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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而且保守！”哈利嚷道，梅林知道他们怎么会谈论到这么私密的话题上，虽然在过去的几周里，他们似乎无话不谈。哈利很喜欢他们的秘密时刻——在安多米达和泰迪都睡下后，他们会偷偷地跑到某个房间的阳台上喝酒、聊天。

他们都知道闭上眼睛睡觉很有可能会遭到噩梦的侵袭，所以这样很好，熬累了或是喝醉了就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品味那些深藏在潜意识里的糟糕回忆了。

“这不叫保守，这叫无趣。”德拉科笑得很欠揍，“你的女朋友们没有意见吗？还是说你不行？”

“你才不行。”哈利翻了个白眼。

那双灰色的眼睛以一种奇妙的目光盯着他，让哈利有一种被看透的错觉，但对方不是在窥探他的内心或想法，而更像是在用眼睛剥开他的衣服。

“你平时自己多久做一次？”

“什么？”哈利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完全有可能发生，因为他已经醉得走不成一条直线了。

德拉科不满地撇撇嘴，“你总会自慰吧，波特。”

“我当然会……”他脱口而出，只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我只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个。”

“那你想聊什么？”德拉科问他，“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话题。”他舔了一下嘴唇，“男生之间聊这个很正常，你和韦斯莱不讨论吗？”

“考虑到他的女朋友是赫敏，我绝不会和他聊这个。”哈利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面向阳台，微凉的夜风吹拂着他乱糟糟的头发，“既然你经验这么丰富，不如告诉我那是什么感觉。”

“升上天堂？”德拉科随便扯了一个形容，反正他肖想着他的时候很接近这种感觉，至于结束后有多空虚——他不愿去回忆。

“虽然我被死咒击中过两次，但我想没有一个活人知道升上天堂是什么感觉。”哈利吐槽道，他靠到阳台的栏杆上，看着那双有些漠然的灰色眼睛，对方的目光正一眨不眨地黏在自己身上。其实，哈利并非完全不想谈这个，因为他的性经验确实少得非常可怜——不仅仅指他显然为零的与别人上床的次数，还包括其他的一切——他不可能在被乌姆里奇折磨或是在被伏地魔追杀的时候有心情自慰，更不可能去和罗恩、赫敏聊这个，他们只会讨论魂器或者战争。

哈利缓缓呼出一口气，“我只有不多的尝试。”他尴尬地开口，“你知道，实习傲罗很忙。”

德拉科一声不吭地看着他，胸膛微微起伏着。他不自在地更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

“你知不知道……”哈利有点难以启齿，“你知不知道前列腺高潮？”他好奇而羞涩地望着他。

德拉科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他迷醉的大脑里炸开了，“你还知道这个？”他说道，一双眼睛更加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哈利翻了个白眼，“我虽然不和罗恩聊这个，但男生宿舍……你知道总会聊上几句。”

“噢——”德拉科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格兰芬多比我想的要开放，我以为你们只会讨论那愚蠢的英雄主义。”

“我不记得格兰芬多有这个特质。”哈利生气道，“我觉得我可能喜欢那种。”他又把话题绕了回去，“我有试过用手指，但不是很方便。”

德拉科听见了自己的喉结滚动的声音，“你有什么感觉？”他眯着眼睛问道。

“和……和刺激前面不一样。”哈利抿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好让自己丢弃一些羞耻的底线，“感觉到脚心都是酥麻的，但我没有真的体会过用那里高潮是什么样子。”

德拉科咬了一下牙关，他的呼吸变得分外缓慢，没有回应对方的话语。哈利没有再说下去，好像这个话题就要终结在这寂静里。可德拉科知道，这远没有结束，倒不如说——他伸展开屈起的双腿，形状明显的某个部位让那双绿色的眼睛有些呆滞。

“我们在谈论‘性’，这很正常。”他大言不惭道，完全不承认他在利用他的话语，情不自禁地幻想着一些画面，并且正有付出实践的打算。

“好吧。”哈利窘迫地接受了这个说辞。

他放下了酒杯，似乎下一句就要结束今晚的夜谈了。然而德拉科先一步将他圈在了自己的身体和阳台的栏杆之间，哈利一动也不敢动，在这个狭小的范围里，他随时有可能碰到他的勃起。

“你想试试吗？”德拉科对着他的耳朵诱惑道，“我能让你完整地体验一次前列腺高潮。”

“你和男生做过？”哈利转过头去问道，他说话的气息完全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德拉科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是先撑不住的那个，“做过。”他假装经验很丰富，试探着将手心贴上身前人的后腰，“我能让你舒服，要尝试一下吗？”他轻轻地把人往前一推，便让自己的欲望隔着衣物抵上了对方的胯部。

哈利轻抽一口气，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向那触碰到的一小块皮肤上。他的目光正对着德拉科分明的锁骨和有着优越线条的脖颈，老实说，哈利觉得他的皮肤有些过于细腻了，不愧是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男孩。他浑浑噩噩地想着，只觉得对方的气息越来越浓郁地将自己包围。

他不记得他回答了什么，也许什么都没说，但德拉科视为了默认。当哈利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挪回了房间里，德拉科正在脱他的上衣，而他十分顺从地举起了手，甚至主动地想要去脱他的衣服。哈利从没想过，原来一个马尔福的体温可以这么高，他以为他们苍白的皮肤就和那双冷漠的灰眼睛一样，是冰凉的。

可德拉科·马尔福从头到脚都是那么炙热，当他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哈利产生了一种会被烫伤的错觉。他难耐的吐息碰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他的手指埋入他的体内，探索进连他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地方，带给他无法言语的酥麻感。

哈利知道自己是能被男生吸引的，他当然能——因为他一直觉得马尔福很好看。

他捧起他的脸庞，在灰色眼瞳错愕的注视中，吻上那张红色的嘴唇。他感觉到他的呼吸停顿了那么片刻，而后体内的手指尽数退了出去，硬挺的顶端抵在了他的穴口，但没有急着冲撞进去，因为它的主人正忙着和身下的人接吻。

哈利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被吸麻了，他发出几声微弱的轻哼表示自己的抗议。德拉科这才放过了他，“我要进去了。”他宣告道。

哈利感到有些紧张，扩张并不算特别充分，仍有一丝疼痛窜上他的后背，但和他在战争中受的伤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对方缓慢的动作实在有些磨人了。他试探着晃动臀部，想要迎合着将那个硬热吞得更深，然而金发的男人十分气恼地按住了他的腰，“别乱动。”他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