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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东西夹得更紧。

褚越一边拍着他的屁股,掌心蹂躏着留下泛红的五指印迹。

“池桔,你是不是很喜欢?”

深深浅浅顶操得更猛了,跪伏后入的姿势,每一下都插得极深。最终池桔被操的前后摇晃着,呻吟逐渐变成了难辨意味的嗯声。

“嗯..嗯...嗯呜.....呜呜…..”

透明丝液从交媾处划落,湿漉一片红肿着。

到后来褚越又将他翻转过来,扒开他腿掐腰顶进,噗噗顶弄着。

池桔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嘴还微微张开着喘吟,被分开悬空的两条长腿在啪啪操弄声中一下下颤着。

他绷紧足弓,攥着被子呜咽呻吟,白净胸膛上早已胡乱落了许多暧昧吻痕和白沫,淫靡而又放荡。

“池桔,喜欢吗?”

“不..嗯啊——”

“喜欢吗?”褚越打断他,又是紧紧一下,碾着穴壁狠狠操入深处,传出噗叽一下挤压的水声。“池桔,你喜欢吗?”

“哈…….”他攥紧床单,眼睫还挂着泪,最终别过头意识不清地呢喃说:“喜,喜欢…...”

于是褚越拽着他腰拉进来,压着他被扒开的大腿开始快速挺腰操弄着。窄实的腰身不断来回摇挺,身下人哭得断断续续,连着噗叽噗叽被挤弄出的水声,有节奏地淫靡响起在房间中。

“求.…求你不要再......呜呜.....”

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摊,池桔不知道第几次射了出来,溅在褚越的下巴和胸膛上,连着脸上也沾了几滴。

他咬着手,哭得很厉害。

池桔在工作结束后,是坐着褚越的房车回酒店的。

他当然不会信贴膏药之类的鬼话,不过他也确实很久没做过,如果对方实在是想,倒是可以满足一下。

年下小奶狗,大抵会很可爱吧。

池桔把行李收拾好后先去洗了个澡,完事松垮系上浴袍,门铃就响了,打开门瞧见是褚越。

“池桔,我有东西要给你。”

他也是刚洗完的样子,连浴袍都没穿,直接浴巾围着下半身,露出的腹肌和人鱼线上水珠还在淌。看见门开了后,褚越就转而低头看他,头发半干不湿的,一双桃花眼想必看马桶都能看出深情的样子。

“你是真不怕狗仔啊。”池桔一把将他拉进来,关上了门两三下擦掉褚越身上的水迹,褚越就把膏药递了上来。

“床上坐着去。”

褚越坐上了床。“池桔,我有东西要给你。”

池桔顺手撕开膏药,把围着的浴巾往下扯了扯,啪一下贴了上去,就听见褚越直吸气。他才直起腰来,低头看着坐床边上的人。“什么?”

他伸出手,手心上躺着一颗药丸。

“你小看我?”池桔顿时感觉自己遭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不不不,但是你不吃的话对身体可能不太好,我是为你着想,池桔你要相信,不吃你会后悔——”

话音未落,池桔已经解开浴袍,随着整件浴袍划落到地上,他就搭着褚越的肩,单膝撑床压了上去,掌心摩挲过腹肌和胸膛,能闻到沐浴露淡淡的清香。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一手扯拽着浴巾,偏头舔咬上褚越的喉结。

身下的褚越瞳孔一缩。

“池桔。”

“嗯?”

“这个药你是一定要用的,既然不能口服,就只能外用了。”

倏然间,池桔感觉到搭着他腰的手往下摸去,他猛然察觉到不对想要阻止,那颗药丸就已经塞了进去,胀的感觉只有一瞬,随即以极快地速度渗开。

池桔闷哼一声,眉头皱起。“你给我用了什么!”

“是一种很珍贵的丹药,”褚越搂着他塌下去的腰,掌心一下下摩挲着后背。“可能刚开始有些难受,还有些副作用,但是很快就好了。”

池桔还没理解褚越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就感觉酥麻的痒意连续不断地传来。

他的身子忽然间开始发颤,手掌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着,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池桔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褚越。

“你想要睡我?”

“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滚开!”

池桔颤抖着身子想要往外爬去,却被人抓住脚踝拽了回来。

褚越压上他,咬着耳朵问怎么了,又问他能不能摸摸那边,手已经摸了上去,随即耳边就传来人的轻叹声。

池桔咬着牙绷紧身子,他对于做受没有丝毫的兴趣,他只欣赏于别人在他身下的反应,哭的样子,脸红的样子,根本不想自己也来体验这样的感觉。

但是已经晚了。

他发觉自己难以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也没有力气去挣扎,褚越的动作不停,身下猛然间晃了激灵,他喘息出声……

“褚——越——”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好像雨打芭蕉般沉浮不止,他咬牙念出褚越的名字,随即昏了过去。

宋昭昭

对不起大家,昨天写一半睡过去了,所以今天可能还有一章

第4章 白孔雀

池桔睁开眼的时候,窗帘缝中透出一丝亮光。

他趴在枕头边上,动了动身子,简直难以使上劲,回想起昨晚的疯狂行为,他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这副模样,狼狈,丢价,甚至攥着床单求着人不要再继续下去,却还是无可遏止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甚至于他无法否决,从中获得的从未有过的快感。

池桔撑手起身,拽起掉落在地的衣服,踉跄往浴室走去。

撑手在镜子前,他几乎一身斑驳吻痕,锁骨处的红印,腰上屁股上掐出的指印,他越发火气上头,草草淋洗了一遍,套上衣服出来。

没心没肺的褚越还在呼呼大睡,随即被一脚踹到地上。

“谁,谁!”

褚越迷瞪着眼爬起来四处望着,就看到池桔倚着窗抱胸看他。

“滚出去。”

褚越不懂,昨晚上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很享受,为什么一早起来池桔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从床边爬起来,站在池桔面前挠了挠头。

“怎,怎么了?”

池桔瞟了眼褚越身上的印迹,再次刺痛了他受伤的心灵,那张药膏已经在昨天的混战中被揭开,腰上红紫的淤青如今已经消失不见,时刻提醒着池桔自己被骗得有多惨。

“滚出去,”他说,“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褚越拿起浴巾跑了。

·

等到褚越回到了房间,冲洗之后换了身衣服。

“昨天晚上怎么样?”经纪人刷卡进来,瞧见褚越正在吹毛,华丽洁白的尾屏在身后得瑟摇摆着,炫人眼睛,瞧着像是被滋养得更加柔顺绚丽了。

褚越小心翼翼地摘下其中最好看的一根,包了起来。“十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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