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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学生会主席,塞德里克的参与无疑加大了其他人的信心。此外,没有乌姆里奇的高级调查官令,他们不需要再每天都胆战心惊地害怕被抓捕。

不过,哈利还是希望集会可以秘密地进行。赫敏制定了一张施了咒语的名单,仍然给每一位成员分发了一枚用于通信的假加隆。至于练习的地点——除了有求必应屋外没有更好的选择,他们需要器具和课本。每次集会开始前,哈利都会先一步抵达,让德拉科披上隐形衣到自己的宿舍去待上一会儿。

他们整个房间,除了西莫·斐尼甘外,都是邓布利多军的成员,集会进行的时候,宿舍里几乎没有人。而西莫——他现在只和迪安说话,当然不可能没事去掀开哈利的帷帐。

黑魔法防御术小组的事没有瞒过西里斯与詹姆,哈利本身也没有隐瞒的打算,否则当天在猪头酒吧,他就该戳穿伪装成女巫的蒙顿格斯。两人都赞成他们反抗乌姆里奇,尽管哈利一再强调集会的目的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刻保护自己,而非和魔法部作对。

“但是,莉莉肯定会反对。”詹姆苦着脸在双面镜的另一侧说道,这是他对这件事的唯一担忧。

西里斯则毫不在意地拍拍他的肩膀,搬出他的著名理论之一,“尖头叉子,莉莉不需要知道每件事。”

“好吧,”詹姆应道,“不过,如果莉莉知道了,你可以对我用一个一忘皆空吗?”

西里斯厌烦地翻了翻眼睛。

集会正式开始以后,哈利从最基础的缴械咒和障碍咒开始教授,每一个人都很用心,偶尔塞德里克也会帮助其他人纠正姿势和不标准的咒语,以达到更好的效果。直到第一场魁地奇球赛临近,集会才被迫暂停,为了打败斯莱特林,安吉利娜每天都给球队安排了练习,风雨无阻。

“说真的,她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德拉科抱怨道,将试管里的液体倒入沸腾的坩埚中,熟练而优雅地搅拌其中的药剂。

最后一次集会结束后,哈利没有回到格兰芬多,而是给自己施展了一个幻身咒,偷偷下到了地下一层。德拉科向斯内普借用了魔药学教室,以便给哈利熬制需要的某种药剂。

“格兰芬多的每一任球队队长都会这样。”哈利坐在后面的一排位置上,专注地看着德拉科动作,“以前伍德也喜欢没日没夜地练习。”

“要知道,你们已经有最优秀的找球手了,给其他学院一点活路吧。”德拉科开玩笑道。

绿宝石般的眼睛愉快地弯了弯,“梅林啊,一个马尔福在称赞敌人吗?”

“得意吧,波特,不是每个敌人都有这种待遇的。”德拉科边说边将熬制好的莹绿色药水装入短颈瓶中,“这是解毒剂,补血剂需要吗?”

哈利想了想,点点头。

德拉科挥动魔杖,清空了坩埚,又放入了新的原料,“那么,他还在你的床上睡着?”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别扭。

“嗯。”哈利笑起来,打量着金发斯莱特林故作镇静的表情。

“你知道,我的单人宿舍是个更安全的地方。”德拉科委婉地提议道。

哈利加深了嘴角的笑意,“前提是他得从八楼下到地下一层,格兰芬多更近。”

“好吧。”德拉科很快完成了补血剂,“考虑到那其实就是我,没什么好抱怨的,是不是?”他将药剂递到哈利的面前,“你准备怎么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西里斯说了会和韦斯莱先生换班。”哈利说道,尽管他试图掩饰,但德拉科还是从他蹙起的眉头中察觉到了担忧的情绪。

“你没有必要让你的教父去冒险,我的解毒剂很灵验,谁被咬了都一样。”他说道。

“这不能说是我的主意。”哈利开口,“是西里斯自己的决定。”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格兰芬多愚蠢的英雄主义。”

“嘿,”哈利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而起身,“就像你说的,我相信你的解毒剂,谁去都一样。”他说道,“我该上楼了,不介意我用你们家的猫头鹰吧?我怕乌姆里奇会检查海德薇的信件。”

“当然,”德拉科应允道,“它还记得去格里莫广场12号的路。”他的视线来到格兰芬多的领带上,上面点缀了他赠送的领带夹。

回到格兰芬多的房间,哈利小心翼翼地摸进自己的帷帐,既怕被人发现什么,又担心吵醒熟睡中的人。老实说,这有些古怪,刚刚和15岁的德拉科·马尔福道别,床上就睡了一个34岁的德拉科·马尔福。然而,尽管拥有不同的外表,他们确实是同一个人,同一个灵魂的两个部分,哈利很肯定这一点。

他没有叫醒他的打算,而是牵过他的手,开始固执地传送自己的魔力。其实,哈利明白的,无论是现在的他还是现在的德拉科,都同时拥有新时间线上的14岁的灵魂和原时间线上的34岁的部分灵魂,一块魂片的消失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可他不愿意,他想要守护德拉科的每一个部分。

金发的男人正陷在沉睡里,哈利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苍白的面孔。也许这是一个好的时机,他没有预谋,更谈不上伺机而动,可哈利感觉得到,德拉科是铁了心地不打算告诉他事情是如何演变到这一步的。除了这个方法以外,他不认为自己还能询问到什么。

哈利抽出自己的魔杖,歉意地在德拉科的额头上吻了吻,“对不起。”金发男人的呼吸平稳而均匀。哈利闭上眼睛,轻轻念出咒语,“摄神取念。”

现在的德拉科显然没有多余的魔力施展大脑封闭术,所以窥探他的记忆并不困难。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片肃穆的草坪,他看见好友们抬着自己的棺木走向印刻了英文花体字的墓碑,赫敏站在高台上念着悼词,昔日的邓布利多军的成员几乎都到齐了——当然,除了那些比哈利更早离世的。

斯科皮贴在泰迪的身侧流着眼泪,詹姆·西里斯红着眼眶,但坚强地忍住了悲伤的情绪。他从不是一个会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的孩子。哈利看到韦斯莱夫人哭得泣不成声,韦斯莱先生不得不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韦斯莱家的孩子们——维克托娃、多米尼克、罗克珊、小弗雷德、罗丝、雨果都围绕在芙蓉和安吉利娜的身边,金妮抵在卢娜的肩头流泪,自弗雷德死后,哈利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哭泣。

站在人群最外侧的是达力·德思礼一家,在巫师之间显得分外格格不入。当然,不包括佩妮姨妈和弗农姨夫,只是达力和他的妻子、儿子。战争结束之后,他们每年都会去对方家里拜访,斯科皮和詹姆与达力的孩子相处得很愉快,每一个节日都会互寄贺卡。

在这个仪式上,唯一没有落泪的只有高傲的布莱克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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