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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微震:“没关系, 下次罢——”

嘴里的话未说完, 陆云檀亲在了他的唇畔。

亲上的那一瞬间,殿下的大掌紧扣住了她的腰,用力甚大,随后就被拉了起来, 被抱在了腿上, 二人的身子贴得更紧, 热气不断上涌, 连空气都似乎被热气烘得粘稠起来。

陆云檀心跳更快了,压着狂乱的心跳,也不敢亲其他地方,就在殿下的唇畔。

开始一下一下,细碎地亲啄。

殿下的呼吸越来越重。

陆云檀被这气息弄得有些意乱情迷,开始不满足于唇畔,慢慢贴上了他的唇瓣。

可也仅仅是贴上,什么都不敢继续。

李明衍沉哑道:“云檀,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当然不是。

陆云檀被问得心虚,回想上次殿下在承恩殿亲她,边想,边用唇瓣摩挲着殿下的唇瓣。

二人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殿下慢慢也开始回亲了她,可都是顺着她的动作来,不会再也多余动作。

……可她好渴。

还想要更多。

陆云檀脑海里不知怎么浮现了那日殿下意识混乱将她拉上床榻,狠狠亲她的画面。

那个时候殿下是怎么做的……陆云檀极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伸出小舌尖。

李明衍太阳穴瞬间‘突突’跳了两下,大掌下意识将她一只手就可握住的细腰扣得更紧,直往怀里带,声音已哑得不成样子:“还有吗?还教了你什么?”

还有……

陆云檀学着用小舌尖想要去撬开殿下的唇瓣,娇喘着气,去碰着殿下的舌尖。

碰到的刹那,后颈如过电般,整个人都开始酥软在男人的手上。

李明衍眼底沉得不能沉。

身子娇嫩软绵得不像话,像没骨头似的攀着他的胸膛,同时香甜的气味不停地往他鼻息里钻……他怎么养了这么个小娇娘。

他不打算再忍,径直抬手用大掌固定住了云檀的后脑,极具侵略性地重重压碾着她的唇。

舌肆虐地勾着、缠着,感受着除了云檀本身的蜜甜,还有一股子牛乳香气。

他越发想要汲取着这股甘甜津液。

好热。

陆云檀浑身发烫发热,忍不住发出几声娇吟,断断续续被淹没在二人的喘息中。

不知亲了多久。

陆云檀连眼角都泛起了几分□□的嫣红,眸光宛若覆着一层盈盈水色。

可这样的她,李明衍越发克制不住。

一时间,殿中唯有唇舌相缠的水声。

……

高德胜在殿外等了许久,都未听到有撤早膳的命令,以为殿下是忘了,想着进去将东西撤了。

刚敲了敲门,喊了声:“殿下。”

里面一阵声响。

继而是殿下不含任何情绪的声音:“何事?”

“回殿下的话,奴婢是想着是否该让膳司的人撤了早膳,膳食有味,怕放久之后,殿下的衣物沾染上气味便不好了。”高德胜回道。

“高公公,你进来吧。”是陆娘子的声音。

高德胜得了令进殿,发现摆上的那一桌茶点几乎未动。

再看,陆娘子就站在殿下边上,低垂着头看不清什么神色,殿下则一直看着她,陆娘子却避着殿下,细声开口道:“殿下,那我先回去了。”

说罢,脚步加快着往殿门走。

高德胜隐约看到了陆娘子泛着薄红的面庞,以及略微红肿的唇……这哪里还不明白?

待人走后,高德胜连忙跪了下来,虚打了两下脸:“奴婢疏忽,奴婢自去领罚。”

李明衍摆了摆手,让人退了下去。

高德胜出殿,呼了口气,尽管要被罚了,却不知怎的,从未有过的舒畅与放心。

原来,殿下还是有那方面的欲望的嘛。

**

天方方亮,寒竹图就已到了兴华坊。

焦平仓狐疑的眼神上上下下扫了一遍送画的少年郎,双手抱胸,腰间别着一把横刀,气势倒挺足。

焦平仓收回目光,随意拨着长盒的扣:“你们太子妃送的什么东西,还派了你这么个小子来。”

“焦大人打开看看,我也好奇着呢。”

少年郎就是楚霄。

今日见尤姑姑来找内率,他好奇盒中之物,便从新兄弟那儿抢了这活,一刻都没耽搁来了兴华坊。

“焦大人,是幅画。”其他使臣见着盒中之物,开口道。

啊,画。

楚霄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是什么有趣东西要吓唬这个焦平仓。

“你们大魏的太子妃可真有雅兴,”焦平仓单手随意解了卷轴的细绳,“居然还送幅画——”

焦平仓的话没说完。

楚霄只见他脸色瞬间沉到底,立刻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已经摊开的画轴。

寒竹图。

竹子啊。

楚霄差点没笑出声来。

而焦平仓气得人差点要撅过去。

幸好边上有人扶着,他缓过这血气冲上头的一阵后,满面怒容地要出房屋:“什么太子妃……我好好找她算这账!”

楚霄一看这架势,几个轻盈步伐上前把人拦住了:“焦大人要算什么账,我们太子妃不过送了幅画来,你不表示感谢也就罢了,还这么生气作甚么?”

焦平仓冷笑:“不过送了幅画?”

懂的人谁不知道这是天大的羞辱!

楚霄对上焦平仓那极为阴郁的眼神,眉眼间依旧是那随性的笑意:“是,不过就是送了幅画,焦大人,我劝你做任何事可要三思,你真要为这事踏入东宫一步,我这把横刀可不是开玩笑的。”

说着,还提了提腰间的刀。

哈。

焦平仓都快要气笑了。

好好好。

大魏真是好啊。

先是这太子当堂设计折辱他,再是那太子妃阴阳内涵他,眼下倒好,连个低贱的侍卫都敢威胁他了!

“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跟我这么说话?”

“自然算不上什么东西,”楚霄耸肩道,“不过就是提醒焦大人一句,好了,如今我把画送到了,也该回去复命了。焦大人,回见。”

不等焦平仓说话,楚霄便走了。

这虽然迎脸带着三分笑,但就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张狂劲……焦平仓气极,‘唰’地一下,狠狠将桌案上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

“不过一个小小侍卫都敢如此嚣张。”底下有使臣恨恨道。

“好像不只是侍卫。”又有使臣道。

焦平仓听见了这句话,冷声开口道:“怎么,还是天王老子不成?”

“焦大人,我方才无意间瞥到了他的腰牌,大人猜上面写了什么字,单一个楚字,”那人又说道,“而且,我瞧着他与一人长得颇像。”

“什么人?”其余使臣问。

“楚蒙。”那使臣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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