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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对?季遐年说:“我猜她?肯定在许愿长?高?。”

季遐年莞尔,轻轻敲了下碗,“吃你的吧。”

“哎呀!”

对?面的迟母忽然惊呼一声,放下筷子激动地捏着一个联络器看。

旁边的迟父立刻凑过去,问了两句低头一看,也跟着“哎呀”了一声。

“怎么了?”

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安若素开口?问道。

“季院士要来?!”

迟母激动的宛如一个抽到?握手券的小迷妹,眼睛里都是星星,“他要到?咱们山上来?!”

迟父也跟着激动:“一会咱们回去整理?下房间,太乱了!”

其余众人:“……”

季遐年莫名其妙:“伯父你们不是就在季院士的团队里吗?”

“嗨,那不一样。”

迟父颇为惆怅地说道:“季院士团队原本是生物工程和神经学方面的研究,我跟你妈,不是,跟你伯虽然也是研究生物的,但搞的是病毒方面。

“这次的蓝雨一下,季院士团队为核心临时组建了一个新的大团队,多面分?析蓝雨组成——这不,我跟你伯母才进去了。

“但名义上虽然是季院士团队的人,但其实也就在会上见过几次,可没?有这种非正式场合的见面,实验室里都没?有呢!”

迟母连连点头:“对?啊。你们知道吗?季院士可厉害了!……”

于是接下来?半个小时,所有人被迫听取了季院士的开挂生平。

之后迟父迟母就催着人往安若素那边去,要给?季院士收拾出住的房间以及实验区域。

季遐年没?有去添乱,他地里的活还有的忙。迟晟把刘君豪跟江天两个扔了过去,自己跟着季遐年下了地。他也不帮忙,就跑前?跑后给?季遐年擦汗递水。

季遐年被他折腾烦了,放下锄头问:“你已经到?归队期限了吧?”

迟晟闻言捂心,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你赶我走??”

季遐年:“……”

滚吧,真?的,就现在。

迟晟看季遐年要炸毛,先一步笑了起来?,说道:“本来?是要归队的,但我爸妈他们上山,就说让我们先安顿他们。现在季院士又要上来?,估计一时半会我们走?不了。”

季遐年潜意识觉得让迟晟当“保安”有些大材小用了,但心里第一反应还是高?兴。

但他没?笑出来?,虎着脸说道:“所以你就来?给?我帮倒忙?”

迟晟面不改色地一摊手:“我这不是要储存体力吗?”

季遐年:“?”

迟晟已经转开了话题,“这样,晚上我给?你熬粥喝,反正今晚我爸妈他们都在那边吃,刘君豪跟江天也不会过来?,咱们一家四口?的饭我还是能解决的。”

季遐年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能行?”

“能。当然没?问题,你等着啊。”

迟晟说着就放下东西?,跟一只快乐的金毛一样狂奔回四合院了。

季遐年觉得迟晟有些莫名其妙,但并没?有多想,继续埋头干活了。

天擦黑的时候,迟晟喊季遐年回家吃饭。

上了餐桌,季遐年看着清晰映出人影的粥水,以及中午剩下的一些菜,深深叹了口?气——他在期望什么呢?厨房没?被烧就算好的了。

张银珠倒还好,苗小草直接不买账,甚至认为迟晟是“后妈”。

然而迟晟一反常态地笑着照单全收,认错态度无比真?切,并且抱以最大的热情完成了从上桌盛饭、夹菜,到?饭后洗碗涮锅的一系列配套工作。

季遐年去洗澡的时候明白过来?了一点——迟晟大概率是有事相求。

做亏心事了吧,应该是跟伯父伯母有关,指望他去求情?

季遐年想到?这里不由好笑,吹干头发后回到?卧室,还没?开灯就忽然被人一把扛起扔到?了床上。

“啊!”

季遐年吓得叫了一声,但紧接着就发现“袭击者”是谁——除了迟晟那个王八蛋没?别人了。

“你有病啊!”

季遐年气得不轻,伸手就要给?迟晟一次爱的教育。

然而他的手还没?动,就被迟晟一把擒住压在了头顶,接着迟晟低头就吻了下去。

这并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季遐年的口?舌从未被人侵入到?这般深的地步,像是要融化到?一起似的。

片刻后,迟晟终于放过季遐年,他抬头舔掉两人之间牵连的晶亮丝线,声音还是带着笑。

“哥。你看过《西?厢记》吗?”

没?有回答。

季遐年双眼迷离,连月色都掩盖不住他脸上的红,只感觉从腹部?最深的某处滚烫了起来?,蓬勃汹涌的热流要冲击着脆弱的关房,然后将他的身体一寸寸充盈。

迟晟低头亲了亲季遐年湿漉漉的、滚烫的眼角,说道:“那里边有首诗,我记不太清了,你将就着听。它是这么说的啊:软玉温香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作者有话要说:是这样的,体检结果不太好,所以之后过23点我不会再熬了,我尽量调整自己的作息,把更新时间提前,过23点没有更新就是没更新了。(这大概不会是一个短时间能完成的事,这里先给大家说声抱歉了。)

希望大家身体都健健康康!坏习惯要趁早改!!(震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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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OVO

72、第七十二章

季遐年半夜被?动醒了一次, 但很快又意识模糊地陷入了深层睡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落在床上像是一块块新鲜的金色芝士。

季遐年看?着漂亮的晨光, 心里想着——啊, 我没死真?是个?奇迹。

随着意识的苏醒, 腿、腰、腹、手臂以及某些被?用力照顾过的皮肤都在隐隐作痛,季遐年这一刻深切领悟到了什么叫做“散架的木偶”。

迟晟真?不是个?人。

——季遐年又如此想到。

但好在这只?打桩机为他做了清理,换洗的衣服都贴心地叠好放在了床头柜上, 全是宽松的款式。

季遐年无声笑了下,换好衣服去盥洗室洗漱。然后?对着镜子的时候季遐年才发现?自己像是被?乾隆鉴赏过的画,宽大的领口露出修长的脖颈上带着各种痕迹, 竟然连耳朵上都有迟晟盖的章——那是半个?牙印。

季遐年:“……”

迟晟大概属狗。

——季遐年第三次脑内活动道。

季遐年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又无奈地笑了笑,洗漱完后?下了楼。

他并没有刻意去遮掩身上的痕迹——说来也真?是奇怪,明明昨天他对自己跟迟晟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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