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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开交。

季河……噢,现在应该是纪河的车已经无缘无故出了两次故障了,第一次幸免于难,第二次他本人不在车上,司机受了伤。

因为抓不到南章的把柄,没有证据,纪凯云有气也只能受着。

楚逢月估摸着他多半会以牙还牙,对南晚枫和南昭下手,不过南昭最近有点奇怪。

具体她也说不上来,距离上次见面也过了段时间,还是南星逃婚那次。

“楚小姐。”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单手掩唇,咳了两声:“你要是累了,我可以换班。”

“好啊。”楚逢月连虚伪的推脱都没有,直接回道:“再过四十公里有个服务区,到时候我们换一下,正好下半夜你开。”

温珩唇角的笑凝固:“……好。”

见他吃瘪,楚逢月难得开心,又想起了自家那个好大儿。

楚逢月不在家,灰仙拿楚巫也是没多大办法。

趁他不注意,时诩跑回家把男孩接走了,还说不用等,到了时间自然会回来。

凌晨两点多的网吧,还有不少人在打游戏。

楚巫第一次看到别人操控电脑,有些入神。

家里也有,但是灰仙不让他用。

时诩简单地告诉他游戏规则,“这个很好上手,顺子、对子、炸弹,懂了吧?”

“这两个穿花衣服的是大小王,王炸是最大的牌。”

“行,就这样。”时诩松开鼠标,把椅子拉近点:“你玩这个,舅舅要玩大人的游戏了。”

楚巫看着他的电脑屏幕,问:“这些方方正正的是什么?”

“麻将,小孩子不能学这个,太费脑子了。”时诩忽悠他:“你看我这牌比你的多很多吧?只有大人才能玩的通这个。”

网吧里人不少,看电视的打游戏的谈情说爱的抽烟叫外卖的,管理台倚着两个人,都穿着花衬衫,胳膊上露出半拉纹身。

纹老虎的叼着烟,对纹米老鼠的说:“那是楚小姐的儿子?这小崽子不是明天要去学校报到吗?要不把网断了?”

玄学部门的人消息灵通,而且楚逢月作为陵城风水界炙手可热的人物,对于她的事自然了如指掌。

像她这种人,会有专人收集她每天的动态上报,以免生出什么祸端。

毕竟有些风水师受到境外势力糖衣炮弹的腐蚀后,就会缴械投降,这种价格的风水师要是有了这个念头,那真是完他妈的犊子。

“是吧,断网恐怕不行,客人都走光了,我们部门还得自己赚经费,老大要是知道了又发飙。”

“那我再想想……”见有人往他这看,纹老虎的不耐烦道:“三块钱一个小时,包夜另算。”

“不是,”那人见他气势汹汹,小心翼翼道:“大哥,你老虎耳朵掉了。”

老虎哥一看,“啪”地把松了的老虎纹身贴拍回去,对米老鼠说:“他开的哪台机?送他一个小时。”

时诩发现一件事,网吧那个老虎哥总在他身后溜达,目光不善。

终于,他忍无可忍,回头说:“我们交钱了!”

“嗯,我就看看。”老虎哥眯着眼:“你带来这小家伙没成年吧,偷的别人身份证?”

时诩忽然有些心虚,身份证是辛奈的,因为管的不严,他用自己和辛奈的身份证开了两台机,楚巫后面才进来。

“你这不是黑网吧吗?以前也没查过啊。”

他读高中的时候还经常来呢。

“谁跟你说我们是黑网吧?原来的老板早就跑了。”老虎哥把营业执照拍桌上:“看到没?今天就不收你钱了,带着这个小家伙赶紧走,不然我报警说未成年来上网了啊。”

先不说这孩子和楚小姐有关系,再就是被警察知道他们穷到连未成年的钱都赚,能被拷回去笑一年。

到时候老大来捞人多没面子啊。

时诩有些无语,偏头对神情懒散一脸倦意的大外甥说:“得,我们赶紧回去吧,指不定你妈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到时候没看到我们又没好果子吃。”

“以后我还是不带你玩游戏了,不然考试不及格,灰老师又得抓狂。”

那就是个斯文败类,手里的戒尺除了楚逢月,家里几个人都挨过抽。

“可以弄个文昌符啊揣兜里啊……”拿了两瓶饮料过来的米老鼠下意识来了一句。

说要才意识到坏菜了。

他讪讪地把冰红茶放在桌上,在老虎哥要杀人的目光中赶紧开溜:“给你们关机子了啊,卡里的钱退回去了,下次不能带未成年来了~”

“不用管他,家里祖祖辈辈搞神棍的,他爸在天桥下算命吃不上饭,他才来当网管。”老虎哥信口胡诌,把饮料塞他们怀里:“赶紧走吧,让警察看到了你俩都得让家长去局子里领人,多丢人啊。”

迷迷糊糊被他推搡出去,时诩茫然道:“他俩刚才说的啥?”

楚巫拧开冰红茶,仰头灌了大半瓶,嘴角滴落的水珠顺着下颚线流到锁骨上,他狂放不羁道:“放屁呢。”

“别说脏话!”时诩拍了一下他脑袋,“让我姐听见还以为是我教你的。”

“难道不是?”

男孩慢悠悠往前走,街边很热闹,大排档里坐满了人,吃烧烤的喝啤酒的,好不热闹。

时诩嘀咕两句跟上,揽着他肩膀:“想吃什么?舅舅请客!”

“我有钱。”男孩指尖划了一下电话手表,打开微信里面的钱包,给他看:“还有十五万四千七百三十二块五毛三。”

时诩立马给他转了四万多过去,让他凑个整。

“唉没位置了,二位能等等吗?或者打包回去吃?”

老板站在炭火炉子前面,烟熏雾燎的,两只手不停翻着烤串,肩膀上搭了一块擦汗的白毛巾。

哪怕是炭火炉子,依旧是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什么凝结的油烟渣子落在上面。

“你这挺卫生的,我们在这吃吧,那一桌快吃完了,等几分钟。”时诩目光落在斜对面那一家四口上。

男人和女人大概是五十来岁吧,大的孩子才十二三的样子,小的那个七八岁。

一家四口点的东西不多,几根淀粉肠和一把肉串,还有烤豆干以及两瓶饮料。

“行,那待会儿麻烦你们自己收拾一下。”老板忙的不可开交,也没空管他们。

这就是个夫妻档,老板烤串老板娘负责送串给客人拿啤酒饮料以及算账。

料想的那一家四口没走,倒是他旁边的那桌受不了闷热,招手道:“老板娘,帮我打包,结一下帐。”

“来了来了。”系着围裙的短发干练女人拿着底单过来,“一共是二百零三块五,给您抹个零头,两百整。”

“行,下次我还来你家。”客人也挺开心。

见终于有座位了,趁老板娘还在收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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