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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晚的眼睛太美了,他被顶弄得只能抬头注视着陈嘉乐的脸,双眼皮的折痕被陈嘉乐舔得带上了水光,艳得像风俗电影里勾人的妖精。

黑暗的房间里,陈嘉乐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压在林钰晚身上,林钰晚前头饥渴的肉逼一股股淌着水,那些水全部粘在了陈嘉乐结实的腹肌上。渐渐的,淫液的快速累积甚至都传出了一股色情的气味。

陈嘉乐呼吸变得急促,对方后穴吸得他爽得要疯了,他咬着林钰晚的耳朵,一边咬一边问他:

“操逼好不好?再不堵一下房子都被你淹了。”

林钰晚喘息着,他根本不会叫床,不知道怎么说荤话,但这种自然发出的声音却让陈嘉乐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陈嘉乐看着林钰晚嘴唇微张的侧脸,他想太漂亮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高贵得像被神选中降生在人间的使徒,淫荡得像从地狱偷跑出来的,因为诱惑太多人而被判处重刑的妓女。

“不......”

林钰晚被操得哪里都在流水,他看着天花板,连拒绝都只能说出一个字。

陈嘉乐把手伸下去,直接捅开了那个被主人强制禁欲而饱受饥饿的小逼。刚一伸进去逼肉就疯了一样缠上了他的手指,叫嚣着不让它们离开。

林钰晚的后穴因为这股刺激同时瞬间收紧,陈嘉乐在他耳边低喘了一声。

“这逼跟着你真受罪,都他妈要馋死了。”

说完,他的阴茎用力一顶,直接顶在了林钰晚的敏感点上。

“啊~”

林钰晚的阴茎再次喷出了一股精液,陈嘉乐笑了,他笑的时候面容会更显英俊,只是在黑夜里没有人能看得清。

“你也不亏,林钰晚,你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爽过吧?”

说完他发疯一样操着那个凸起的肉块,林钰晚的指尖深深嵌入了陈嘉乐宽阔结实的背肌,因为过于用力都抓出了血痕。

“我问你,爽吗?”

林钰晚脑内已经迷蒙一片,他什么也看不清了,只知道身下一片狼藉,后穴已经被陈嘉乐顶成了性器的形状,对方一抽出去那里就会锁紧挽留。

“我他妈问你爽不爽。”

陈嘉乐停下了动作,抬起脸,漆黑的瞳孔不带怜惜地看着林钰晚失魂的面庞。

“爽.......”

仿佛从神志边缘捡回来的一个字,林钰晚洁白纤细的大腿上已经全是性事留下的水痕。

陈嘉乐俯视着他,林钰晚是雏,他的初吻,初夜都是属于他的,在此之前这位漂亮的小少爷没有一点性经验。

这个认知让陈嘉乐很爽,爽到他的性器又悄然大了一圈。

他挺动着腰,一只手托起林钰晚沾满了汗水的后脑勺,面色平静:

“那我告诉你,你要被我操高潮了,下次高潮之前自己说‘我要高潮了’,知道吗?”

林钰晚被再度袭来的快感弄得发疯,他甚至自己摆动着细腰想要迎合陈嘉乐的动作,听到对方说话来不及细想就点了点头,乖巧得像是个被圈养的性奴。

陈嘉乐此刻才有了满意的感觉,他不再压抑射精的欲望,目光转而移到了林钰晚红肿的嘴唇。

“今天没操逼,我要内射了。”

说完他吻了上去,龟头卡在林钰晚的后穴里射出了精液,林钰晚直接被他射到了高潮。

那一刻,陈嘉乐内心的焦躁荡然无存,刚才在镜头前无法射精带来的茫然和愤怒在顷刻间消失不见,就像屋内早已消散的烟味一样,淹没在性事后的余韵中。

林钰晚被他禁锢在怀里,陈嘉乐的鸡吧还留在对方体内,他时不时使坏顶弄一下,还会弄得林钰晚单薄的身子一颤。

“老板我好可怜,你再夹夹我。”

陈嘉乐此时心情已经好了不少,甚至有空去逗手都抬不起来的林钰晚,对方闭着眼睛,显然是没力气再搭理他了。

陈嘉乐看了林钰晚一会儿,把人抱去了浴室,水流下他把林钰晚放在凳子上替他冲洗着一片狼藉的下身。

“你今天还要扇我一巴掌吗?”

林钰晚被温热的水流弄得很舒服,他稍稍侧过身,后穴里的精液一缕缕涌了出来,色情到陈嘉乐不敢看,怕自己再硬起来。

“不会。”

林钰晚没睁开眼睛,他把头靠在椅背上,有意无意地蹭了蹭。

“陈嘉乐,我困了。”

第11章 Chapter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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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 body like a work of art baby

(你的身体是一件艺术品

Don't fuck with me I'll break your heart baby

(不要和我交欢,我一定会伤你的心

降噪立体声耳机里的鼓点完全盖过了道路上扰人的汽笛声,陈嘉乐站在路边,手机页面停留在他与林钰晚的聊天界面上,最后一句话是林钰晚发出的:

“五分钟后到。”

今天是林钰晚说好的帮陈母转院的日子。

陈嘉乐休播了三天,期间几乎都往返于家和医院之间。陈羽一直在准备期末考试,这次期末后她很快就要面临高二的分科和分班,陈嘉乐说什么也不让她晚上再来医院了。

陪护的时候,陈嘉乐装作无意地提了一嘴,告诉陈母自己最近会找人帮她转院。

“啊?转去哪里啊?这个床位不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吗?嘉乐,是出什么事了吗?”

陈母因为长期化疗精神已经相当不好了,讲一句话要喘半天气,陈嘉乐等她说完才把插着吸管的水杯递过去,压低了吸管方便她喝水。

“我认识个朋友,他SK医院有人,会帮你转到那里。”

本来好好在喝水的陈母突然呛了一口,薄得跟张纸一样的上身因为咳嗽剧烈抖动着。陈嘉乐赶忙扯了张纸帮她擦嘴,擦了几遍后纸上浮现了很淡很淡的血痕。

“不去不去,那地方好贵的!你听妈的话,你现在陪着妈给妈送终就很好了,千万别做傻事!”

陈嘉乐把那张粘着血的纸巾揉作一团扔在地上的垃圾桶里,侧过脸去不看床上的母亲。

“什么叫傻事?救自己妈也叫做傻事吗?”

陈母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仔细听儿子说话时情绪有些不对劲,又吃力地撑起身子去拉陈嘉乐的手:

“妈不是那个意思,妈知道你是好心,但你是成年人了,要多为以后做打算。”

陈母的手枯槁粗糙,只是看上去就让人想起“风中残烛”这四个字。

“你说,你爸走了,留了一屁股债给我们娘仨,如今我又得了这个病......”

“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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