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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可能水管坏了吧。”褚越一脸纯良,抬手擦了擦他打湿的发尾,“你衣服都湿了,要我帮你脱吗?”

“不用,我自己——”

话音未落,池桔猛然弓起身子,腰间的手不知何时上移了,淋湿的白衬衫湿黏地黏挂在身上,半透明地透出印迹来。褚越的指腹不紧不慢地碾磨了几下,抱紧怀里的人,“池桔,你好像有点敏感。”

“闭嘴。”

“我可以摸摸你屁股吗?”

“……”

“可以吗?”褚越又问了一遍。

“……你摸吧。”

池桔摆烂地闭上眼,花洒还在往外撒着水,浴室里除了淅淅沥沥的水声,逐渐透出一些不正常的声音来。池桔被迫仰起头,感觉好像回到那会儿在舞台上唱跳的时候,配合着音乐卡点做着舞蹈动作,他又睁开眼,看着浴室镜子里不正常的自己。

……

他确实说过不想要正面,但是对着镜子有差别吗!褚越!

不知道过了多久。

池桔实在站不稳脚跟了,他汗涔涔地拱身在镜子前面,眼尾泛红。褚越又紧紧抱住他的腰,一点点摩挲着,声音沙哑得像羽毛划过心间,“池桔,你这么好听,再来一次行不行?”

“我——”

耳边,褚越低低蹭弄着他,开始小声呜咽了起来。“我实在难受,呜呜呜呜。”

“……行。”

到后来,池桔只记得他被褚越又抱到了床上。

一直到大概天快亮的时候,池桔枕在褚越身上,两个人都没穿,池桔静静点了支事后烟,抽了几口,看着烟圈扩散开去,他夹住咬着的烟,塞在褚越嘴里。

“等你…这个期一过,差不多戏也拍完了,记得就别再来缠着我了。”

褚越被烟呛了几声,摩挲着池桔喉结上的牙印,有些困倦地舔了舔唇角。“有点不想。”

池桔有些头疼。“你在你们族中是刚成年吧。”

“嗯。”

“崽儿,那你知道什么是41 9吗?”

“崽儿不想知道。”

“你很好吃……”褚越打了个哈欠,发泄完精力的他开始昏昏欲睡,低低说了句,“所以我还想多吃几次。”

池桔后悔了。

所以打从一开始他就不该贪图美色去做些自1为是的蠢事。

宋昭昭

睡毕,孔雀该开始求偶了。

呜呜这几天被补习班小屁孩折磨的没时间码字,我尽量勤更

第6章 逐渐诱

集训结束,开拍了。

由于是玄幻剧,他们要先用绿幕把要拍的戏一次性拍完。池桔吊着威亚飞下来的时候,导演表示十分满意。

在他对褚越一脸臭屁的时候,导演就更满意了。

“没错,这就是我要的师尊。”

褚越饰演的是徒弟风休住,魔息入骨无法剔除,被废根骨无法再拿起剑,除非有七峰峰主之一留他为徒,否则按照门规,他只能被赶下山去。

茫茫大雪天,风休住跪遍各峰,叩门不止,无人应答。

直到武照峰主出现之时,峰顶处红梅白雪,那人一酒一剑,自雪山之巅飞身而下,身姿卓然。

细雪被踩下时候细微的声响,让风休住有片刻清醒。他抬起头,看向那个未来要成为他师尊之人。

池桔的衣袍上带着层层繁复银白纹路,正神色淡漠地低头看向褚越。“此处有酒三百坛,可若是你想长醉不醒,此处亦非你的归宿。”

池桔认真念着台词,可在褚越的眼中,此刻细雪纷飞,模糊视野,他作为风休住,一念成魔废了根骨,遭人喊打喊杀之际却能得尊者伸出援手——红梅白雪间,那人傲然立于其中。褚越的眼紧紧盯着他,带着炽烈的意味。

“快念台词。”镜头外,池桔口型提醒,别过眼去有些不敢对上这炙热目光,不知道这家伙在犯什么浑。

然后他就看见褚越无比虔诚地抬起手来,想要摸他的衣角,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褚越的屁股那好像冒出了一根白色的羽毛。

别是要开屏了。

池桔正想着如何提醒他,就看见褚越奋力一憋,又把尾翎憋了回去。

“咔——”

“池桔,你怎么回事,镜头转到你这了你都没点反应——”导演扩音声响起,“褚越很好啊刚才这个眼神,就是要这个眼神,补个妆再来一条。”

工作人员上来补妆,池桔还有些状况之外。“我们不是师徒吗?他这眼神是看师尊的吗?”

这分明是在看我。池桔把话咽了回去。

“这年头双男主,不来点互动有谁爱看,”化妆师姐姐笑了下,粉饼怼在他脸上。“池老师是第一次拍戏吧,演技差一点没关系,这张脸也能加分不少。”

工作人员都下去了,池桔眼神警告褚越,憋住别露馅。

“池桔真的很有剧本里师尊的感觉,”褚越维持刚才的姿势,跪伏在他脚前小声说,“太喜欢池桔了,我忍不住。”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池桔吊威亚飞下来的时候,在他挡在褚越身前 对着一堆小绿人挽剑花的时候,在他浸在水里沐浴的时候,他无数次看到褚越的尾屏要开不开,颤颤巍巍。

那一双眼似乎都能穿透他的衣裳,炙热地化开去。

池桔想要假装视而不见,但不知道是不是褚越那天塞的药丸的原因,一切都难以控制起来。在徒儿受到魔息控制,打伤自家师尊后,醒来的风休住满脸内疚,提出要帮师尊上药。

“上呗。”

这还能咋演,不就是上个药。

然而事情好像更加不对了,幽深的洞穴里,山泉反射的光粼粼照在洞壁上,水珠静静地滴下,池桔跪坐在壁旁垂下长发,衣袍松散解开,露出半寸锁骨和淋漓的伤口,以及肩头暧昧的吻痕。

化妆师非常淡定地拿遮瑕盖上吻痕。池桔有些心虚地别过头,又一次对上褚越的目光。

过了会儿,就看见褚越靠近了,伸出手试探地抚摸伤口边缘处。

“假的。”池桔连忙说。

他是真怕褚越会伤心,毕竟这崽儿没见过世面,什么事都干得出。他扯了扯衣裳,又要接着拍摄了,褚越忽然低下头,背着忙碌的众人轻轻吻了下伤口。

有长发挡着,周围人都以为他只是低了低头,池桔愣住,看向褚越的眼神也变了。

“很想吻池桔的嘴巴,但现在不可以。”褚越低声说,他摸上池桔露出的肩头,指腹轻轻摩挲着,“等晚上吧。”

他只是很自然地这么说了句,池桔恍然觉得后边好像有淡淡的濡湿意渗开,藏在大袖里的手缓缓攥紧。

·

后来晚上的时候,褚越的司机接送他回宾馆,池桔也蹭了车。

司机路过超市去买水时,一切就顺理成章起来。坐在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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