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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偏就只有他被指引前去。
一路艰辛,真正接受传承的只能有他一人。我在山洞侧府收了一堆宝贝,那时天际一片血色,赤红耀目,万丈聚拢于洞府之上——如此异象,任谁都知道这秘境有人接受了传承,只得怪罪时运不济,转头讪讪离去。
红光消散后,祁越又在洞内待了足足三月。我闲着无事四处查探,在秘境边际几座石碑发现刻印,其上九首蛇身相环,又回到山洞,见深处壁画上九只青色人面,巨大蛇身盘旋成团,双眼血红,栖在一片水潭之中。潭边数千村民跪伏在地,面容模糊,姿态虔诚,周遭白雾笼罩,说不上的诡异。
——相柳!
脑海中乍现这个词语的同时,我急不可待冲到洞府前敲锤,石门俨然不动,连声音也无法传入半分。
祁越接受的传承,从来便不是什么仙人,而是上古凶神。
是满怀恶意的,嗜杀成性的邪魔之道。
他出来时带着与相柳血脉一般的赤红双眼,却又在压制下恢复正常,我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可总觉得祁越已不是最初模样了。
开春后,周清弦也平安归来,他受了不小的伤,十二经脉窒堵,往后修炼应当比常人更难,且永远无法修炼至最高境界。
又过了四年,祁越很少与我交谈,我却依旧陪伴在他身边。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长情。连那小弟子梁月笙也教了我几次情爱技巧,可无人知晓,我对祁越从未有过半点感觉,只有数不尽的厌恶与恶心。
祁越要离开南华宗,我二话不说收拾了行囊,试探问道:“我们要去哪?”
祁越似乎习惯了我这个跟屁虫的存在,偶尔也会搭理一二,淡淡撇了我一眼,答道:“瞿塘峡。”
后来我知道,他要到那取一味草药,这草药只生在瞿塘峡,制成香粉馥郁芬香,据传宫中嫔妃极为喜爱。
说来巧合,那草药生在峭壁之上,寻了一日,采集不少,正准备离去之时,听见一阵山石倒塌声。我二人寻着声响而去,直破开山崖,撞见了正在逃避的沈知晗。
他有些发愣,换了一声,“……师尊?”
沈知晗有些气喘,白衣沾了血迹。我被脚下踩着粘腻的黄绿色液体直恶心的要吐,来不及问他发生了何事,前方便来了几个僧人打扮壮汉气势汹汹拦住去路。本欲带着沈知晗从悬崖上跳下,他却不肯离去,在满是壁画的石墙前蹲下身子摸索,也不知在寻些什么。
我随祁越一起应战为他拖延时间,一声轰隆巨响,我转过头,正见到沈知晗步入石墙之内。
那几人修为明显在我们之上,逐渐落了下风,抵挡不住之时,祁越被一棍击在地面,浑身抽搐一般颤抖。我修为本就不算高,实在难敌对面攻势,僧棍将将落在我肩上时,祁越却忽地暴起,双眼血红,召出一把长刀,猛地劈砍而去。
我睁大双眼,我们在南华宗学了多年剑法,他从何处得来的这把刀?
这刀身修长雪亮,刀刃弯曲似云头,隐约能见刃锋上古朴花纹,散发着刺眼青光,阴森,冰冷,杀伐果断,挥动时似寒气渗入三分。
他几刀劈杀面前僧人,几人尸体被从腹中切开,一分为二,头颅又被他特意砍下,滚落在一地痰状黏液中。
祁越神思恍惚,似乎连我也分辨不清,恰逢石门重新打开,他像见了渴望已久的人一般,紧紧拥住了沈知晗,再度将他推入石门里。
这算什么?留我一个人?
他抱着沈知晗再出来时,我只看到两人穿得零散的衣物与埋在他颈前一只潮红耳垂。
系统再一次传来消息时,我就知道,又是那个可恶的阻止祁越刺杀。
他到底要去宫里杀谁啊???
我不想再冒着被他痛恨杀死的风险,想他如今与沈知晗又恢复了情意,应当不会再做出上次畜生行径,便将此事悉数告知沈知晗,请他想方设法阻止。
沈知晗听说他要冒着进宫的风险刺杀,当即一口同意,在祁越准备行动的前一日喂下药水,令他昏睡五日。系统曾告诉我,时限一旦过去,祁越便不会再进宫里了。
我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气。
目前为止一切顺利,如果不是祁越醒来后,发狂一般用刀砍坏了客栈设施,又掐着沈知晗脖子按在墙上,长刀抵在腰间的话。
祁越跳窗离去,沈知晗坐在地上剧烈咳嗽,我想去看看他,他只是摇摇头,示意无事。
自此,祁越消失了足足八年之长,我也寻了八年,再次见到他时,他眼中再无半分情感,瞳孔只剩血色染就的红。
他还是成为了魔尊。
我理所应当成为了他的下属,又寸步不离地监视着他,他并不在意,时常无视我的存在去到每个地方,无论寻常修炼,或是玩乐似的杀人放火。
直到那日,他带我去了曲溪。
曲溪是个往来侠客行者的歇脚地,商贸往来亦十分发达。城外的静澜湖最是出名,每每开春,湖边便会盛放千百种色彩纷呈的花。
我们到曲溪时,却是雪虐风饕的冬日。
曲溪有郢朝最大的拍卖场所,场外鹅毛大雪,场内人声鼎沸,一件一件奇珍异宝之后,拍卖师介绍了最后一件压轴物品。
是的,物品。
台上黑布掀开,一座精致的笼子展现在众人面前,笼身纯金而制,杆上雕刻烟水流云纹,两只相邻杆间缀着熠熠发光的晶石坠子,偶尔碰撞,叮叮当当,清脆璁珑。
笼顶金色链条吊着两只并在一起的细伶手腕,其下一具温软皎白躯体,双腿分开固定笼子两侧,正好露出前后两只含着玉势不断收缩的湿润穴口,肿大的阴蒂被一只银色夹子拉扯夹扁,掉在两瓣肥嫩阴唇之外。
漂亮的身体浸出湿汗,在光照下像是晕了一层薄薄釉色。玉茎被塞入细长的尿道棒,尾端连着银翅与几颗小珍珠,立在空中却无人抚慰。骚红的奶尖高高翘起,拍卖师给他夹上与阴蒂相同的两只银色的小夹子,沈知晗眉心微蹙,胸膛却不由自主地挺起,任着奶头被揪起搓揉。
——是沈知晗,他为何会在此处,又为何……落到如此境地。
我分明,一切都按照系统的指引进行。
我转过头,紧紧盯着祁越,却见他面无表情,冷淡望着台上喘息之人。
拍卖师介绍道:“这是一具百年难遇难得的炉鼎,还是双性之体,非常敏感,调教之后,随时随地适合被插入修炼。”金如意拨动阴蒂,沈知晗呜咽一声,身体微微发颤,才拔出玉势,穴心“噗呲”一声,迅速涌出一股透明骚水来。
玉势又被插回穴里,周遭不堪言论纷纷入耳,“好骚的身体,这么肥的穴,操起来一定水多又软……”
“我只在别人口中听过炉鼎,听说炉鼎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