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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他身边那个漂亮女人也丝毫没有一点受到青睐的喜色。
秘书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念头,这架势,反倒像是在顾总这儿受惯了宠爱的,很多女人都渴望得到的,在她这再平常不过。
可“宠爱”一词和顾屿深实在太不匹配,秘书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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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旁是几个大型会议室,而走廊尽头是一间休息室。
推门进去,理疗师已经在里面了,是个中年女人,五十来岁的年纪,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门一打开她便起身。
“顾总。”
“嗯。”顾屿深颔首示意,“医生,麻烦你帮她看看。”
医生问:“哪儿疼?”
“腰。”南知手指了指。
“之前顾总已经将您的腰部诊疗记录都给我看过了,是长年累月的腰损伤,想要恢复起来应该比较慢。”医生说,“您先躺下,我给你先看看。”
南知在床上躺下,问顾屿深:“你哪来的我诊疗记录?”
“让医院导过来的。”
“……”
她今天羊绒衫底下穿了条高腰裙,医生将衣服底部卷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
顾屿深垂了垂眼,喉结一动,过去将室内温度调高了两度。
她腰上还贴着膏药贴,医生给她撕下来,手指在周围按动,按到其中一个地方,南知“嘶”了声。
那医生的确是很有些功底,很快就确定了几个她疼得厉害的点。
“因为现在这边没有大型设备,我先确定一下您的情况,然后做针灸、热敷、按摩,到时候您有空的话就直接来我的诊疗所,我给您做个理疗规划。”医生说。
南知点头,问她诊疗所在哪,医生给了她一张名片。
她又看向顾屿深,想起他办公桌上成摞的文件:“你要是忙的话先回去吧。”
“没事。”顾屿深看她一眼,在她旁边坐下来,又问医生,“她这个损伤程度可以完全恢复好吗?”
“可能性很小,病根留下了,只能尽量缓解,这应该是老毛病了吧?”
南知还没回答,顾屿深便说:“嗯,她16岁时有一次受伤得很严重。”
因为他这句话,南知睫毛颤了下。
正好这时医生抽出一枚细长的针,竟什么话都没说就直接对着穴位转着插进去了。
饱涨的酸痛感立马蔓延开来,南知猝不及防,被逼出一声轻哼。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手一动,“啪”一声紧紧攥紧了顾屿深的手。
顾屿深回握住,问:“疼?”
她睫毛都颤得一塌糊涂,脸死死埋进臂弯,还在逞强:“不疼。”
下一秒,顾屿深便在她手背上打了一巴掌。
南知:?
她一边被针灸折磨得泪眼汪汪,一边仰起头去看过他,连一句“你干嘛打我”都暂时说不出来。
顾屿深皱眉训她:“几年前这腰伤刚留下的时候问你疼不疼,也说不疼,结果呢?”
“……”
他嗤笑一声:“你到底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
“……”
一根针接着一根针,酸胀感密密麻麻地从那一片皮肤由内而外的透出来,南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怕在顾屿深面前发出让人难堪的声音,死死咬着唇将脸埋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道折磨人的坎儿终于是过了,换成热敷。
热敷就舒服多了,绷紧的神经也都放松下来。
南知松了口气,也终于松开抓着顾屿深的手。
她一抬眼,才发现刚才抓得重,把他手都弄红了一片。
又过了二十分钟,一系列理疗终于结束,南知的腰到冬天就容易疼,即便是不疼也总是容易觉得累。
这次理疗结束却是忽然觉得轻松许多,比她从前在医院做的理疗要效果明显许多。
也不知道顾屿深是从哪儿找来这么厉害的理疗师。
理疗师将针灸包一类的设备收起来,又叮嘱南知平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她在床上躺了许久,身子都躺麻了,她费力地支着身子坐起来,连连应声。
理疗师虽然没有问两人是什么关系,但观察也能够观察出来了,便又叮嘱了句:“还有一点很重要的,你这个腰平时舞蹈就已经超负荷,平常其余时间都要注意休息。”
南知点头:“知道了。”
“所以——”医生停顿了下。
她刚整理好衣服,回头看过去:“什么?”
“房事也需要克制。”
南知:“……”
医生又说了一句话,毫不留情地往南知脸上又加了把火,“或者尽量采用女方比较放松的姿势。”
“………………”
尽量采用女方比较放松的姿势。
女方,比较放松的姿势。
放松的,姿势……
有必要说得这么详尽吗!?!?
南知后来都没再谈过恋爱,当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可是到底年纪也已经24岁,还已经结婚,怎么可能全然不知。
理疗师这句话一说出口,她脑海中似乎都浮现出一些只可意会的付费画面。
她没那个脸去应和这句话,反倒是顾屿深,面不改色的:“知道了。”
南知:“……”
就因为顾屿深这句话。
她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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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理疗师,时间还早,南知一块儿去了顾屿深的办公室。
他继续处理工作,南知便坐在一旁,因为方才发生的事,她浑身别扭,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顾屿深说话。
好在一通电话过来,暂时打破沉默的尴尬。
爸爸打来的。
南知接起来,那头说话的却是妈妈,问她现在在哪儿。
南知看一眼办公桌前的男人,语焉不详地说:“在外面,怎么了?”
“你爸爸今天不是招标会嘛,那个项目很重要,要是能中标就能终于真正站稳脚跟了,我跟你爸爸一起去的。”
南知嗯了一声:“开始了吗?”
“都结束啦,中标了!之后可算是能睡几个整觉了。”
南知对这些商业上的事其实了解并不多,父母也不指望她帮忙,一般这种事她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听妈妈提起才想起来之前父亲的确一直在操心这个事。
她笑了笑:“那很好啊。”
妈妈忽然压低声音,似乎是走到了没人的地方:“这次中标中得太容易了,几个本来以为强劲的对手竟然全部主动放弃了,后来结束后你爸去跟其中一人聊天,才知道这次的事儿是有人提前给咱们铺了条康庄大道。”
南知听着妈妈这语气,忽然意识到什么。
她抬眼看向顾屿深,男人察觉到她视线,抬起头,扬了扬眉,无声地问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