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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
“……”孙师傅见楚逢月一脸坦然自若接受司徒正的吹捧,三观尽碎。
你脸皮也是真的厚啊!作为风水师的节操???
同时他心里也有种郁猝的感觉,什么叫苦恨年年压金线,却为他人做嫁衣。
今天算是切身地理解了。
会所的事情解决,司徒正又打道回府。
在回去途中,楚逢月让他找个快递驿站停一下,把四枚灭魂钉发顺丰特快寄给陵城的青玄道长。
道馆里,青玄道长不停地打喷嚏。
洛观忍不住调侃:“冰可乐喝多了吧,感冒了吧,还以为自己年轻呢,下回不准喝了啊。”
“跟谁说话呢?”老道长斜睨他一眼,刚要训话,手机响了一下。
他打开看的时候,洛观趁机开溜。
老人机收发消息比较慢,半天才显示出来。
楚:【道长,我给你寄了一份虞城特产,预计明天上午到,记得查收~】
青玄道长抚着长须,满意道:“年轻人还是要像楚小姐这般懂礼数才好啊。”
第92章 将计就计
回到司徒正半山腰别墅时,楚逢月收到辛奈的消息——
【楚小姐,秦家私人医院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南星和季河是亲姐弟!】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楚逢月还是有些意外。
纪凯云真是个狠人,隐姓埋名这么多年,竟然能沉得住气。
而南章时刻提防的对手就明目张胆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却丝毫没有察觉。
不知道该说纪凯云太狡猾,还是南章太蠢。
“楚小姐?”
在楚逢月思考,什么时候把这份鉴定书交给南章最合适的时候,司徒正急不可耐——
“会所的事托您的福解决了,您看我家还有破局……”
“先带我看看你太太吧。”楚逢月回神,见孙师傅还有兰琳小心翼翼在别墅走动,忍不住勾起嘴角。
“之前那种是有间隔性的,一般是过五个小时才有这样的动静。”司徒正指的是吊灯砸下来的事。
对于兰琳这种半吊子水准的风水师,他有些漫不经心。
楚逢月“嗯”了一声,示意时诩在客厅等她,毕竟人家女士的卧室,男孩子不方便进去。
时诩老老实实站在角落里,头顶上没有东西,周边也没有看起来随时会垮塌的柜子之类的物品。
“我太太最开始只是容易疲倦,后来慢慢的开始胸闷乏力气短,现在身体越来越差,脾气也有些不好……如果待会儿有冒犯到楚小姐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
司徒正早期发家是靠老婆,有岳父的援助所以一路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
这么多年无所出,他从来没有责怪过妻子,更没有想过和外面的女人试试。
关于这一点,楚逢月听侯师傅他们说过,所以对司徒正还是有一些好感的。
也难怪他会发家,自己有本事,再有岳父提携,还有一个爱妻。
家庭和睦就是最好的风水。
如果不是孤金局作祟,司徒正这年纪,儿女结婚的早一点,恐怕都能当爷爷外公了。
到了卧室外面,司徒正先推门进去,他轻手轻脚去床边,正好对上妻子睡眼惺忪的目光。
司徒太太今年四十多岁了将近五十岁,还像是三十刚出头的年轻女人,肌肤吹弹可破,脸上带着刚醒的红晕。
“你回来了?”她缓缓坐起来,抓住老公伸过来的手,紧紧握住。
“对,刚才去了一趟会所。”司徒正顺势坐下来,“已经解决了。我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楚小姐——”
“来了。”楚逢月缓步进来,处于本能观察四周。
屋子里光线很好,或者应该说光线太好了。
大落地窗开的很多,强烈的阳光争先恐后涌进来。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离太阳落山还有段时间。
“拉上那两扇窗户的遮阳帘。”楚逢月被晒得有些头晕,对旁边的佣人说。
“是。”
知道这位客人身份比较特殊,目睹方才男主人对她言听计从,佣人自然不敢怠慢。
看到楚逢月的第一眼,司徒太太所有的形容词都变成一个字——
美。
眼前的女人太漂亮了,美得不可方物,而且身上带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质,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大户人家出身的司徒太太愣是认不出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随后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丈夫带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回家这件事上。
她没有什么讲究形象的矜持,在自己家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
于是抓起旁边的枕头就往男人后背砸,嘴里还骂道:“司徒正!我还没咽气呢你就敢往家里带女人!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凡事都以我为先……”
就知道她肯定会误会,还好提前和楚小姐预告了一下,不然真是要得罪人了。
司徒正躲开枕头,赶紧解释:“老婆——老婆你冷静,真不是你想的这样!”
“楚小姐是陵城有名的风水师,这次本来是帮关家看风水的,就是咱们家有栋闲置的农家宅院,旁边那户人家就是关家你知道吧。”
“是我死乞白赖从关茵手里抢人,请楚小姐过来帮我们家看看风水的。”
司徒正小声在妻子耳边低语:“咱们被人设局的事楚小姐看出来了,她说有三分把握破解。”
本来还不怎么当回事的司徒太太杏眸瞪得溜圆。
以前来家里的风水师也很多,不过说辞也一样,看不出什么,只是把家里的布置变动一下。
现在突然来了个人,说有可能破局,让她能够有自己的孩子……
想到这,司徒太太连忙从床上起来。
“楚小姐,刚才是我语气不好,我向你赔罪。”她没有穿鞋,踩在地毯上,一路小跑到女人身前,弯腰鞠躬:“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
楚逢月摇摇头,扶起她:“没关系,不过我有一件事不太理解——”
“您请说。”司徒太太现在满心眼都是破局,她近几年深入简出,已经不怎么参与豪门太太的聚会了。
别的太太谈论儿女婚事,她去做什么,当人谈资吗?
这些女人当面不敢说什么,在美容院里各种嘲笑,她可是都知道。
“你和司徒老板的年纪,再要孩子也算是大龄产妇,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慎重考虑……”
哪怕是破局了,这也是挺危险的事。
“关于这个,司徒也和我说过。”司徒太太松了口气,她拉着楚逢月去旁边柔软的布艺沙发坐下,柔声解释道:“他也讲过要不算了吧,没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事,自己享福也挺好。”
“可我就是想要个孩子,哪怕是亲力亲为带孩子,也不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