续说明。

程蔓菁:“我虽不会告诉你如何选择,但除了南华宗另一处共生阵法我会与你一起查探外,还有几件事需注意。”

“第一,祁越进皇宫为最大转折点,他被相柳侵蚀心智也是在被囚禁的八年间,那地方我从来进不得,更不知道发生过何事。只能从只言片语中猜测,应当有人冒充你,在牢中对祁越施加难以挽回的伤害。”

“第二,不拦下祁越进皇宫他会死,一切重新来过。第二次刺杀无法阻止,想办法劝他保留心智,实在不行,便之后再想办法替他找回神智——这是我觉得唯一可行之路,他本性虽并不纯良,但也绝不会是暴虐无道之人。”

“第三,南华宗——并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简单,南华宗面上为国宗,但郢朝是否知晓那处聚灵阵法,为何宗主要隐瞒此事,设下阵法之人究竟是谁,这应当才是我的破局关键。”

程蔓菁从行囊中取出竹间笔卷云纸——纸笔被提前赋上灵气,封存后若非主人允许,旁人无法觉察信件存在,也无法窥探其间内容。她转身趴在岩上匆匆落笔,叮嘱道:“最后一事——前次结束时,我曾在系统提示中,知道一处叫朝闻道的地方。此地对我极为重要,可不知为何,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他的存在。我随后动身前去寻找,若是祁越有朝一日能进入朝闻道,你替我……将这封信赠予他——切记,其余时候,千万千万不可打开。”

信件交付沈知晗手中,顿时隐去身形,若非沈知晗再用灵识唤出,则永远封存,无人可知。

程蔓菁:“时间要到了……我来不及讲太多,总之,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相信你,不论结局。”又垂下眼睫,低声道:“虽然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只有我承受这一切,可这一次,真的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八千次,数几十万年时间,才换得来这三次可能性,我真的不想,再重新经历几十万年这样的时光。”

“我们互相掌握着对方的命运和人生,纵有多少不甘心,也等一切结束,再细细来算吧。”

石门传来响声,脚下山摇地动,紧接着便是重物敲击捶打之声,二人相视一眼,程蔓菁开口道:“外面是祁越,出去吧。”

沈知晗低低“嗯”了一声,收好秘籍,打开石门的一刹那,见到了分别五年之久,已有风华之姿的祁越——

少年一身玄衣,姿容洒脱,眉目俊朗,手中一柄赤色长刀,脚踏星月而来,将阔别多年的师尊,紧紧拥入怀中。

第81章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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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晗忽被抱着腾地而起,两手惊得搭在祁越肩头,慌道:“怎么这样急。”

祁越道:“久不见你,不能着急么?之前听见山洞机关声响,还以为……你遇上什么危险了。”眼睛瞥向后方波澜不惊的程蔓菁,反倒是沈知晗吓得打了个哆嗦,又反应过来此刻的祁越并非极恶,只不过因担心而冲动了些,忙回道:“我没事,这里很安全。”

祁越环顾一周,洞壁潮湿,利石嶙峋,青绿黏液渗透进地面,“你管这叫安全?”

程蔓菁动了动嘴角,沈知晗看她模样,知道若是让她随意抒发感慨,第一句大概便是“这里最不安全的就是你”,干脆寻个别的话头,转头看搭在自己背后,已收回长刀的右手,“你方才的刀是哪来的?”

祁越一顿,不自然转动手腕,将沈知晗抱得更紧,“之前南华宗开放秘境,得了一位高人传承。”

程蔓菁冷哼一声,遭到祁越抛去疑问视线,沈知晗捂住他眼睛,“既不安全,不要在这处待着了……你进来时,可有见到周清弦?”

听见这个名字,祁越登时沉下脸来。

“师尊与我分别这么久,见面第一件事便是问我别的男人么?”

沈知晗一怔:“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师尊要我如何呢?我知道你遇险,第一件事便是赶来救你,我受了伤,你不闻不问,心底却只想着另一个人,我不该生气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你,你受伤了吗?”

祁越放下沈知晗,给他看自己被划破的袖口——确实受了伤,不足两寸的刀伤,早已不流血了,偏还装作生疼模样瘪着嘴,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将他剜骨抽筋了。

沈知晗叹口气。

祁越又问:“师尊,我们离开这好吗?”

沈知晗:“周清弦怎么也是你师兄,他保护我一路,哪能丢下他不管。”

祁越露出厌烦表情,显然十分不情愿。

沈知晗想了想,如同以往一般伸手摸他后脑勺,柔声道:“小越,听话一点,好不好。”

这招式从前总是奏效的,如今的祁越却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怎么也不愿意听他的。好话说尽了,才勉为其难道一句“他在外面打坐调息”,方才的激动也消失全无,徒剩一张臭脸。

沈知晗要去寻周清弦,却被祁越缠着要离去,不给他再见周清弦的机会。

敌不过祁越坚持,只得托程蔓菁暂时代为照看,临别前二人相视一眼,百千般心绪归于无言。

祁越带沈知晗到一处溪流边,确定四下无人,才抱紧他的腰,脑袋埋进颈间,瓮声瓮气道:“师尊这么些年,有没有想我?”

如今的祁越直白,真诚,与程蔓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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