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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连一丝留下来的寒暄想法都没有。
他的记仇可是方方面面的,当年太宰治围堵他把他关起来的事小废物现在还记得。
“真是没心没肺,居然还是那个矮子教出来的弟子。”
纤瘦的少年消失在他的视野中,走之前他还见到了对方正在给别人打电话。
木木野确实手里头没钱,在干任何事都需要掏钱消费的社会,小废物不说寸步难移,他理想中的
洒脱生活肯定是享受不到了。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起了。打过去还不足三秒,果戈里含笑的声音越发揶揄:“怎么,缺钱啦?”
一语中的。
“是,叔叔~我在擂钵街附近,快点来找我呀。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我气。这一次我一定好好陪着叔叔玩,咱们叔侄俩就要嗨遍整个横滨。”小废物最会的就是甜言蜜语哄人开心了,“我知道果戈里叔叔最大度了,你一定不会生小野的气,对吧?”
啧,小混蛋真是把人拿捏得死死的。
果戈里揉了揉眉心,没抵住小废物的撒娇诱惑。
“等着。”甩下这句话,他就挂断了电话。
小废物知道这事差不多就稳啦,果戈里说到做到,不会让他等太久的。
老实说,横滨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小了,怪不得他总是遇上熟人。
有些是刻意来狙击他的,有些就是碰巧遇上——比如说他那戴着帽子,眉眼桀骜的老师。
“哈?你小子怎么又来横滨了?”
大概对于这些来说,自己就是没事找事的代名词,来了横滨多半没什么好事,只会带来不幸。
小废物的眼神极其幽怨,中原中也显然也从他的目光中读出了他心里的想法。
“咳咳。”橙红头发的男人清了清嗓子,“抱歉,我只是太久没见到你了,有些惊讶。”
木木野撇撇嘴,心说你是骗鬼呢,不过能在这遇上老师也证明了他们之间的缘分,“我是来横滨旅游的,顺便买些jump的合集回去看。保证不是干什么坏事啦,老师大可以放心。”
他拍着胸脯保证。
“能够遇上老师实在是太好了,我还想着之后有空就去拜访您呢。”
橘红色的残阳在木木野头上落了一圈光辉,他的眼瞳里也像是洒了一把金子,灿烂明媚,是令人心折的漂亮容貌。
中原中也嘀咕一声:“还算有点良心。”
他们师徒之间不需要多说什么,气氛安详静谧。分明认识的时间不长,见过的次数也少,彼此就是有种特殊的羁绊和亲密。
“这次会待多久?”
“大概,一两个月吧。”
木木野是为了躲避费奥多尔才来横滨的,他不过是想让对方感受一下自己之前的感受,不会久留于此。
小废物终究还是心软的,他不会让费奥多尔等太久。
“有任何想要去的地方可以告诉我,就让我这个老师为弟子做一次东道主,好好招待你一下。”
小废物噗嗤一笑,总觉得他的老师把这个招待说得像是会把人狠狠揍一顿的样子。
他笑嘻嘻地接受了,“多谢老师啦,我很期待。”
中原中也离开了,他前脚刚走,开着豪车的果戈里后脚就到了。
小废物真是满头雾水。
同样是刚到横滨,凭什么这家伙就能有车有房还能撒币,他连乘个计程车都得坑一把太宰治的钱。
果戈里一把揽住小废物的脖子,笑得张扬又肆意,“人生苦短,纵情享受就是了。哪来这么多问题,跟个小老头似的。”
“问问都不行吗。”木木野嘟囔。
好在他少根筋,从没有追根究底的想法。
既然能够有钱供他挥霍,那就开心地玩就是啦,根本不需要想那么多。
单是一个横滨,娱乐活动就不少了。每每放肆地玩上一回,他们就要回酒店或者是去民宿和自己家躺个好几天,消化一下波动过度的情绪,平复一下大脑的多巴胺。
某天,小废物喝得醉醺醺地回家。
离他到横滨仅仅只过去了一个月,多多少少疯玩得快忘记时间,不知今夕何夕了。
今天
还是首次踏足酒吧那种地方,就连赌场也是果戈里带他去的。对方的性格就和他的人一样,自由、爱玩,放荡不羁,就像一阵风一样,任何人都留不住。
这一回能够陪他在横滨待这么多天,饶是小废物都要感动这过于温馨的叔侄情谊了。
果戈里没饮酒,在地下车库里停车。
小废物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先一步爬上了楼。
他推开玄关的门,还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下意识地捂住嘴巴。
没有开灯,玄关处几乎处于一片漆黑的状态,只有走廊明亮得灯光透进来几分,也仅仅只是映亮了一小团光晕。
木木野摸着墙壁找开关,忽然触及到微凉的柔软触感,很细腻,摸上去和人的皮肤相差无几。
他顿时被吓了一跳,赶紧收回了爪子。
眼前出现了模糊的黑影,看轮廓大概是个成年男人,被他摸了一下就动了。
他异能力都没来得及放出来,就被人摁在了墙上,极大的冲击力下,脊骨都被砸得一痛。后脑勺倒是撞到了对方的手掌上,被保护得很好。
就是又惊又怒,难以回神。
“你……”
微凉的唇瓣贴上了他的,趁着他张口说话的时候,灵活的舌头伸了进去。
潮湿、探查。
很凶的吻,他的唇珠被嘬得发疼,衣摆被打开,一只手顺着要探了进来,摸得他皮肉生疼。
“还跑吗?”
小废物被亲得失神时,灯光骤然明亮。眼睛还不能适应突然出现的灯光,酸涩得生理盐水直往外冒。
他伸出手挡了挡,因为被亲得腿软,还滑坐在地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动人情态。
嘴唇被吻得红肿,眼睛流了泪,眼尾迤逦着水红。他的衣衫凌乱,揉皱了堆在腰上。(只有接吻啊我服了)
男人的喉结滚了两下。
木木野挪开了手,才看清眼前的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是费奥多尔。
这人就算老婆跑了,也依旧能维持住面上的风雅温柔,和真正的君子没什么两样。
仿佛很难找到他失态的时候,刚刚对他大动干戈,身上也没有任何凌乱,只除了裆部的尴尬。
好像这一个月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他仍然是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所有人都当成棋盘上的棋子的张扬反派。
只有木木野摸着嘴唇,痛得嘶嘶时才能感受到对方内里的愤怒和妒意。
“不、不跑了。”小废物往后蜷缩了下,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刚才的醉意完全消散,嘴里仅剩的几分酒意也被费奥多尔当成甜水一块嘬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