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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结。
上身差不多穿戴好,南宵弯腰去拿裤子,再转过身来却对着那条浴巾犯了难。
他还没有勇气脸不红心不跳去解傅时琛的浴巾,最后只能垂着头小声哼着:“裤子你自己穿吧。”
傅时琛低头看着他笑,南宵听到他的闷笑声把头垂得更低。
傅时琛动也没动的,直接伸手把浴巾解开,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南宵像是被触动了什么机关似的,“唰”地一下就别开了头,动作幅度太大,傅时琛甚至都没戏弄他,他自己便忍不住红着脸把身子转过去了。
还好周霁的电话拯救了他,当他转过头的时候看到傅时琛眼底一闪而过的笑。
周霁哪里知道楼上的旖旎气氛,她急得要命等不到人只能又打电话来催。
南宵隐约听见电话里说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便收敛起乱七八糟的心思,急急忙忙又去帮傅时琛拿西装马甲和外套。
傅时琛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忙前忙后的模样,终是耐不住心头的痒,在南宵帮他把西装外套套好的瞬间搂住对方的腰低头吻了下来。
南宵先是被吓到似的浑身一僵,但当傅时琛像昨晚一般强硬地箍住他的时候,他也终于缓缓放松了身体,小心翼翼地圈住了男人的颈子,仰头接受了这个很绵长很霸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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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看着时间,就在她忍不住要再打电话催促一次的时候,傅时琛终于下楼来了。
周霁连忙开了车门,傅时琛大步走过来低头坐进车子里,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与工作无关。
“跟小林说一声,这段时间不需要来我家。”
傅时琛口中的“小林”是专门负责傅时琛服饰搭配的工作人员,会定期去傅时琛家里帮他整理搭配衣物。
周霁一怔,刚想询问原因,视线却被傅时琛的西装吸引——跟平日里风格大不相同的咖色西装,看上去比平日里起码年轻了五岁,领带也不是平时的严肃风格,甚至还精心配了领针……
周霁恍然大悟傅时琛这种时间观念极强的人今天在磨蹭些什么,又暗自心虚怕不是坏了上司好事,最后只能扯扯嘴角,淡定说“好”。
作者有话说:
每天都在套路老婆
来啦来啦,这两天在外地(你们应该发现我短短了),这章其实是提前码好的,但是没来得及细修所以晚了会。明天不一定能更,不更的话我会挂个假条,马上就回去啦,实在抱歉
本章发红包,么么
第17章
傅时琛一走,南宵强装的淡定迅速瓦解,整个人往床上一倒,把脸埋进被子里。
南宵想,如果被南琮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肯定会把自己打死。
他全身都在发烫,手死死抱着被子,一边觉得难为情一边又忍不住偷偷笑。
昨天晚上,他主动脱|掉了衣服,赤|条|条地躺在被子底下,任由傅时琛m遍了他的身体。
傅时琛像是故意在跟他对着干,明明南宵刚刚说了不能,可他后面就偏偏要。
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全都被他感受透彻。
黑暗中视觉消失,触觉变得格外灵敏,那只手在每一次停留都像是被放大无数倍。
南宵不想显得像没见过世面的小朋友,但是真实情况还是超出他的想象太多。
他从来不知道成年人之间的触碰是这样的,跟他所认为的“亲密”全然是两回事。
暧昧与混沌交织,南宵的世界好像都已经彻底乱掉。
南宵只记得最后自己近乎屈服地转过身,把整个身体嵌进男人的胸膛里,抓着他的睡袍前襟哀求他。
傅时琛在一片黑暗里沉默地望着南宵的眼,手停在他赤|裸的脊背上,终于用偏向温情的方式抱着他,然后说“睡吧”。
南宵颤抖着放松了身体,最后讨好似的在傅时琛的胸口蹭了蹭。
昨天晚上的情景在此刻又重新被记起,南宵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放|荡。
在此之前,他从未把这个词跟自己联系在一起。
傅时琛明明只是吻了一下他,他就主动着贴上去,南宵隐约明白这样不会是太高明的举动,大概又会显得自己便宜又廉价,但是他在傅时琛面前始终找不到保持高贵品格的方法。
或许在喜欢的人面前,每个人都是卑微的。
南宵感到羞耻,可是如果再来一次,他可能还是会选择脱|掉衣服。
那被埋藏了很多年的暗恋在这场婚约缔结的时刻生出了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南宵渴望傅时琛的触碰,迫不及待想要同傅时琛获得某种不那么纯洁的情感上的联系。
哪怕这个联系只是,傅时琛想跟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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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昨天晚上南宵睡得不错,但因为他心里沉沉地藏着事,这会在床上趴了一会,便又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中午了,他一睁开眼已经好好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傅时琛也已经从公司回来,正坐在床侧的单人沙发上看着他。
南宵不知道,这会面色如常的傅时琛几个小时前有着一副怎样与此刻大不相同的面目。
因为最后那个意外出现的吻,傅时琛出门的时候还是晚了。
他穿着一身精心搭配好的西装在众目睽睽下走进会议室,在1号位上坐下来,伸手正了下腕上的表,先是对着众高层说了声抱歉,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一句“陪了我爱人一会所以迟到了”。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尽管众人已经在努力进行表情管理,但惊愕还是忍不住写在脸上,一为傅时琛突如其来分享的私生活,二为第一次知道傅时琛居然不是独身。
周霁在旁边听着,差点控制不住要笑出声来。
傅时琛平时在傅氏众人眼中如天神一般高不可攀,可惜遇到爱情也得下凡。
还下得这样如饥似渴,让人大跌眼镜。
周霁心想:这恩爱秀得一点儿也不高明,不过老板开心就好。
南宵自然是不知道几个小时前会议室里的精彩纷呈的,此刻他自顾不暇,一醒过来就让他直面傅时琛,他总是紧张得要命。
“睡饱了吗?”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最终还是傅时琛先开了口。
南宵点点头,撑着手臂坐起来。
男人很快走到床边,南宵仰着头看他,也随口问:“你忙完了?”
“嗯。”傅时琛道。
南宵这会才看清楚,傅时琛连衣服都还没换掉,只脱掉了最外面的外套,一直西装革履坐在那。
他立刻从被子底下爬出来跪坐在床上,冲着傅时琛招招手,男人便很自然地俯身过来。
“不难受吗?回家就要脱|掉啊……”
南宵略带嗔怪地看男人一眼,伸手帮傅时琛把西装马甲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