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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配合南宵,在家里的两天里,傅时琛第一天睡客卧,第二天直接睡公司,这会儿竟然反倒要感谢这节目好歹是把情侣安排在同一间屋子里的,不然他铁定要继续被南宵赶出去睡,早晚活活憋死。

“轻点……疼……”

傅时琛从嘴巴吻到胸口,这房间里摄像头关了可收音话筒还在,南宵不敢大声说话,只能轻声哼着推男人的肩膀。

“宝宝。”

傅时琛在黑暗里很压抑地喊南宵,南宵知道他这两天不太高兴,象征性挣扎了两下便没再动了,乖乖地抬手抱住男人,主动吻他的喉结。

两个人黏糊了半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南宵有点累了,蔫蔫地趴在傅时琛怀里准备睡觉,半睡半醒之间却又听见傅时琛问他,“今天下午傅奕文把你喊进秘密屋里做什么了?”

南宵本来困得要命一听这个笑出声来了,连忙用手捂嘴,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睁开眼睛看着傅时琛,“干嘛……你吃醋啊?”

“嗯。”傅时琛回答得非常坦荡。

南宵一边偷笑一边伸手出来小色鬼一样摸着傅时琛的腹肌,“你上次不是听过了吗,就是那些话呀……说我没出息,说我太喜欢你了,说我这样迟早被你抛弃,到时候哭都没得哭……”

“别听他的。”本来刚才都冷静下来了,这会听见南宵娇滴滴说这些话傅时琛下|腹又开始蹿火,忍不住再一次捏着南宵的下巴吻上去,轻轻嘬弄他柔软的嘴唇。

南宵刚嘿嘿笑了两声,刚想继续撒娇,傅时琛放在床头的手机便嗡嗡震了两下。

傅时琛伸手将手机拿过来,南宵小声问“谁呀”,傅时琛却没回答,而是直接把手机递给了他。

短信来自南琤,内容很简短。

【傅总,有时间见一面吗?】

第40章

第二期节目录制结束的当天, 傅时琛来到了跟南琤约定好的地方。

这里是一家私密程度很高的日式餐厅,傅时琛按照南琤给的口令进门,服务生便直接引着他来到了对应的包厢。

南琤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傅总。”

门一推开, 只见南琤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手撑着头笑盈盈跟他打招呼。

傅时琛在看到南琤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一丝古怪。

南琤今天看上去跟往常好像有些不一样。

最直观的是头发长了许多没有修剪, 穿着打扮也不是往常的西装革履,穿了身休闲服,看上去不似平日里的成熟。

似乎还有哪里不一样了, 但傅时琛对南琤实在不算很熟悉,一时有些想不到。

傅时琛微微颔首,进门在南琤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南琤倒是不急着说话, 只转头吩咐立在一旁的服务生先上菜。

这里的服务水平明显也是一流的, 没过一会儿,几个服务生便端着菜品鱼贯而入摆满桌子。

服务生们从房间里散去之后, 南琤跪坐着直起身来, 亲手给傅时琛倒了杯酒,这才慢慢开口。

“傅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我们上次这样单独说话还是在令尊的葬礼上。”

南琤的开场白就让傅时琛挑了下眉头。

关于所谓的“单独说话”, 他和南琤心知肚明,那是在南宵“拒绝”他之后, 南琤以哥哥的名义来替南宵向傅时琛道歉。

南琤伸手用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傅时琛的,傅时琛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酒, 却没端起来喝。

南琤似乎也不在意, 只自顾喝了一口, 语气轻快地转换话题:“傅总和宵宵近来可还好?”

傅时琛微微一默, 而后道:“有什么话, 南公子可以直说。”

南琤听见这话就笑了,笑容带着一丝嘲讽,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不过是替傅总觉得不值。”

傅时琛沉默着看着南琤,未置一词。

南琤手里拿着酒杯轻轻晃着,“我本来以为,像傅总这样骄傲的人,是不会允许别人轻易践踏自己的尊严的,不过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四年前,我曾为南宵的不懂事向您道过歉,却没想到,四年之后我竟然要再道一次。”

傅时琛眼底看不出太多情绪,但语气不算好,“什么意思。”

南琤轻笑一声,“对着我您何必装傻?傅总最近跟宵宵相处得并不愉快,不是吗?”

傅时琛的眼眸一点点沉下去。

南琤也不再多言,伸手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打开了存在里面的一段录音。

刚刚按下播放键,低低的啜泣声便在安静空间里响起。

是南宵的声音。

“二哥,我真的不想跟傅时琛结婚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琤只放了其中的十几秒便关掉了录音,眼看着傅时琛的神情再也绷不住,眼神终于暗下去。

“四年前我就说过,傅总和南宵并不合适,我以为傅总当时听进去了,却没想到并非如此。”

“您追求南宵,他为什么四年前不点头现在却又点了头,我想傅总并不是一点猜不到,我只是感叹傅总一片真心错付,只便宜了我那位凉薄的大伯,就连宵宵都不领您的情呢。”

“看来傅总是真的喜欢宵宵,能把尊严都抛掉……”南琤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不过呢,很显然,您的喜欢在他的眼里,一文不值。”

南琤的话似乎每一句都在往傅时琛的死穴上戳。

他几乎在瞬间怒不可遏,不打算再听南琤说任何话,愤然起身便要向外走,手刚刚摸上门框却被南琤叫住。

“傅时琛,”南琤突然换了称呼,他像是有些激动似的,声音里甚至带着一点尖锐,“你就这么听不得实话吗?”

傅时琛转头怒视着身后的人。

南琤还坐在那里,但神色也已不似刚才淡然。

他喝了酒面颊涨红着,连带着眼底都带着一片猩红。

他死死捏着那只酒杯,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向傅时琛。

当南琤伸出手抚上傅时琛的脸时,傅时琛下意识侧头躲避了一下。

南琤的手尬在半空里,他嗤笑了一声,收回手。

“傅时琛。”他又喊了一次,眼底的情绪逐渐变得阴郁而浓稠,“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你说这些,绝不是为了所谓南家的家产……你知道吗?南琤和佟雨结婚五年了都生不出孩子,老头子古板,根本不可能把南家传给他,很多东西我根本就不必争!”

“我只是心疼你,四年前我就心疼你,现在也是……傅时琛,你明白吗?”

南琤再次抬起手试图去抚摸傅时琛的脸,却被傅时琛一把捉住手腕,轻轻甩开。

南琤眼底的醉意似乎因为这个动作消散了一分,他侧着身倚靠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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