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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了多少本钱。

时夫人也在发愁,她决定动用压箱底的银钱,帮她儿子娶亲。

没错,时府之所以如此大动干戈,卖人卖东西动嫁妆皆是因为时德相看好了人家!

之前时府名声在京都不好,没多少高门大户看得上时德,但是有些打着用庶女换时府一个嫡子的主意,想用庶女联姻。

时德不乐意,一直拖到八月份才相看到一个满意的。

对方是从三品官员的嫡女,唯一一点不好的是,这位嫡女生母早逝,继母当家,还有一位继出的嫡女。

正是这位继出嫡女要准备相看人家,继母才想起来还有个透明人在家中做妹妹的不好越过姐姐定亲,匆忙之下定了锦衣卫之子时德。

过了中秋两家就要走动起来,准备走结婚流程。

时府为了大少爷的婚礼,可谓是倾家荡产,但是时老夫人完全不担心时府会坐吃山空。

因那位还未过门的孙媳妇带着十几抬的嫁妆!

她还做着到时让孙媳妇拿出嫁妆补贴时府的美梦。

除了这个未过门的孙媳妇,时柯也是她算计名单上的人。

他刚站在慈鹤堂门前,就听见里面传来时老夫人的声音,“丧良心的东西分走我时府如此多银钱,正好趁机让他还回来!”

作者有话说:

来了!入v后日三保底,不定时日六日万

第38章 分宗

丫鬟出来时, 垂首不敢看时柯的脸色,只让他进去。时柯面色如常,进屋后先问礼, 时老夫人没给好脸色,时晏倒是像个正常的兄长一般关心了半天时柯的学习和生活,整得两人关系挺亲密。

时柯和他打起太极,脸上挂着客气微笑, 等时晏说到“虽是分了家,但总归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若是有什么难处就和大哥说道说道。”

就等你这话了!

时柯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不少, 他苦恼道, “兄长有所不知, 前些日子小弟看那些难民无家可归,想起我在府中的日子,心中不忍他们流离失所, 便让他们在庄子上干了些活计。因着人太多,小弟动了父亲留下的银钱,这会儿正担心庄子上嚼用没得着落。幸好大哥开口,那小弟腆着脸求一求大哥给庄子借点银钱。”

时晏:“……”

他只是客气, 懂不懂什么叫做客气!

看着时柯那张无辜的脸, 时晏心头一刺,咬着牙不松口。

时老夫人见不得时柯这般模样,总是让她想起苏姨娘在世时的场景,重重冷哼一声提起话头, “德儿准备娶亲, 你这个当叔叔的, 总是要好好表示。”

时柯一脸为难, “母亲,待庄子秋收后卖了粮食才能有进项,这……”

时老夫人脱口而出,“你那些同窗不都当官去了,手头松一松不就有了?”

???

时柯对时老夫人的印象再度刷新,这种话也是能讲得出来的?!

他觉得再和时府待下去自己智商也得退化,得借机分宗!

不分宗他迟早要套时晏麻袋,手里的四十米大刀快要收不住了!

时晏目瞪口呆看着时柯眼眶一红,起身行礼,言辞尖锐道,“莫非母亲要我开口去问同窗要我侄儿的结亲贺礼,我大燕何时有这般规矩?!”

他眼睁睁看着时柯气得胸膛起伏,抖着手一指自己,张嘴就道,“兄长也认为小弟该去向同窗开这个口子?!那来日兄长家的女儿嫁人时,小弟是否该去向同窗间乞讨添妆?!”

“好!好一个时府!既然母亲如此想,那便分宗吧!从此我等再不想干,我走我的路,你过你的桥。婚丧嫁娶一应不必寻我!”

时晏终于从时老夫人的发言中清醒过来,听到庶弟这番话,张嘴反驳,“不可!”

若是分了宗,那等时柯死了,庄子地契他可就拿不到了!

时柯惨淡一笑,“不可?有何不可?我当时府是我家,年礼节礼不敢相忘,母亲有事庄子再忙小弟也不敢怠慢。结果……”

时柯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冷淡开口道,“母亲这般作态可考虑过小弟如何在同窗之中自处,如何去面对我的恩师?”

“这话传到读书人耳中,想也知别人如何看待时府。庶出小叔因为侄子添礼去向同窗借钱?呵呵,谁人不说时府有辱斯文,谁人敢教导时德科举?!”

“不若直接分宗,我等之间没了关系,自是不用这般相处。时德不用顾忌我的情况,和我座师不对付的人或许……”

时柯隐去后半句,只留个话头,任由他们联想。

或许什么?或许看在两家分宗的份上,收时德为学生,更甚至有他叔叔这个例子在前,还能收成入门弟子!

时老夫人自知失言,但一听时柯这番话,她只听出若是不分宗,时柯这个贱人会影响孙儿的前程!

当即同意两家分宗!

时晏被他这么一说,不由自主代入读书人的感受,他虽然只读过两年书,但也知道读书人执拗起来,有多可怕,说不教导就是不教导。

和读书人一个圈子的人也有可能抱团孤立这个学子,有的触及到读书人的底线,还会被整个读书人群体厌恶,想走仕途都没人教你!

还不如趁着时柯有点用处,把他甩出去。

但是,时晏想到来信上的话,那群暗中和他联系的人。

他们要等到冬日大节觐见才能到京都,动手干掉时柯也是过年之后的事情。

不如先放出风声去,拖到来年。等到时柯过年之后被杀,分宗之事不了了之,庄子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到他名下。

想得很好,但是时柯绝对不给时晏反悔的机会。

立刻登门告知两位座师,等座师同意后又直接上门去请分家时见证的族老,等到时晏忙完时德的事情一看,分宗之事只差他去看一眼账目对不对!

时晏:“……!!!”

他只想拖着,不是真要分宗!

户部亲自来人见证,还帮忙办手续,时晏抖着手按下手印后,来人对时柯道,“彭大人原本想亲自来,可衙门里忙,遣了小的给您做个见证。”

彭大人即是时柯的同窗好友彭文泽,三年守孝时外放,回来进了户部,这小吏正是彭文泽手下的。

时晏听到这两句话,哪里不知时柯早有预谋,心中一痛,咽喉处腥甜味上涌。

时柯拱手回礼,“大人客气,劳烦您为岁寒辛劳一趟。这点茶钱孝敬,还忘大人莫要推辞。”

小吏一摸,荷包里只有薄薄一张纸,知道这纸上最少纹银百两,笑得更是客气。

两人聊了两句,在时府分别。

时晏看着小吏走远,一口血吐出,眼前一黑,缓缓倒了下去。

“老爷!”

“晏儿!”

时柯冷眼看众人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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