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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你是说……宗主,这多年来一直……”
周清弦低低应了一声。
沈知晗也跟着叹气,“我从前……也在南华宗见过魔物,只是并未想到此处,也从未和人提起过。”
宽袖撩开露出手腕,带周清弦摸到已不明显的伤痕,“我被逐出南华宗……便是因为窥见宗主与魔物交谈,被他斩断经脉逐出宗门,也才这么多年不得修炼。”鸿钧斩出的痕迹十分容易辨认,只触上一点,便已确认。
他眼带惊讶望向沈知晗,“你……”
沈知晗撒谎已然十分熟稔,面不改色心不跳,“他还逼我立下誓言,不能讲此事讲出一星半点,如今……他已身死,我才能讲出这些话。”
许是知道多年沈知晗不能修炼原因,周清弦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握着细腕的手心灼热,他便这么看着沈知晗,“我从来不知道,你竟是为此才……”
他自然知道对于修炼之人经脉断裂意味着什么,想起从前质问他为何多年修为停滞,无颜相对,“师兄……我……”
沈知晗见他自责模样,安慰道:“无事,那是你父亲做的,本就与你无关,何况……我也遇上机缘,经脉也得了修复,还能较常人更快修炼,倒算因祸得福了。”
纵使他这般说明,周清弦仍是十分愧疚,“是我不曾觉察,竟不知我父亲……我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你这多年的损失……”
沈知晗问他:“若我说可以呢?”
“什么?”
“我若是要弥补,你会给我么?”
周清弦无半分犹豫,“竭尽所能。”
沈知晗看着他,认真道:“我想当南华宗宗主。”
周清弦显然没料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一时没反应回来。
“这是为我们二人着想。”沈知晗继续循循善诱,“我确有当宗主的理由,现在暂时不能告知。再便是,老宗主若往后被其他人发觉与魔物有联系,该如何看你,看南华宗?”
他又道:“南华宗也是我从小待到大的地方,我亦会好好对待,何况……还有你陪着我。”
“挽尘,你愿意……将宗主之位让予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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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之后就是所有的be线路结束,徒弟为什么会那样也会提到一点,然后可能会先插个3p番外?
(不虐,反而应该是特别爽的一章吧对于沈来说)
第69章 69 第8793次be (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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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弦将此事在众长老面前提出时,自然遭到了反对。南华宗千百年来,皆为血脉传承,就算不是周清弦,也应当是含带血缘关系的支系,如何也轮不到沈知晗头上。
我并不能看见到底做了什么,只知他为此费了许多心力,力排众议,再三作保,总之算是说动了多数长老。
沈知晗其实已有恶念,杀过周秉常,照理说来并不能顺利通过昭彰石考验。我特意为此赠了他一屏蔽器物,可那天他却没带在身上,而是磊落光明踏过栖迟峰百道阶梯,大方立在昭彰石前,任山风扬起纷飞发尾。
那日群鸟盘旋,鹤鸣九皋,昭彰石身光华夺目,赫赫扬扬,光辉笼罩着南华山头,好似天地为之和鸣。新任宗主回身眺目,额间已多出一道金色刻印——原本温和眉眼生生多出几分威严艳丽,身后群山浓雾,锦袍翻卷,更似一只浴火凤凰,霞蔚云蒸,尽态极妍。
景星庆云,紫气东来,所见长老弟子无不为之惊撼,再无人有反对之音——此百年难遇祥瑞之兆,南华宗气运加身,定得天人庇佑,时和年丰,后福无量。
沈知晗玉冠束发,左手持赤霄红莲,原本煞气满溢的邪剑在他手中贲发灼燃,日月重光。
洪钟声起,台下众人拱手施礼,恭敬称道一声:
“——宗主!”
忙累一日,南华宗也喧闹了一日,至夜阑更静,冥昭瞢闇,只听得微风或林木窸窣,朝晖殿才熄烛火,又迎来不速之客。
周清弦觉察有人进了自己屋内,手中抓过剑身,又在辩明来人时松了手,支起身体,唤道:“师兄。”
沈知晗迎着月色行至榻前,俯视榻上之人。
周清弦问:“师兄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他仍身着白日典礼上繁文缛礼的层叠道袍,沈知晗斜觑着他,金线勾云纹的宽松外袍簌簌落地,修长指节移上腰封,一层层褪下端庄板正的锦衣。
腰间环佩璁珑作响,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褪去,纤秾合度身姿被浅月映照近乎透明,似晨间一缕泣露兰花,连胸前微微鼓起的软肉与异于常人下体也展露在周清弦面前。
周清弦赶忙移开视线,“师兄,你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带着温热覆上的身体,沈知晗舔咬他耳垂,声音又轻又软,气息细细喷洒在耳侧,“我要做什么,挽尘看不出吗?”
他直起身,跨坐周清弦腹上,捉着那双常年练剑带着粗茧的手揉上乳肉,半仰起雪白修长的颈子,时不时舒服得微微喘息,慵懒盯着周清弦,“师弟可还记得,我曾经脉尽断,不得修行?”
周清弦被迫感受软腴奶肉在指间被摆弄成各式形状,低低“嗯”了一声。
“我得了机缘,修复经脉的同时,成了适合双修的体质。”
“……炉鼎?”
“可以这么说。”沈知晗轻笑道:“但与寻常炉鼎不同,我并不会有情潮困扰,亦不会因交合被你夺去修为,相反,我们二人皆能一道增长修为。”
“我知你一心修行,这于你于我都不是坏事。”
见周清弦还在犹豫,沈知晗又道:“挽尘可曾记得多年前替你解过情毒之人?”
周清弦身体一僵。
沈知晗道:“那人是我。”
感受到他肌肉绷紧,沈知晗并未多加解释,身体前仰,塌下腰,带着胸上手指移到腿间雌穴,那处早在被揉弄胸乳时渗出骚水,淫花湿哒哒贴着他腰腹湿透亵衣,才触到粗粝指腹,便迫不及待翕张纳入穴内,“从前诸多原因,我未能向你说明……可这么多年,从未有女子被你找到,还不明白么?”
沈知晗闷哼一声,道:“你若还不相信……去问问曹子亦,那日是否,见过我曾出入你房间。”
他原本并不知晓此事,是我从前不知哪次偶然听曹子亦讲过,便告知沈知晗,料想应用得上。果不其然,周清弦闻言呼吸稍顿,再喘息时便显得急促张皇,颊边渗汗,双眼紧闭,不知是应着困扰多年的真相,还是泡入淫汤紧穴被吞吐的指节。
纵如此,他还是秉着最后理性,哑声道:“我信你,师兄,你先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