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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诧异,陈嘉乐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杀人现场,做出怎样异常的反应都是合理的,然而他却丝毫没表现出吃惊或是恐惧。

“如果很多人想杀你,你总得有点本事才能活下来。”

林钰晚话还没说完,陈嘉乐的动作快且狠戾,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砰地一声将林钰晚按在窗户上!

“那你现在能杀了我吗?”

陈嘉乐没有用力,但林钰晚的脖颈在他手里显得脆弱极了,轻轻一捏就会断裂一样。林钰晚一点也不慌张,一字一句道:

“我没有杀你的理由......而且你知道,拼力气我不行的,三招之内我得直接把人杀死。”

陈嘉乐收紧了手,在林钰晚的呼吸快要变得困难时瞬间松开。下一秒,林钰晚再度吻了上来,他就像临时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也可能是杀过人后心绪难平,疯了一样往陈嘉乐身上贴。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交欢地点,他们周围漆黑无边,三米之内唯一存在的东西就是林钰晚杀死的那具尸体。

“你想干什么?”

陈嘉乐沉默地看着把座位往后移,接着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的林钰晚。

“做。”

正常人都理应远离这样的是非之地,陈嘉乐却没有。林钰晚一件件脱下被雨水浸透的衣服,低头吻下来,活脱脱像一个饥渴的艳鬼。

“我感觉我还有点醉。”

林钰晚一只手撑在陈嘉乐的肩膀上,湿着眼睛看他,像是在乞求帮助。陈嘉乐却一动不动,脸往一侧偏了偏,一滴从发梢落下的雨水由他高挺的鼻梁上划过,最后滴在了林钰晚的手臂上。

林钰晚笑着轻叹了一声,同时拉开了陈嘉乐的裤链,手在里面乱摸一气,把陈嘉乐摸得眉头都皱起来了,才将他早就硬挺的性器拿了出来。

“你为什么硬了?”

陈嘉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在这种时刻调戏过,他们身上全是雨水,黏腻的触感下林钰晚还没挺立的阴茎软软地搭在他的龟头上,可爱得就像一床软被子。

“你觉得呢?”

陈嘉乐手搭在对方圆润滑嫩的臀瓣上,慢慢坐正了身子。

“用后面,前面还肿着。”

排风口释放着暖暖的热气,陈嘉乐看着身上的林钰晚,他嘴唇半张,里头若隐若现的舌尖就像蛇在吐信子,色情到让人不敢直视。他拿起一旁林钰晚脱下的衬衣,随手一拧,落下的雨滴全部被他接住,接着他就着这些液体探向林钰晚的后穴。

“多此一举,”林钰晚趴在他耳边,声音又轻又浪,“我前头会流啊。”

一滴火星滴在了陈嘉乐的心尖上,他冷着眼直接将手指捅了进去,干涩的甬道艰难吞咽着他修长的手指,林钰晚痛得瞬间失声。他痛苦的面容落在陈嘉乐眼里却更具诱惑,陈嘉乐一边开拓着他的后穴,一边观赏着林钰晚紧皱的眉间,龟头抖动着吐出几口透明的粘液。

林钰晚的逼也湿了,逼一湿他整个人就显得更浪,陈嘉乐压根不管他受不受得住,腰一挺就把半截性器送进了后穴。

“痛.....出去.......”

林钰晚五官扭曲的同时,陈嘉乐爽得骂了句脏话。

不知道是不是周遭的坏境太过诡异,陈嘉乐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只顾着放肆顶弄着林钰晚,林钰晚的后穴此刻太湿软了,包裹着性器时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陈嘉乐,你舒服吗?”

林钰晚被他颠得全身颤抖,说一句话能喘十几下。

“爽啊,操你一直很爽。”

陈嘉乐一只手轻易捏住林钰晚的腰,发狠地把人往下按,柔嫩的肉穴箍着他的龟头细细嘬着,像是非要撮出点东西来才罢休。

“林钰晚。”

陈嘉乐突然叫了他的名字,林钰晚在神智不清的边缘回了一声嗯。

“我怎么每次操你都想内射呢?”

陈嘉乐向来对于男人想要通过内射来标记领地的行为嗤之以鼻,但他面对林钰晚却不是这样。他每次看着林钰晚时都在想,射在哪里都好,射在脸上就让他吃进去,但最好还是射在穴里,敢流出来就再顶回去,最好让林钰晚装着他的精液到处走,即使被林钰晚打也可以。

“好啊。”

林钰晚弯了弯眼睛,陈嘉乐还没来得及再挺动腰,林钰晚的胳膊就环住了他的肩膀,说话呼出的气喷在陈嘉乐的耳边:

“我今晚醉了,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我前面发育的不完全,不会怀孕,你........”

他话还没说完,陈嘉乐瞬间就抽出了自己的鸡吧,疯了一样往还有些红肿的逼里顶,林钰晚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全身皮肤泛红,逼里的水一股股往外喷。

“你说什么呢?”

陈嘉乐的声音带着怒意,他的动作渐渐凶狠到趋于残忍,龟头最尖锐的地方次次抵着宫口进出,连肉都要带出来似的。

“我问你在说什么呢?”

“啊~”

林钰晚被他顶得嘴角流水,裸露的脖颈如同白天鹅一样纤细柔韧。

“非要射逼里?就这么贱?”

他们的下身紧密连接在一起,粗长性器出入时带出一股股淫靡的花液,那股子香软的味道把陈嘉乐激得眼眶通红,他越捅越狠,动作已经不像在交姌,而像在行刑。

“林钰晚,你确定你喝的是酒吗?”

陈嘉乐看着林钰晚被情欲浸透的脸颊,伸手把他额前的头发往后撩,将那双如黑洞一般吸人魂魄的眼睛完全露出。

“我他妈觉得你喝的是春药。”

肉穴滑腻的包裹让陈嘉乐忍不住低喘,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雨水和汗水交融,快感呼啸着吞没了所有的理智。天旋地转之时,陈嘉乐终于如愿以偿地抵着娇嫩的宫口射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前些日子旱了太久,今晚的雨就像要把世间的江河湖海都抽干一般至今未停。suv亮着车灯,车内的空气全是交欢后暧昧的气味,林钰晚倒在陈嘉乐怀里,对方的性器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思,埋在穴肉的最深处,随着陈嘉乐的一呼一吸挺动着。

后视镜里的尸体依旧躺在肮脏的路面上,陈嘉乐手放在林钰晚因为汗湿而有些滑腻的腰上,林钰晚被他摸得扭动了一下,又被陈嘉乐强势按了回去,乖乖含着他的鸡吧。

高潮后的余韵要有多久消散谁也不清楚,林钰晚下巴搭在陈嘉乐肩膀上闭着眼睛。

“你是杀完人后必须要做爱吗?”

林钰晚听到对方这么问笑了一声:“你没配合吗?”

又是短时间的寂静,林钰晚突然手撑在陈嘉乐的胸膛坐了起来,这样放肆的欢爱好像没让他的醉意消散一点,他看上去醉得更厉害了。

“你是不是问过,我看上你什么了?”

陈嘉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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