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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痛,沈知晗紧紧皱着眉头,依旧尽力张大双腿,方便祁越进出。
沈知晗冷汗直冒,凌乱的发丝湿湿黏着,身下传来痛楚,手上只能攥紧祁越衣襟,不让自己在这风雨飘摇间失了神智。
他的身体敏感,纵使没有扩张,也逐渐在抽插着得了趣,水意顺着进出的男根流淌到后穴,几次擦过敏感点便哆哆嗦嗦地泄了身。祁越埋头在他颈侧舔弄喘息,下身胡乱撞击,沈知晗缓缓伸出手,拥住了他的脑袋。
“怎么了……我在,没事的。”
沈知晗并不知该如何安慰,只一味地轻轻揉他头发,张开身体供徒弟发泄,他彻底软成了一滩水,腿间娇嫩的雌花在抽插着变得红肿软烂不堪。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意侵袭,沈知晗浑身酸软,觉察祁越要出精时,捧起他的脸主动吻上,舌间讨好一般舔舐。
祁越伏在沈知晗脖颈平复呼吸,沈知晗见他眉目不似之前冷肃,以为不再因困扰之事烦忧,想让他轻松些,便讲起了路上所见景致趣事:
“我启程那日,才出顺安镇十里,天上便落了雨。正到一家路边酒肆,见老板坐檐下断裂雨线处酌饮,我闻那酒香扑鼻,便向他讨了杯酒喝。”
“酒味入口绵长,辛辣淳厚,如眼前急雨直入胸膛,又浓又烈,只饮下半杯便有些晕眩,酒肆老板却捧着酒壶酣畅。我十分好奇,便问他这酒要如何酿造,他又为何能将这烈酒一饮而尽,不显醉意。”
祁越不语,沈知晗便把玩起他脑后一缕发丝,接着道:“老板十分爽快,道他的酒比常人反复烧汗,讲‘秫稻必齐,曲粟必时,湛炽必洁,水泉必香,陶器必良,火齐必得’,讲常人喝不了他的酒,说罢将那空荡酒壶随手摔向雨面,滂沱雨雾中一声清脆,那陶瓷小罐便一下碎裂开,瓷片落得十米远——我那时方才意识到,面前这荒郊野外的酒肆老板,竟是位分神期修士。”
沈知晗只当趣事随口一讲,祁越却显出好奇之意,“有此本领,却甘愿只当酒肆老板?”
总算得了一句回复,沈知晗掐起祁越鼓起的脸颊,越看越觉可爱,“或许有人不求功利,不求成仙,只愿在这世间潇洒过一遭,酒肆虽小,却悠闲自在,无人打搅。”
二人以往讨论问题,祁越总是迫不及待发表意见,今日却总怏怏不乐,讲出一句“胸中无志”便没了下文。沈知晗见他兴致索然,料想他觉着事情无趣,便换了方向,说起路遇景致来,“浔城城外长着一种奇诡植株,长约二尺高,根茎覆满尖刺,最为精妙的是,一株蔓上竟长着不同颜色的三、四朵花,瓣叶棱棱层层手掌大小,若是摘了一朵,第二天便又能生出一朵新的颜色来——你说奇不奇怪。”
祁越不答,眉头紧蹙,氛围着实诡异,沈知晗微喟,“究竟是怎么了……是怪我没有带你一同去吗,我只是担心你根基不稳——”
“师尊。”祁越打断他,下定决心一般,讲出那句口中打转许久话语:“我想离开这里。”
沈知晗以为祁越确因自己没带他一道去浔城而不开心,应道:“长久待着是会嫌闷,过几日便转暖了,我们一同出去赏春景好吗?”
一片死寂。
对上祁越视线之时,几分漠然令他忽地慌张起来,嘴角笑意逐渐变僵。
心底隐隐有一丝猜测,却不敢言明。带回的芙蓉糕仍在桌上,寻的剑谱躺在行囊,分明只离去不足半月,可好像什么都变了。
祁越天赋异禀,又是初步金丹,沈知晗知他剑招锐利,穿云破风,寻常金丹修士所练习剑谱不是中规中矩四平八稳,便是小家碧玉般亭亭秀气,少有他天生江洋浩博之意。寻找过程自然比常人艰难,足足花了三天有余,才在一处冷清摊子前寻到适宜剑谱。商家见他不懂掩藏面上喜色,故意狮子大开口,将原本价格活活提了两倍之多,沈知晗虽知自己进了套路,念徒心切,还是买下了这本《参同剑录》。
原本以为,祁越爱剑惜剑,见到必然开心。
祁越缓缓道:“师尊,我今年已十六了,是各大宗派招收新入弟子的最大年纪。”
沈知晗心神一乱,瞳孔微微缩紧。
他不是痴傻之人,自然理解这句话含义。如今距二人交欢结束不足一刻钟,他尚且赤身裸体,腿间牝户汩汩流出徒弟精液,忽而觉得难堪起来,好像比那花楼的妓子还要放荡百倍。
祁越眼神越过他看向窗外,“师尊,如今我修为比你更高,你再教不了我任何了。”
沈知晗喉咙发哑,怔怔应了个“嗯”。
“我留在这对我不会再有任何进益,我若想要更进一步,自然得去能助我修炼之地。”
话说得平淡,好像只是在与他讲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沈知晗不知该说什么,除了“嗯”什么也回答不上。
他的心里好像突然空落落一片发酸,说不上是难受亦或其他。
沈知晗想起多年前,祁越还是个孩童之时问他,愿不愿意一直陪着他,那时沈知晗并未因他年纪小而敷衍,郑重应承道,他愿意。
数年过去,也许祁越已经忘了当时的童言无忌,只有沈知晗傻记在心中当了真。
如今呢?沈知晗恍然想,若是现在问他,那答案应该也不曾改变。
只是他不再被需要了。
祁越微微退开他的怀抱,他衣着齐整,更让沈知晗觉得自己这副样子不堪入目。
如同笑话一般的欢好,是他不知廉耻,主动勾引徒弟。早该想到,祁越从来便是留不住的,只不过是白白占了多年师尊名头。两人这般罔顾人伦让他生了错觉,还以为与徒弟心意相通,以为二人可以长久。
沈知晗喉咙发涩,再不敢看祁越面容,强撑着问道:“想好去哪了吗?”
“南华宗。”
沈知晗闻言又是一愣,随即暗自苦笑起来。
宗门长老当初说的不错,他确是天生卑贱命,自己被南华宗逐出宗门,陪伴多年的徒弟又再一次选择了那里。“南华宗”三个字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他脑海里,无论何时再提起,也令他羞愧难堪。
祁越坐起身整衣敛容,一场结束,只衣袍稍有褶皱,稍作整理便又是芝兰玉树,意气风发少年郎,不带任何表情看了一眼沈知晗,道:“南华宗素有剑宗之名,若是遇见有天赋弟子更是不计出身,倾泄资源培养。”
这一眼分明不夹带任何感情,沈知晗却无端从中读出了几丝鄙夷。
祁越系上裤头,视线正好撇到桌面那盒包装完好的芙蓉酥。手臂忽被拽住,转头正见到沈知晗慌忙遮掩满是青紫痕迹身体,眉眼低垂,“什么时候出发?”
他回道:“明日便走,我没什么要收拾的物件。”
两人生活从来清贫,沈知晗小时给他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