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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拯救世界。
我见到了广场上的沈知晗,大庭广众,赤身裸体,只有颈上皮套挂着铃铛,抽插时响得清脆,从未有一刻停止。
十年磋磨,他面容未改,只是疲惫许多,头发被扯得稀碎,被男人抓在手里亵玩。
他已经不再反抗,被随意摆弄成任意姿势,后穴与阴道在被两个人不停进出,嘴角流下浓稠的精液。
只有那双眼睛,还是清澈的,望着高高在上的君王。
我随着他的眼睛望去,却正好对上一双再狠戾不过,阴恻恻的血红双眸。
我心道不好,正欲转身离去,一股无名之力却将我制在原地,他的境界比我高了太多太多,我没有一丝一毫反抗之力。
男人冰冷的声音响彻四方,“当初阻止我的人,你也有份吧?”
我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下一秒胸前传来一阵刺痛,视线变得模糊,最后的感知是自己倒在广场上,与周围魔物的欢呼声。
我的拯救世界计划还没开始,就这么……失败了?
我乍然睁眼,看到的是自己倒在血污中的身体,又被魔物一脚一脚踩成血块碎沫。
好像真的,死得透彻。
原以为我的意识也要随之终结,却没想到,我成了无法选择选项的galgame第一人称视角,从沈知晗的角度,将故事继续观赏下去。
我不敢想象,他这十年竟是这么过来的。
三日奸淫之后,他被奴仆带到池中洗净,赤裸身体重新绑上锁链,链条的另一头交还给魔尊。魔尊在城中巡视,他便要随之爬行,铃铛叮当作响,砂砾渗出膝盖,刮出一道道血痕。
夜晚将他拴在床边,沈知晗便像条狗一样在冰凉的地板蜷曲身体入睡,若是不小心铃铛发出了声音,便会被震怒的魔尊用脚踢踹,时常一晚上过去,落得遍体鳞伤。
祁越嫌他脏,再没有睡过他一次。若是他人侍寝,他便得跪趴在塌下,任前来的妃子从他背上踏过,嘲弄几句这只小狗怎么还在发抖。
祁越笑道:“这哪是小狗,这是一条没用的老狗,废狗。”
沈知晗低低垂着头,闭上双眼,耳边尽是榻上靡靡之声。
我不禁想质问,受此屈辱,为何还不愿自尽身亡。
——这个问题在不知多少年后,我得到了解答。
祁越在成为魔尊后,将正统仙家道门之人俘虏囚禁在未阑城底,直到那日南华宗周清弦到来,与魔尊在未阑城上空大战一场,才得以令正道残余弟子趁机解救各自宗门长老。
也是那日,祁越要牵着沈知晗应战之时,一向平和温顺,随意使唤的人却犯了疯病一般,用一把短刀将自己的脸划破,鲜血淋漓,再分辨不出从前模样。
当世最强对付一个区区周清弦又怎在话下。祁越轻易将他击退,站在城墙之上,随口问道:“知道我为何多年为何没对你们长老弟子下手吗?”
有人回道:“难道还是因为魔尊心软不成?”
祁越扬声大笑,“我应了一人,他留在城内,我便不伤他们性命,照理说来,你们是不是应当感谢他?”
四下惊诧,登时议论纷纷,一位年长之人上前道:“你当真是恶贯满盈,还不速速放了这位大仁大勇的义胆大侠。”
祁越道:“放他当然可以,我早就玩腻了。不过我本来就打算让你们带走城底之人的,若是你们现在离去,我全不计较,但若是要带他一起,便要与我再战一场。赢了,你们都带走,输了自然也要一齐留下,你们可愿意?”
此话一出,嘈杂之声戛然静止,只偶有窃窃私语。魔尊修为深不可测,连最高战力周清弦都无能为力,自然无人是其对手。若是现在离去,那便皆大欢喜,可若不救,却又失了多年秉承的正道风气,往后该如何自处——如此矛盾,属实令人难为。两相权衡,纵是心里早有定夺,也无一人敢先开口。
等得无趣,祁越便一手掐起沈知晗压于城墙,他不着衣物模样属实有碍观瞻,颈上更是一团血糊,即便如此,依然尽力遮挡自己已经面目全非的脸,连畸形器官暴露也毫不在意。
“想必诸位早有耳闻,再过七日他便要在此处接客,若有愿意留下参与的,想必他也不会介意。这便是本座的狗,也是替你们求情之人,更是南华宗弃徒,此人,你们救是不救?”
魔域有一公用娼妓,这本就不是秘密,世人只知那人与魔尊从前关系不浅,潜意识也觉定然不是什么好人,只当是二人狗咬狗。如今却将他提拎出来,告知便是此人替他们求情,配上一副肮脏畸形的身体,当下便有人黑了脸,只觉颜面尽失,看向沈知晗时已然带了嫌恶。
细碎的讨论声又响起,“南华宗?南华宗出了个魔尊还不够,原来连此人也是……”
此次讨伐行动领头人便是周清弦,他尚在一旁修整。众人纷纷看向他处,另一位南华宗弟子便大胆站了出来,高声喊道:“你既说此人是南华宗弃徒,那便早已不属南华宗,我南华宗向来光明磊落,又岂会做这等下贱勾当?”
“下贱勾当?”祁越一挑眉,将沈知晗身体又抬高几分,“你看,他们说你这几十年的牺牲皆是寡廉鲜耻,连南华宗都不想承认是一个婊子护了他们多年。”
沈知晗稍稍偏过头,看到城下无数道对他鄙夷目光,像是在瞧勾栏中一个低贱妓子。
是了,这样的人怎能当那个英雄?他肮脏不堪,宗门清白,正道磊落,不该与这些污秽肮脏之事有半分相干。
那弟子接着道:“此人本性淫贱,莫要将他与我们扯上关系才是。”
他言语凿凿,一时间四下附和,再无人在意那人是否真保全了城底千百余人,只指责他不知廉耻,又拿身体做文章,最后一同忘却先前讲了什么话,已有不少门派带着救出之人转身离去。
没废什么力气便能救回门派中人,这再好不过了。
祁越嗤笑一声,将沈知晗重新丢回脚下,遮挡发丝间,见他满目盈泪,下唇已咬得泛白。
“怎么这副丑样子?看着倒胃口,怕是以后他们上你都觉得恶心。”
周清弦调息过真气,被其余弟子催促,他犹豫一会,正欲离去,却听刚救出的一弟子与身边人议论道:“我看那沈知晗本性淫贱,分明就是自己犯了骚病,找的什么光明伟正借口,指不定早就乐在其中。”
“曹兄怎知那人名姓?”
“我与那人在南华宗便有过节,那魔君花样百出,曾带着他到城底令侍卫在我们眼前奸淫,我一眼便认出了他是沈知晗……也不知今日划花脸想的又是什么路子,怕是也知道自己无颜面对,倒不如毁了容来得好!”
同行人闻言也笑,正要开口继续讨究此人在魔域事迹,耳畔却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