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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事情算是南家的机密,除了几个长辈,也就只有他知道,甚至连南宵都以为南石峰过世的夫人就是南琤的母亲。

“这段时间小叔叔一直在派人搜集南琤的各种消息,他亲生母亲当年生下他后拿了钱去了M国,前两年去世了,南石峰那边应该是不想南琤知道他母亲的消息,所以刻意隐瞒了,我们也是费了很大劲才拿到这个,就是为了防止南琤有什么举动。”

“小叔叔现在让我去朱雀路50号取骨灰,应该是在暗示我跟南琤有关……难道,南琤现在就在楼上?”

傅奕霖话音落下,在场三个人登时都变了脸,南琮急了,“我上楼去看看!”

“不行,”傅奕霖一把拉住南琮,他冷静地回忆着刚才跟傅时琛的对话,“刚才那通电话不对劲,我们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情况,不能轻举妄动。”

傅奕霖额上豆大的汗滴不住地往下落,“让我再仔细想一下,还有什么被我忽略的……小叔叔刚才还说了什么……”

“密码……密码!”傅奕霖突然道,“那个房子的密码不对!南琤母亲的骨灰当初是我去放的,那个房子的密码应该是389056,但是小叔叔刚才跟我讲的不是这个数字!”

“他说的是5……548……626!对,他说的是548626!”傅奕霖大脑飞速运转,“难道他是想给我带什么话……”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机。

他对着手机愣了两秒,将手机键盘调成九宫格,尝试着按下与548626数字相对应的拼音按键。

“548……救,”看到这个字傅奕霖的手猛得一抖,他不再犹疑,立刻又按下后面三个数字,“626是……”

他嚯地抬起头,脸色瞬间白了,“救,南。”

佟雨几乎快要站不住。

南琮一把扶住了妻子,深吸了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样,你按照傅时琛跟你讲的去前面安抚宾客,然后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朱雀路50号取南琤母亲的骨灰,我带人去找宵宵。”

“我跟你一起去!”佟雨说,“不要带太多人,傅时琛既然说得这样隐晦,说明宵宵很有可能已经在南琤手上,而且他没办法保护宵宵!先去找傅奕文,他熟悉这里,然后再找几个信得过的,偷偷找,不要打草惊蛇!”

南琮点了点头,立刻带着佟雨先一步离开了会客厅。

两分钟后,傅奕霖出现在了宴会厅中央的舞台上。

此刻的他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慌张,站在立式话筒前笑着跟大家做了解释说了抱歉。

与此同时,南琮已经带着傅奕文和家族里几个信得过的亲信开始在整个庄园里寻找南宵。

这个庄园是傅家的,因此傅奕文比较熟悉,根据他的安排,十五分钟里,他们已经把这里百分之八十的房间都找了个遍,但却始终没有发现南宵的踪迹。

傅奕文双目猩红,看得出是在强忍着怒火,“会不会已经不在这里了?”

“不可能,”佟雨摇头,“庄园只有一个出入口,宴会厅内外还布了那么多安保人员,这么堂而皇之地将一个大活人带出去很不现实。”

“这些安保就是废物!”傅奕文骂道,“南琤不也堂而皇之地进来了吗?”

关于这一点佟雨多少也有些想不通南琤是怎么避开这么多安保人员的,傅时琛甚至都派人去找了南琤母亲的骨灰做后手,确实没道理忽略掉安保环节。

就算南琤有本事在里面安插自己的人,难道所有安保人员都选择性失明?这太不科学了。

“先不说这个,肯定还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这里有什么一般人不会去的地方吗?又或者说……有什么地方是南琤一定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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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傅时琛把那瓶水喝下去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尽管他始终坐在沙发上沉默着一动不动,但是南琤知道,药效应该已经开始发挥了。

傅时琛喝下去的东西,是他特意找人调配的一瓶“快乐水”。

这种“快乐水”主要就是小剂量迷|药和春|药混合而成的化学制剂,主要是用来在床|事上助兴的,南琤费了很大劲才弄到。

南琤猜到傅时琛不会轻易就范,因此特意让人加重了药量。

南琤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他的确拥有超强的自制力,如果按照配药的人所说的,傅时琛现在应该已经欲|火|焚|身了。

但他依旧强撑着坐在那里,除了明显加重的呼吸和不断从额上渗出的汗水,他甚至都没有伸手去解开脖子上的领结。

走到这一步,其实南琤早就不在意所谓的脸面了,他根本不介意傅时琛眼底的厌恶。

那水里的迷药的成分不小,只要他走上前去,傅时琛几乎无法抗拒他。

南琤抬头看了一眼实时画面,南宵已经没有在哭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没了什么力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镜头这边,明明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却没有一秒的逃避,倒是没了平日里哼哼唧唧的怯懦模样。

这想法只在脑中堪堪闪过南琤便忍不住嗤笑,不过是还没有到紧要关头罢了,豌豆公主当久了,哪里能扛得住这样的场面?

早在走进这个房间之前他就已经想清楚了,不管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就是要当着南宵的面跟傅时琛颠鸾倒凤,即使只有这一次,从今往后,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也会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南宵的心脏,插|进这对亲密无间的“爱侣”之间,让他们的后半辈子都活在这事情的阴影之下。

南琤原本是没有丝毫犹豫的,但南宵的反应实属有点在他的意料之外。

南琤可以忍受傅时琛的冷眼,却意外地无法忍受南宵的注视。

那倔强又坚定的目光像是无声的嘲笑——一个对着南宵神魂颠倒不顾一切的男人,在此刻,他却只能用这种下贱又卑微的方式去渴求一丝对方的注目。

不能再想了!

南琤眼底闪过一丝阴冷,指甲深深陷在手心里,他将那些荒唐的想法赶出脑际,冲着傅时琛的方向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他在傅时琛面前站定,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身上原本属于南宵的衣服。

白色的西装外套被脱掉,露出了里面的蕾丝衬衣,南琤的手指抚上领口,自上而下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最终露出赤|裸的胸膛。

若是傅时琛这时候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南琤的皮肤显露出一种不正常的白色,他的胸口也像是被人工涂上了某种颜料,红得几乎骇人。

南琤向前走了一步,微微躬下腰,伸出手试图去触碰傅时琛脖子上的领结,“呵……傅总,这滋味儿不好受吧?那不如——”

可南琤的手刚刚碰到领结,一直垂着头没有反应的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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