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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莫名其妙响起一句话:

“每次你射精完我都会哭。”

神经病。

陈嘉乐轻轻摇了摇头,抿紧嘴唇继续盯着屏幕,然而接下来他却操作极度变形,一连被后头追杀的鬼砍死十几次,才在弹幕满屏的“菜”中关上了游戏。

“不玩了。”

可是现在才八点,远没有到下播的时间,陈嘉乐在镜头前僵了几秒,然后直接抬起肌肉紧实的胳膊,把衬衣直接脱了下来。

“自慰。”

他简短地说出了这两个字,然后在铺天盖地欢呼的评论里慢慢松了裤子拉链。

奇怪的,今晚他没有点开任何黄色网站,简单抚摸了几下后,性器却生龙活虎地立了起来,甚至兴奋到充血的地步。

“草,怎么感觉比昨天还大......”

“主播用的什么药推荐一下。”

陈嘉乐懒得看那些弹幕,他微微眯上了眼睛,脑海里随意想象着。

他先是想象着女人洁白柔软的胸脯搭在他的龟头上,又想起昨晚看的那个漂亮的屁股,股沟将他的阴茎卡进去上下磨着。

最后,他想起了今天照片上那只手。

那只手从昏暗的光线中伸出来,指尖轻柔的触感碰到了他的茎身,接着整只手都覆了上来,将将在他的茎身绕着。

“动一动。”

陈嘉乐低低地说着,面前亮光的显示屏上的东西他根本看不清,只能感受到鸡巴上细嫩的掌纹。

那只手很听话地开始帮他搓揉,时轻时重,精细的骨节凸起时碰到茎身的血管,那种细微的触感简直要将陈嘉乐逼疯,他能感觉到大脑里的多巴胺像爆炸一样释放出来,几乎要直接让他射出来。

“别动。”

那只手突然停止了动作,陈嘉乐将他的手覆了上去,他的手要比那只手大一圈。

“好凉。”

那只手在听到他这么说后颤了颤,接着就被陈嘉乐反握住。

“继续。”

漂亮的指甲蹭过马眼,渗出的精水把指甲盖浸得发亮。越来越多的液体从那个孔中溢出,就像一汪小泉水,很快那只手就沾满了带着粘性的体液,淫靡到令人不敢直视。

现实中,陈嘉乐自己的大手按照想象撸动着鸡巴,因为极度愉悦,身体甚至都震颤了两下。

在云朵一般轻柔的氛围里,陈嘉乐达到了顶峰,流出的精液从他的指缝中渗出,而在脑海里,却全部连在了那只洁白的手上。

就像一张蜘蛛网,挂在细长的树枝上。

陈嘉乐擦了擦手,说了句明后天不直播就下了,他太爽了,连冲澡时都在回味刚才射精的快感。

浴室里,他一只手撑在瓷砖上,穿过水流拿起了放在架子上的手机,打开了微博。

熟悉的对话框,消息才刚发来四分钟:

“我又哭了。”

陈嘉乐黑色的头发打湿后贴在脸旁,镜子里映出冷漠漂亮的侧脸,接着那半张侧脸上的嘴角扬了扬。

他按灭了手机,嗤笑着留了句:

“真疯了。”

不知道是在说这个给他发消息的人,还是在说他自己。

陈嘉乐想自己大概是太久没有做爱了,才会饥渴到看一张手的照片就有了那种荒诞的幻想。他披上衣服,半干的湿发还偶尔会滴水,陈嘉乐也不在意,拿了钥匙就出门了。

半小时后,他停在了一个公寓的门前,按响门铃后,开门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女人比陈嘉乐要大不少,但身段样貌无可挑剔,一举一动带着一种成熟的诱惑。

“怎么来了?进来吧。”

女人穿着睡衣,V字领下一双傲人的胸脯随着弯腰的动作几乎要掉出来,她伸手拉过陈嘉乐的手腕,面前这个年轻挺拔的少年几乎让她瞬间就有了情欲。

“啊~”

喑哑的叫床声透过卧室传来,陈嘉乐将阴茎深深插入女人湿润的洞穴里,里头的内壁紧紧吸附着他,他的手正抓着柔软的乳房。

这该是很爽的时刻,但不知道怎么,陈嘉乐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脑子却清醒得不行,他匆匆插了几下射了出来,然后拔出性器扔掉了安全套,动作一气呵成。

女人还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强撑着支起上半身,藕节似的手臂环住了陈嘉乐精壮的身体。

“在这睡吧。”

陈嘉乐却拒绝得痛快,说不了。

女人也没挽留,伸手从钱包里抽了一叠不薄的现金:

“瘦了,多吃点。”

陈嘉乐接过现金随手塞进了外套口袋,顶着夜晚的冷风推开了公寓门。他在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随手拆了一根叼上,靠在路灯下打开手机。

很明显那人只会一天发一条信息,最新发来的“我又哭了”,孤孤单单地躺在对话框的最底端。

陈嘉乐单手拿着手机,头微微偏着,流畅地输入几个字:

“你哭什么?”

第3章 Chapte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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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风已然夹杂了一丝凉意,桂花的香气浅浅地飘在其中,吸一口令人觉得心痒。

陈嘉乐看着手机上发出去的消息,三秒之后如大梦初醒一般,伸出手指想要点击撤回,但对面几乎瞬间就发来了回信:

“你回我了!”

这是有一些细微的反差的,如此冷硬难看的默认头像,配上那样一只润白纤细的手。

陈嘉乐的大拇指还停在半空,oversize的外套拉链敞开,冷风灌入,一瞬间吹起了他衬衫的衣角。

“我总觉得你自慰的时候很孤单。”

看着对面的回复,陈嘉乐觉得莫名其妙:

谁他妈自慰不孤单?一个人干什么在他眼里是不是都挺孤单,难道直播的时候也要找个人被自己按着操吗?

陈嘉乐刚想按灭手机,对面就像洞悉了他的一切想法一般,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你为什么回复我?”

陈嘉乐将手机放进口袋,伸手拦了辆就要开走的的士,砰地关上了门。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陈嘉乐报出地址之后他抬起了秃了一半的头顶,面色有些为难:

“小伙子,我这是最后一单了,只想接个顺路的。”

这里是富人区,荒郊野岭的,本身车就难打,陈嘉乐想了想告诉他自己愿意加100,司机这才发动了车子。

车窗外先是黑漆漆的森林,再后来进入了城市,闪烁的霓虹灯和面色疲惫的行人构成了这个城市最常见到的画卷,司机兴许是开了一天车实在苦闷,后视镜里看到陈嘉乐俊气的侧脸,咳嗽了一下:

“跟家里闹矛盾了?”

“?”

陈嘉乐疑惑的面色在后视镜里映了出来。

“大半夜的离家出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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