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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眼底的侵略也没有收敛半分,让他这话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更何况他的动作充满了不容拒绝和压迫,根本没有给阮清拒绝的权利,他在说这话的同时,另一只手直接强势的拉开了阮清的手,接着扯开了阮清的衣带。

外袍仅仅只是用衣带束缚住的,这么一扯开直接就散开了。

阮清里面穿的是自己的衬衣,大概水漏下的太多,他的衬衣也湿了一些,不过并不是很严重,就算不换也可以。

但‘齐临天’扯开外袍后,手直接落到了阮清衬衣的衣扣上。

阮清见状瞪大了眼睛,立马阻止了‘齐临天’,他对上‘齐临天’略带危险的眼神,张了张口,小声的开口,“……衬衣不用换。”

“不行,晚上太冷了,穿着湿衣服会感冒。”‘齐临天’满脸的不赞同,说的十分义正言辞,看向阮清的视线也宛如在看不乖叛逆的小孩。

这一次阮清没有退缩,双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襟,不给‘齐临天’解开的机会。

然而阮清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敌得过‘齐临天’的力气,下一秒他两只手就被‘齐临天’攥住举过了头顶。

甚至‘齐临天’的腿还强势的跪在了他腿之间,让他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只能任由‘齐临天’解开他的衣扣。

单手解衣扣实际上不好解,但这并没有难倒‘齐临天’,他很顺畅的就将衣扣解开了。

随着衬衣的散开,露出了阮清白皙细腻的肌肤,以及……肌肤上那些痕迹。

‘齐临天’看着眼前的痕迹,眼底泛起一丝戾气,整个人看起来恐怖又可怕。

显然哪怕留下痕迹的就是他自己,也令他不悦和嫉妒。

但在察觉到身下的人在害怕时,他敛眸隐下了眼底的戾气,接着强势又温柔的将少年的衣服全解开了。

‘齐临天’是知道少年腰间有伤的,却没想到会伤的这么重,他看着少年腰间青紫,狠狠皱起了眉头。

那青紫在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格外的骇人,也格外的碍眼,还有青紫直接破了皮,看起来就疼。

‘齐临天’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才刚刚碰到,他就感觉到了少年身体轻颤了几下。

‘齐临天’的指尖瞬间也轻颤了起来,仿佛同样感受到了疼痛,甚至是比少年更疼。

疼的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捏紧了一样,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是一种哪怕被禁锢在深海都没有的难受。

‘齐临天’看着眼前的青紫,鬼使神差的俯身低下了头,轻轻在阮清腰间落下一吻,接着轻轻的舔抵。

阮清感受到腰间的温热后,慌乱的想要后退挣扎,但他的手和腿都被‘齐临天’完全禁锢,哪怕是挣扎也做不到,最终只能白着脸,死死抿着唇,僵硬的任由‘齐临天’动作?

游轮非常的大,哪怕是从第二层坠落也并不低,没人能承受从高处坠落还能毫发无损,所以阮清腰间的伤确实很重,重的哪怕是不去触碰,也一直在隐隐作痛。

更别提是去触碰了。

但‘齐临天’的触碰却并没有令他感到疼痛,甚至他腰间的痛感在随着‘齐临天’的触碰降低。

阮清顿住了,下意识的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腰间。

‘齐临天’十分认真,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肌肤,就宛若野狗在舔好不容易得到的骨头一样。

……却又完全不同。

‘齐临天’长相俊美,看起来就是那种高雅的贵公子,只是出席那种精致华丽的晚宴,此时却是低着头,轻轻碰着抵着阮清腰间的伤。

猩红的舌头舔过白皙的肌肤,光是看着就莫名让人心跳加速。

阮清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和无措,下一秒就猛的别开了头。

‘齐临天’虽然整个人看起来宛若洪水猛兽,但却也没有做太出格的事,在治愈了阮清腰间的伤后,他手中莫名多了一套衣袍。

那衣袍乍一看和阮清被脱下的衣袍一模一样,仔细一看就知道完全不同。

不同的材质,不同的花纹,细看下似乎有流光在浮动,看久了甚至会给人一种沉溺海底般窒息压抑的感觉。

只要见过邪神真正的衣袍,只一眼就可以看出区别。

就像是正品和劣质高仿。

不用‘齐临天’说什么,阮清就知道那套衣袍就是属于邪神的,属于海底那位他曾经看到过的邪神的。

‘齐临天’将阮清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接着不容拒绝的一件一件将衣袍穿在了阮清身上。

帮阮清穿衣时,他的手甚至有一丝颤抖,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淡定。

等‘齐临天’绑上最后的腰带,他的额头已经像人类那样浸出汗水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许的狼狈。

那是强制隐耐着某种情绪的结果。

这具身体就是人类,拥有人类该有的一切反应和情绪。

‘齐临天’被这情绪折磨的难受至极,但他也甘之如饴。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精致如玉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如羽般颤动,昳丽潋滟,精致的脸因此艳丽了不少。

黑色很适合少年,黑色的衣袍将少年的身段衬得笔直修长,纤细的腰仿佛不盈一握,黑色衬的人更加白皙如玉。

而且黑色和白色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他的干净纯粹的气息添上了一丝神秘和邪气,就宛如从画里走出来的妖精。

黑色太适合少年了,适合的快要令‘齐临天’发疯了。

更何况,少年穿着的衣袍是属于他的。

少年此时也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漂亮的眸子里映着他的倒影,就仿佛他是他的全世界。

也仿佛他做什么都可以。

明明衣袍是黑色的,但‘齐临天’就好似眼花了一瞬间,看见了穿着一袭白衣的少年。

高高在上,宛若神明。

‘齐临天’的心跳忽的一滞,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几分,跳动的心脏仿佛快要跳出胸腔,流淌的血液也仿佛要将他灼伤,他的指尖甚至都开始颤抖了。

少年就是神明,属于他的神明。

他再也忍不住低下了头。

‘齐临天’亲自穿上的衣服,最终又被他亲自除去。

‘齐临天’低头吻在了阮清白皙如玉的脖子上,在本就有的痕迹上再次留下痕迹,完全将之前的痕迹覆盖。

从上到下,完完全全,没有遗漏分毫。

特别是某处的粉色,更是过分的对待。

甚至‘齐临天’跪在阮清腿之间的膝盖还往上挪了挪,恶劣的碰着阮清某处。

“不要……”脆弱的地方被人威胁着,阮清呼吸急促了几分,细白的手指微微收紧,想要挣扎,却又无力挣扎。

‘齐临天’治好了他身体上的伤,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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