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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扑上去。
相曲也在袖子里藏了件东西,同样等着寅山尊解开绳索。寅山尊屏气凝神,布袋缓缓打开,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并未有东西从里面逃出。
南葛咦了一声,就在此时,一道黑影一跃而出。寅山尊连忙扎紧布袋,却不知眨眼之间相曲偷偷丢了一颗虫卵进去。
南葛连忙丢出绳索,捆仙索一旦碰到活物,立刻收紧范围,牢牢缠住对方是手脚脖颈。对方动弹不得,痛苦得嚎叫出声,众人定睛一看,跑出来的是一只体型巨大的老虎。老虎双目略显呆滞,被捆仙索抓住以后更加张皇失措,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然而捆仙索越缠越紧,已经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照这么下去怕是连骨头都要勒断。
“这就是你所说的妖邪?也不过如此。”南葛轻松制住老虎,对于寅山尊之前说的那些大话更加嗤之以鼻,区区一只老虎也需要大动干戈,足以可见寅山尊也是个不中用的。
寅山尊神情严肃,如此轻易就抓住了对方也让他不敢相信。他走到巨大老虎身旁,老虎痛苦得冲他嘶吼,双目血红,仿佛要活生生吞了他。
寅山尊道:“他之前用轮回之门逃过一回,真身模样也有所改变,所以我也无法确定,待我用真言镜一探究竟。”
寅山尊手中现出一把宝镜,镜中亮光照在老虎身上时,那老虎的皮毛竟然隐隐泛着金色。寅山尊露出喜色,道:“果然是他。”
南葛轻笑:“既然如此,便快些问他究竟把轮回之门藏在了哪里。”
这一切顺利得有些蹊跷,相曲觉得不太对劲,正想通知云昭抓紧逃离此处,便听见寅山尊道:“好,我这就让他开口。”
寅山尊声音一冷,那只巨虎张开血盆大口,喉咙中忽然吐出一朵紫色奇花。花瓣缓缓张开,迷幻烟雾喷在南葛眼皮。
相曲早有防备,屏住气息不被烟雾侵袭,抓着南葛的衣袖将他往后拉。相曲来不及查看南葛究竟有没有受伤,回首看向寅山尊,便看见他悠哉地坐在宝座之上。原来刚才都是他演出来的一场戏,为的就是要南葛放松警惕。
“寅山尊,你这是做什么?莫非你想得罪魔谷?”相曲作出极为愤怒的模样,被他护在身后的南葛意识不清,紧紧抓着他的手腕。
寅山尊笑道:“相曲道友,在我面前你又何须装模做样,你对魔谷有几分真心只有你自己知晓。”
相曲眉毛紧皱,他隐约猜到了那朵紫色奇花的烟雾究竟是什么,深受其害的南葛贴着他的后背,喉咙间发出低哑的哼声。相曲一把将其推倒在地,南葛的神情与平时判若两人,他撑起上身,言语间竟是有些委屈:“相曲你……不知好歹!竟然把我推开……”
南葛还能念出相曲的名字,可见神志还算清醒。离他最近的聂予伸手要去扶他,南葛想要挣脱,却被聂予拖着抱入怀中。
“寅山尊,这个我最喜欢,便送给我罢了。”聂予搂着南葛的腰,手指轻佻地抚摸着他的侧颈。南葛怒不可遏地瞪着他,不住回头向相曲求救:“相曲,你……你快救我……”
除了南葛以外,在场的其他魔修也纷纷中了招,一个个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而那些看着柔软可欺的小妖修们,却不受烟雾困扰,各自选了一个魔修拖了过去。坐在云昭身侧的那只单纯可爱的兔子精,也拎着一个魔修的胳膊扔在桌上。
他看了云昭一眼,好奇道:“你怎么还不动手?”
“什么?”突发异变,云昭还未反应过来,便看着兔子精脱了那名魔修的裤子,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他跪在毫无招架之力的魔修身上,慢慢坐了下去。兔子精一脸天真地看着他:“吸取精气啊。”
云昭脑子一懵,立刻看向不远处的相曲。
寅山尊也有些疑惑相曲为何没有中招,以相曲的修为,若是能够吸取他的精气定会受益匪浅。而那些狐媚妖修对于相曲是又馋又怕,迟迟不敢上前。就在此时,一只白色狐狸忽然出现在相曲身边。他以袖挡住相曲的脸庞,面庞透着冷冷的媚意,冲着四周露出锋利的牙齿,低声威胁道:“这个人归我了。”
第68章 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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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妖颇有些不甘心,后悔未能抢占先机,最好的货色居然被这个平平无奇的狐狸精抢走了,若是能吸上一口,不知道要精进多少的修为。不死心地试探着向前一步,凭空冒出的狐狸精甚是护食,尾巴的毛都炸开了,他用袖子将相曲挡的严严实实,生怕被旁人多看了一眼。
相曲在云昭袖子底下闷声笑了起来,他配合着云昭装作中了花粉之毒,徒劳地挣扎起来,好似马上就要被玷污清白般慌张无措:“你这妖物要对我做什么……”
云昭勾住相曲的腰带,妩媚一笑:“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寅山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后背,云昭只好顺势将手伸入相曲的腿间,胯下那一团微微硬着,手指触到之时云昭无意识地舔着唇。云昭的嘴唇凑在相曲颈侧,不知是否因为服了妖心丹的缘故,他看着相曲的侧颈忽然有种想要咬下去的冲动。
云昭用力撕开相曲的衣袍,在看见相曲微微发黑的颈脉时略有些迟疑,夜间他未能看清楚,只是凭着身体接触感受着对方的身体,如今亲眼瞧见了相曲已呈现明显魔化的身体。
难怪相曲能够获取魔谷信任,原来他真的入了化仙池,将一身仙骨洗尽。云昭蓦地心疼,化仙池之凶恶他只是耳闻,从未亲眼所见,本是魔修用以惩戒罪人所设。而魔谷定然是怕相曲假意投诚,要他入化仙池表明心志,也是为了断他后路。
云昭喉咙一紧,眼泪已然涌出,相曲抬手按住他的脑袋,云昭的眼泪便落在相曲的颈间。
“含芜就在他的袋子里。”
心慌意乱的云昭听见相曲神识传来的声音,现在不是哀戚的时候,含芜还在寅山尊手中,相曲也是处境危险,他更加要振作才行。云昭张嘴轻轻咬住相曲的侧颈,手掌贴在相曲的胸口处,宛如一只发情的狐狸精在占他的便宜。
寅山尊疑虑未消,仍在盯着他们看。云昭骑虎难下,直接将相曲推倒在地,分开双腿跨坐了上去,头上两只狐耳抖动,身后尾巴翘得甚高,毛茸茸的大尾巴正好可以挡住大部分的视线。
云昭在心里大骂在场的妖修全是些未脱野性的妖兽,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裤子,而他的出现又成了众矢之的,有意无意的目光都黏在他和相曲的身上,云昭不得不硬着头皮解开相曲的腰带。
“究竟发生了什么?”云昭俯身,用鼻子蹭着相曲的脖颈,一举一动都像是狐狸在撒娇。如此近的距离,使得他们的神识沟通更加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