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真了解我的眼神。
“行了行了,别研究口红了,赶紧答题。”姜维作为一个没交过女朋友的母胎solo,并没有理解顾皖风的小心思。
“第一题听好了啊,南雪意最喜欢的甜品是什么?”
“黑森林。”两人答案一致。
“顾皖风最喜欢的香味是什么?”
“柚子香。”又一致。
其实南雪意是随便写得,顾皖风总是拿他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去用,说是香气好闻,又不肯自己买。
“南雪意的阴历生日是几月?”
“六月。”这项写错很难,他俩是一天生日,老人家又很喜欢给他们过阴历生日。
“顾皖风最喜欢的花是什么?”
“雪花。”
众人惊:“这是什么答案?”
“南雪意喜欢什么季节?”
“春秋。”
……
十几道题过去了,两人的答案没有出过错漏。
“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对彼此是了若指掌啊。”有人感叹。
“可不是,估计对方多少头发都能说出来。”
姜维有点郁闷,这两个人是对方的老妈子吗,他也有一起长大的朋友,怎么也不会了解的这么细。
所以他的兄弟就只能是兄弟,而南雪意和顾皖风能成夫夫。
“南雪意最讨厌什么食物?”
“辣的。”
“顾皖风最讨厌什么颜色?”
南雪意的手顿了一下,笔尖有点颤。
“哎怎么停了?写呀。”姜维催促南雪意。
南雪意想了一下写了一个黑色,顾皖风不喜欢白色的事不能随意说,想必顾皖风也明白这个道理。说出来就是别人质疑,南雪意的肤色和发色就是他们关系的最大漏洞。
结果顾皖风写的是棕色。
“终于有不一样的了。”姜维仿佛是长出了一口气,这时才体现出这个游戏的意义。
“来来来快喝。”大家催促着。
“我来我来,我家宝贝不善饮酒,都冲我来。”顾皖风挡在南雪意前面,伸手去拿酒杯。
“你少来,这才十一度,南雪意没你想的那么娇气。”姜维躲开顾皖风,直奔南雪意。
“没事,反正醉了就是睡一觉。”南雪意也不想扫大家的性质,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或者说他是有意再醉一点,等大家都散了,不用去清醒的面对顾皖风,解释那个吻是什么意思。
都说敢作敢当,他做了可是他不敢当,等到明天起床就当一切都是酒后胡闹,糊弄过去就完了。
“慢点喝。”顾皖风还是想拦一下,不会喝酒的人不能这样牛饮,会醉的很快。
“哎呀你就别管了,你可真是磨磨唧唧的。”众人拦住顾皖风不让管。
喝了酒南雪意的状态就开始下滑,接下来的问题有对有错,又喝了两杯红酒,彻底的神智飘忽了。
后面的其他游戏进行不下去,主角之一已经完全掉链子了。
“我说别让他喝酒,这下只能回去睡觉了,别说我不仗义啊,你们随便玩账都记在派对上,我们先回去了。”顾皖风抱起南雪意准备上楼,酒店给他们留了最好的房间,派对之后肯定是无法回家,索性住在这里。
“去吧去吧,这是等不及入洞房了,我们不坏你好事。”大家撒花欢送,场面热热闹闹。
南雪意彻底失去了意识,任由顾皖风抱着他回房间,脱掉衣服上了床。
“哎,你去看看酒店还给咱俩准备了鸳鸯浴呢,你可真是煞风景,睡成这样。”床单上有玫瑰花瓣,空气飘散着甜蜜的香气。
顾皖风给南雪意脱了外套和裤子,把人弄上了床。
“终于合法了,以后就一起睡吧,这回你没的可说了吧。”
顾皖风心满意足的躺在南雪意身边,他脑袋也发晕,今天是真没少喝,计算读书低,架不出量大。身上有点热,他坐起来看着熟睡的人,心里痒痒。
“啪叽”亲了南雪意的脸一口,软软香香的,还挺滑。
看着他嫣红的唇,伸手摸了一下。
“今天你都亲我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是不是。”说完低头吻了上去。
酒精继续作祟,顾皖风在触碰到那片柔软的时候,忍无可忍的撬开了南雪意紧闭的双唇,加深了那个吻。
身上骤然燥热难当,有悸动在心里爆发,往四肢百骸迅速扩散……
第22章 娃娃
顾皖风停不下来,去吻南雪意的耳朵,圆润的耳廓非常精致,饱满的耳垂很可爱。
南雪意似有所感,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似难受似享受。
顾皖风真的快疯了,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转而去吻他的脖颈,纤细的脖子好像一碰就要断,雪白的一片,瞬间留下了几颗红印子……
南雪意浑身燥热的睁开眼睛,他感觉身上每一处都不对劲。
酥酥麻麻的悸动在身上蔓延,他渴望得到更多。
顾皖风察觉到南雪意醒了过来,心里有点慌,抬头看着人。南雪意的眼神水波潋滟,霎是好看,他的心又被狠狠撞了一下。他想占有这个人,从身到心。
“娃娃,娃娃你回来了?”南雪意突然说道,勾起一抹欣喜的微笑, “我的娃娃回来了。”
娃娃!!!
顾皖风浑身一僵,体内的热气骤然降温,心里“咯噔咯噔”的跳动的十分不规律。
“真好,真好。”显然南雪意的酒并没有醒。
顾皖风久久无法动弹,浑身都在抖,所有的酸涩化为实质堵在喉咙那里,让他呼吸不畅。
“南雪意你看清楚我是谁?”顾皖风才发现他连声音都是抖的。
“你是……你是娃娃,我的娃娃。”南雪意看着顾皖风的脸喃喃的说,眼神没有焦点,直直的穿过了他。
所有的热情都被浇灭了,顾皖风仿佛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还是心窝的位置。原来疼痛蔓延的速度比他想象要快的多,不过片刻他浑身都疼。
“来抱抱。”南雪意伸手要抱一下。
顾皖风猛然低头在南雪意的肩头咬了下去。
“啊!”南雪意感觉肩上痛了一下,惊呼了出来,委屈极了。
顾皖风到底舍不得,没有使劲。他猛然起身冲进浴室,打开花洒,任由冰凉的水浇在自己身上。水顺着头顶流下来,将脸洗刷成默然的苍白无力。刹那侵袭上来的冷意,凉沁沁的把他包裹。
冷静点吧,冷静点吧!
顾皖风反复告诫自己,南雪意心里的人不是他,不是他,是那个送他铁皮娃娃的人。
他们上高一的时候,有个高三的学长当时在学校很受欢迎。那个人偶然与南雪意相识,两人关系逐渐好了起来。有一段时间,那位学长经常去班里找南雪意。
后来那位学长全家移民,临走的时候送给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