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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他新婚快乐。

顾屿深轻笑出声:“谢谢。”

温和如沐春风。

这叫南知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顾总听个“新婚快乐”都温柔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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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路上车还没堵,最近几天天儿也渐渐暖和起来,顾屿深车窗未闭,闻到路边飘过的几缕花香。

将车停在舞团门口,顾屿深给南知发了信息说自己到了。

等了没一会儿她便出来了,小跑着到车上。

寄上安全带,长长舒出一口气。

鬼鬼祟祟的,跟做贼似的。

顾屿深睨她一眼,笑了:“怎么了?”

南知不知道他怎么还能这么气定神闲:“你没看网上吗?”

“看了,刚处理完那些事。”

“我的事儿可能处理不好了。”南知说。

顾屿深扬眉:“怎么了?”

“我妈刚才给我打电话,发了好大的火!”

顾屿深一顿,看向他,声音放缓几分:“说什么了?”

“说你拐了她宝贝女儿。”南知没好气,“而且她今天居然挂了我电话,我长这么大,我妈第一次挂我电话!看来真的是生气了。”

她往车座上一靠,叹了口气,又伸手捞起顾屿深的手拽到自己腿上,捏着他手指玩儿:“你说怎么办?”

顾屿深认真问:“我们现在过去一趟?我去跟他们说。”

“没用,我跟我妈说回来吃饭,她说谁给我们饭吃。”南知说,“我太了解她脾气了,气头上怎么说都没用,她才不管你是谁呢,现在过去她肯定连门都不让我们进,过几天吧,等她气消一点了。”

其实顾屿深看得出来,南知这会儿也没有很着急。

她自幼和父母关系就特别亲,会撒娇会发脾气,也不怕父母生气,反正都是一家人,过一阵子自然而然就好了。

但顾屿深不一样。

这事是他做的不够妥当,尽管那个时候他满脑子都只想尽快把南知绑在身边罢了,其他礼数、流程的都来不及考虑。

可到现在,不管如何他都应该尽可能地让南知父母放心把南知交给自己。

南知回想起之前妈妈气得口不择言居然还说出“你还不如随便街上找个男人”这种话,她忍不住笑了声。

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手顺势搭在他肩上,幸灾乐祸道:“你说,我妈会不会逼我跟你离婚。”

顾屿深忽然倾身靠近,在她唇瓣上咬了口,还不泄气,齿间又用力磨了磨。

南知被弄疼了,嘶一声,推开他:“你干什么。”

“早就跟你说了别提那两个字。”

南知愣了下,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离婚”。

她又笑起来,凑近他亲了亲。

男人这会儿微皱着眉,棱角分明,夕阳将他的五官和轮廓都映照得格外清隽好看。

她轻佻地挠了挠他下巴:“这么帅的脸,我怎么舍得跟你离婚,但是我妈会不会我可就不知道了。”

顾屿深亲她上瘾似的,复又倾身吻她。

南知被他这黏人劲儿逗乐,摸摸他头发,说:“要不咱俩想个办法,让我妈没法儿跟你生气?”

“什么?”

她玩笑道:“明儿我们就去二老家门口跪着,说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这玩笑她本就一说,说出口发现还真可行,“要不就真这么办,总不能我都怀孕了她还跟我继续置气吧?”

顾屿深挑了下眉,方才还绷着的脸倏的笑了。

“那这回这个谎你打算之后怎么圆?”

“……”

也是,这谎解得了一时的气,再往后拆穿了可又得想办法哄了。

顾屿深亲着她唇瓣,边哑声道:“不如我努努力,真怀上了就不算撒谎了。”

“?”

这狗东西想干什么。

下一秒,顾屿深用行动告诉了她自己想干什么。

他吻得更深,指尖捻起她衣服下摆,气息逐渐变得烧人。

“顾、顾屿深……!”

她被吓得直接呜咽出声,立马抬手捏住她手腕阻止他动作。

尽管周围僻静没有人,外面也看不到车窗里面的情形,但这毕竟是在大!马!路!上!啊!!!

南知咬着下唇,想骂人,又实在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但她还是留存了对顾屿深最后一丝幻想,觉得男人至少应该还算是个人,不至于光天化日下就这么欺负人。

可一垂眼,男人眸色漆黑如墨,眉间微皱,翻滚着浓浓欲色。

他灼热的唇碰了碰她耳垂:“可以吗?”

满脸都写着:我不想做人了。

南知:???

我这是嫁了个畜生吗?

作者有话说:

顾总他又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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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见家长

◎“希望阿姨叔叔能放心把滋滋交给我。”◎

“你……你是变态吗?”

怎么可以有人青天白日地在车上说出这种话!!!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行为吗!?

南知被他这臭不要脸的话弄得热气上涌, 满脸通红,可眼前男人却面不改色,一点儿不觉得自己方才那话有多过分。

见她不说话, 顾屿深又碰了碰她唇瓣。

这个吻暗示意味十足,带着滚烫的热度,一点一点摩擦着她嘴唇,哑声:“我想。”

嗓音低哑难耐, 又是懒散的,尾音拖得长长的, 像撒娇一般。

南知只觉得耳朵一烫,像被小虫子蛰了一下, 浑身都软了力气。

这人就是在诱惑她。

赤|裸裸的诱惑!

怎么有这么不知检点的男人!!!

南知受不了了,红着脸推开他,板起脸义正言辞:“不行。”

“滋滋。”

“……”

你还撒娇!

“就是不行!”她瞪一眼。

这一刻妙哉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面前,南知简直像个正直的道德小标兵。

好在顾屿深也知道她脸皮薄,何况这车上真要做什么她的腰也吃不消,最后只埋在她颈间靠了会儿, 闷笑一声,低声骂了句浑话。

他又吮着她嘴唇亲了会儿,这才直起身。

南知忍不住往下看, 很体贴地问:“你还好吗?”

顾屿深懒洋洋侧头睨她一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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