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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师傅的教导下晨练,此后果然极少生病,身体果然好了许多。”
“嗯,”四爷低低地应了一句,又问道,“只有方才那个姿势?可还有别的动作?”
“有的有的,”幼蓁转身从旁边梳妆匣里掏出一本小册子,翻给四爷看,“表哥你瞧,这些上面的动作我都会。”
四爷抬手接过,稍稍翻了几页,又抬头看向幼蓁。
若不是这册子上画得正经严肃,四爷都以为自己翻到了什么风月画本。瞧着册子上的内容,四爷忍不住想象,若是幼蓁摆出这些动作,该是何等的勾人摄目。
幼稚可不知道四爷脑子里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指着小册子上的姿势向四爷抱怨:“表哥,我小时候晨练时可辛苦了,有时忍不住疼,都哭了呢。”
起初练习时还好,女师傅体谅她是小孩子,骨骼还未长定,只要求幼蓁每天训练一小会儿。等到10岁以后,训练任务一日一日加重,有时疼的太狠,幼蓁实在受不住就掉了几滴眼泪。
四爷掩唇轻咳一声,并不太真心地道:“确实不容易,你受罪了。”
“辛苦只是一时的,我当时哭几回就不哭了,”幼蓁一被安慰,便不委屈了,洋洋得意道,“后来我越练越轻松,这册子上的动作都难不到我。”
四爷神色微动,指着小册子其中一页,对幼蓁道:“我瞧这个有些难度,你做来试试。”
幼蓁瞧了一眼,道:“这个不难呀,我做给你看。”
她回到垫子上,膝盖跪倒,手臂向前伸展,直到胸口紧紧贴着地面。
幼蓁的心神全存在于姿势是否标准,却未注意到,四爷就站在她身后。以四爷的角度,刚好能将幼蓁深陷的腰线和翘起的丰润之处,全然收纳眼底。
幼蓁是纤细的,但是该有肉的地方还是一点都不少。
“表哥,你看看我做的对不对?”幼稚,只能瞧见面前一小块垫子,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她等了一会儿,久久未得到四爷的答复,刚要起身回转,却突然发现一只温热大掌,摸上她的足。
足心是幼蓁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毫无准备就被四爷碰触,她忍不住想要往后缩,却被男人一把钳住,再也动不得。
热意顺着小腿往上攀,幼蓁感觉到宽松的纱裤被掀开,这光滑柔软的布料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动作,几乎毫无费力地就碰到从未有人踏足的地方。
“表哥!”幼蓁惊觉危险,猛的想要起身,却被身后人一手紧紧箍住腰肢,四爷不知何时已将她完全覆在身下。
灼热带着湿气的呼吸打在耳后软嫩的玉肉上,幼蓁颤了颤,听见四爷哑声道:“躲什么?”
这声音幼蓁并不陌生,就在前一晚四爷将她压在榻上生吃吞腹的时候,说话的样子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表哥,”幼蓁欲哭无泪,不知道哪里惹到了男人,只能无力地攥着垫子,细声细语道,“表哥你先起来好不好?”
“不好。”四爷无情地拒绝了她的话,身体再往下压,幼蓁的身形相对于四爷来说十分娇小,几乎完全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练功服很薄,四爷毫不费力地就将其碎了去,玉雕般的人儿很快便乖乖卧在他怀里。
四爷看着身下的小姑娘光洁雪白的颈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红痕,不禁呼吸沉重,眸里染上灼灼霭色。
幼蓁尚在轻颤,四爷从后面吻上她的脸,密密细细地啄吻,安抚着小姑娘的情绪。待幼蓁彻底软下来,四爷贴着她耳朵道:“蓁蓁,咱们昨晚的洞房,尚有一件事情未做。表哥教你,咱们圆房好不好?”
幼蓁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脑子慢了几拍。听到四爷的话,她半闭着眼道:“是什么事情没有做?咱们不是已经亲亲抱抱了吗?”
亲亲抱抱哪够?四爷呼吸灼热,这样一块温软甜美的软肉挂在嘴边,看得到摸得着,却吃不了,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乖,你不用动,表哥来。”四爷轻声着。昨夜幼蓁被那东西吓到,今晚他就从后面来,小姑娘看不见,应该不会再被吓跑了吧。
这一晚幼蓁倒没能从四爷怀里逃脱,只是四爷刚开了个头,她就忍不住疼得哭叫起来。慌的四爷自己先退了出来。
“疼……”幼蓁可怜兮兮地往四爷怀里躲。
她身子养得娇,是半点痛受不得的。幼蓁扬着头向四爷求情:“表哥,真的好疼……你、你是想看我受伤吗?”
四爷脸色青了又黑,偏生意志力不争气。抱着幼蓁的手死活是撒不开。他对上怀里小姑娘楚楚可怜的眼睛,触及幼蓁一缩一缩的身子,终究是咬紧了牙,从唇间挤出一句:“乖,把腿并紧。”
…………
次日,幼蓁再一次起晚了。
屏风后那块晨练用的垫子,已经变得乱七八糟,上面小衫衣物甩的到处都是。
宜春带着人进来收拾,问道:“主子,这垫子还留着吗?奴才瞧着已经不能用了。”
幼蓁面红耳赤,嘴里忙道:“扔掉扔掉!全部给我扔掉,我再也不要看见它们!”
一想起表哥是怎么在那张垫子上欺负她的,幼蓁就满心想要将那垫子毁尸灭迹,再也不要被旁人看见。
以后、以后她绝对不在表哥面前晨练了!临到现在,她双腿之间还疼着呢!
今日是幼蓁回门的日子,她睡懒觉时,四爷已经早早起了。
待幼蓁梳洗好用过膳,四爷已经让人备好马车等在府外,给佟家准备的贺礼也都一一备齐。
四爷今日准备骑马,故而坐车里的只有幼蓁,因着腿间的伤,幼蓁上马车时犯了难。
四爷坐在马背上,瞧见幼蓁停在马车前不动,眉间隐有忿忿之色,小脸看着恹恹的。
幼蓁站得笔直,四爷却能看出她衣裳下的两条腿在细微打摆子,便立即下了马。
幼蓁正在心里偷偷骂四爷呢,就瞧见四爷突然出现在面前,皱着眉问她:“身上还疼?”
不问还好,一问起此事,幼蓁心里的委屈就止不住了,瘪着嘴将泣未泣,小声道:“疼……”
她腿间肌肤极为细嫩,平常用各种名贵脂粉药材养护着,昨夜被四爷那般摧折抵磨,早已红肿一片,走起路来都疼。
四爷眉心紧皱,转头吩咐苏培盛两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抬手将幼蓁打横抱起,幼蓁惊呼一声,忙不迭抱住四爷的脖颈。
长腿一跨,四爷抱着幼蓁进了马车。
帘子落下,车厢里便是个私密的小空间。幼蓁挣扎着要从四爷身上下来,被四爷按住,不禁没放开,还伸手掀她的裙角。
“表哥!你做什么呢!”幼蓁脸颊绯红,压着衣裳不让四爷动。
“乖,让我看一眼。今日是要去佟府的,难道你要让我抱着你进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