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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被揉得湿软,周清弦律动速度并不快,每次都恰好擦过敏感点,这是他们一向的习惯,沈知晗舒服依靠在他肩头,转头与他唇舌相接。
乳肉被握在掌心捏揉,祁越贴着胸膛舔过锁骨,又去吻他肩头那颗棕红色小痣,他上半身湿漉漉的,好像真被一只小狗舔遍了全身。
塞在雌穴里的纸巾被取出,两根手指探入按压时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祁越手指戳刺地愈加深入,拇指碾在阴蒂揉搓打转,舒爽感涌上小腹,还迷迷糊糊地仰头喘息,露出脆弱的雪白脖颈,又被含着不明显的一遍遍舔过。
直到送他上了一次高潮,阴道里的黏腻骚水泛滥,感受另一个炙热顶在穴口前,才恍惚睁大了眼睛,弓腰时被后穴中的阳具顶得闷哼一声。
“你要做什么……”
祁越鼻尖蹭着脖颈,又亲上脸颊,叼着下唇厮磨,撒娇道:“老师,我也想进来。”
沈知晗不可置信看他,“你在说什么。”后方禁锢的双手要去推开祁越,发现数下挣脱仍纹丝不动时才晃动身子,慌道:“周清弦,你放开我!”
周清弦将他手腕抓得更紧,甚至有些生疼,冷声道:“你做了这种选择,想不到会有这样结果吗?”
“不是,不是。”沈知晗显然慌张到了极点,“我以为是分别……不行,这样不行,周清弦,我不要……”
可周清弦的性子他怎么会不清楚,说一不二,确定的事从不更改,沈知晗连忙转向祁越,眼神满是哀求,“小越……”
祁越急切地亲他,“我在,我在,老师。”
“小越,不要这样对老师……”
“不行,老师,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沈知晗浑身发抖,抗拒的话语全被堵在嘴里,周清弦缠着他的舌尖亲吻,身下被柱头摩擦出更多水意,祁越又吻上他鼓胀胸乳,烫热彻底送进了花穴。
“唔……”沈知晗呻吟一声,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除去痛感,更多的反而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好像两个骚穴天生就是为容纳鸡巴而生的,收缩间不由自主夹紧侵入外物,喘息间更像是将性器含得更深。
周清弦道:“很厉害。”
他搂紧沈知晗的腰,手掌抚弄娇嫩的肌肤,身下继续顶弄起来。
含着两只巨物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好像将他的身体彻底撑满不留一丝缝隙,鼓胀的馒头穴有些泛红,阴蒂冒出头来,被风刮过的感觉都令他难以忍受。
祁越挑衅地看了一眼周清弦,肉刃一捅至底。
“啊啊——”沈知晗一声尖叫,猛然睁大了眼睛。
只是被插入,就令他射出了精液。
周清弦低声道:“别夹这么紧。”
沈知晗抽噎着喘息,“太深了……”
白精被抹上一对乳头,两根性器只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不仅能感知到另一边的存在,动作间甚至能推挤软肉,这是比一根插入更刺激数倍的接触,轻易抽动便能给他带来从未经历过的快感。
“不、不……啊啊,我不行……放过我,呜呜,不,呃……”
似乎在暗自较劲的性器同时操弄起他的穴道,动作激烈而迅速。肉花软烂,骚心被一下下的顶撞,令他随时都陷入灭顶的高潮之中,不光后穴酸软无比,分泌出的淫穴暖流更是源源不断浇在柱头之上。
祁越盯着他潮红的脸颊,问道:“老师,舒服吗?”
沈知晗仰起颈喘息,连呼吸也变得破碎,他眼前一片发白,身体因快感而绷紧。
“不、不知道……呜、啊,舒服,舒服,不要,不要了……要到了,嗯啊——”
他耻于面对自己被操弄而到达的高潮,却又不得不沉浸于这样的舒爽,他的身体完全对两个男人敞开,一条腿被抬高更方便进出,粘腻的淫液顺着腿根滴滴答答落到地面。祁越去亲吻他时,才发现沈知晗已经眼角通红,双眸盈着不知是情欲还是难耐的漉漉水光,双唇大张,湿红的舌尖探出唇外,津液不受控制流出,令人心疼又不住想更用力欺负折磨。
祁越问道:“老师,哪里被操得更爽?”
沈知晗胡乱摇头,连他说什么也听不清,哭得呼吸不畅,满脸泪痕。
涣散的双眼微微聚焦,下一秒又被顶得呜咽,他浑身战栗,濒临崩溃,只觉得身体被置在烈火之中炙烤,快感密密麻麻从不间断,轻轻动弹都舒爽到了极点。
这太过了。
阴唇被顶得发红发肿,鼓鼓地撑在两侧,饱满肥嫩,撞击的中途又被捻起把玩,沈知晗抽噎着挣扎,身体却被顶在两根性器上肏弄,周清弦抓住他的手臂不让脱逃,每撞一下都能令他神智昏聩,浑身颤抖不止。
“放过我吧……要坏了,里面要被插坏掉了,呜嗯……”
“求你们了……唔……啊啊……”
“啊……啊……”
沈知晗的声音染上哭腔,连呻吟都没有力气,身前性器什么也射不出来,稀稀拉拉的白精流到地面,只一喘息时间便又被狠狠地撞击到骚心,登时头皮发麻,眼角落泪,一抖一抖收缩着穴道夹紧侵略身体的粗壮外物。
两根性器不服输般剧烈顶弄着他的身体,肥软的雪臀被撞得通红,周清弦吮着他的唇,祁越一面咬他的奶一面伸手到阴户上玩那颗高高翘起的殷红阴蒂,被掐碾的同时沈知晗便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穴道抽搐一般绞着嫩肉,陷入了漫无止境的高潮中。
待结束后,沈知晗连抬起手臂的力气也没有,被抱着洗干净身子之后躺进了一个宽阔怀抱,胸前又被温热的口腔含吮。他已经顾不得去推却,只觉此刻再舒适不过,昏昏沉沉便进入了睡眠。
次日清晨,身后触感远离,沈知晗下意识地去寻,周清弦俯身吻他耳垂,“我得去实验室了。”
沈知晗迷糊中应下,又听周清弦说,“我做了个梦……并不是什么好梦,想不起具体内容了,却总觉得心里发痛,好像一次又一次的在失去你。”
“我下午早些回来陪你,好好休息,晚点见。”
还留存几丝暖意被子被拉到胸膛,周清弦转身带上门,像是一根琴弦,被极轻地拨弹一下,奏出清脆风铃声。
待日上三竿,怀中毛茸挠得痒痒,沈知晗悠悠转醒,对上一双黑黝黝圆滚滚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
他想讲什么,喉咙却蓦地发哑,开口还带了丝抹不去的情欲气息。
祁越眼角流下了一滴,两滴,很多滴泪水,慌乱用手去挡,怎么也抹不干净。
沈知晗有些吓着,柔声关心道:“怎么了?”
“我不知道。”祁越手足无措,慌乱哽咽道:“我,我不知道……”
“我好像梦到了很多东西,乱七八糟的,梦到了你,梦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