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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等到的只是一双手环住他的腰,接着整个人腾空而起。

没有丝毫准备,于楠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双腿下意识环住了男人的腰。穆博延被毫无意义的话刺得心脏一阵酸软,宽厚的掌心贴着他的脊背,传递而来的力度像在他身后支起一面墙壁,固定住了他的身体,于楠还是有些紧张地呜咽一声,却将两只脚踝搭在了一起,好让自己的重心能依附在对方身上。

“不、不行。”于楠隐约想起衣服下的旗袍经不起这么大动作的折腾,要是崩断了线可是笔不小的损失。可挣扎的念头并未付诸行动,抬头是漫无天际的露天环境,低头是不容抗拒的掌权者,他的声音微乎其微,被一场烈火轻易燎了原,与领口坠落的那片雪花顷刻间一同融化。

穆博延的下巴磨在他胸口,受衣物阻挡,在那片噗通声震耳发聩的地域亲了一口。

“为什么不行?”

于楠便晕晕乎乎地改了口:“没有不行……”

穆博延的脸颊被映衬得柔和,看上去心情很好。他很喜欢于楠不安时紧紧抱住他的行为,明明双脚踩在地面上才是最平稳的,又因为想要攀紧他而更用力地往前贴,他甚至能清晰察觉到对方悬在他腰后那双腿在不停地哆嗦。

玻璃房里没有开灯,在黑暗中像是一座庞然大物。里面的温度远比室外高,方便各类花卉能够自由生长,这还是庄瓯前两年为了参加一个国际“花神”主题服装赛而专门请人布置的场馆,最终上百张设计稿只敲定了一款,孤注一掷却赢来了一枚颇有含金量的奖杯。

现在比赛早已尘埃落地,花房的主人将他用过就丢的渣男本质发挥得淋漓尽致,门一打开,里面的温度被自动调控设备维持得毫无差池,而地上的草坪和两侧凌乱的花枝许久未经修剪,张牙舞爪地肆意生长。

穆博延头也不回地落了锁,足下草叶沙沙拂过鞋底,一旁用来做设计图的桌面已经爬满藤蔓,呼吸间盈满了木质的气息。

他往藏在深处的鸢尾丛走去,一边将手贴在男生臀上,隔着三两层布料抚摸揉弄,一边亲吻着对方的鼻尖和嘴唇,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依旧是温和的、徐缓的,宛若位于某场盛大的酒宴中央,笑意盈盈地端着酒杯浅尝不断,“下来看看吧,这里有和小楠一样的花。”

于楠闻言低头寻找,视线里只有一片片模糊的黑影,唯独杂糅的香气站了满身,仿佛整片陷入沉睡的植物都为他们的到来而恢复了活跃,正用自己的方式无声欢迎。悬空的身体被慢慢放下,身上的外衣已经被挤压得起了皱,但这时候他显然没工夫在意,在一只手带领下碰到了柔软的花瓣。

“让你出门前捎上的东西呢?有带在身上吗?”穆博延当然知道庄瓯说于楠走路姿势僵硬是因为什么,既然昨天说了换个地方继续,今天就不会食言。但不在同一频道上的男生思考能力慢了几拍,有些疑惑地偏过头来,明显对话语中的内容感到无法理解。

穆博延不指望小醉鬼还记得,干燥的手擒着于楠的手腕,沿那株花一路摸到了自己的外套口袋。像是每一位在台上带玩家摸盲盒的主持人一样,他耐心十足地引导着环节往下进行,从喉咙里发出的嗓音带着一丝勾人发痒的沙,“猜猜这是什么?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前面是与自己相仿的气味,后方是包容他的怀抱,于楠整个人遭受着两面夹击,感觉按在自己手指上的那只手稍稍加了点力,小巧的遥控器便在推动下“咔”地响了一声。接收到指令,体内一直被遗忘的球体突然持续震动,于楠登时茫然又无措地睁圆了眼,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却很快不受控制地喘息起来。

“嗯!什、什么?”

他忍不住挣动了一下,想要逃离屁股里蔓开的酥麻,但这样细小的举动只使他下身晃了晃,看上去就像扭着腰想要求欢。

身后Alpha在耳根的徘徊的浅吻为他带来了一点安全感,然而对方口中说出的话又是充满攻击性的,“还没推到前列腺就抖成这样,内裤是不是早就湿了?哦,也不是第一次,宝贝之前还在人群里被跳蛋操到高潮过,只是带着出门应该轻松自如吧。”

“没,呜不是……”于楠迷迷糊糊的,逐渐站不住,那双手也不再扶着他,任由他滑坐到了草坪上。他回想起了许多事,耳边一会儿是觥筹交错下自己滚烫的呼吸声,一会儿是男人昨晚翻到他藏在床底的“玩具箱”后挥散不去的笑音。

——和我给你买的那些比起来,你更喜欢哪种?

——明天塞着去见人吧,你也很想带玩具出去散步对吗?

——塞哪里?小狗,这不该是你还需要问的问题。

于楠混乱地发出一声颤抖的轻吟,思绪被分割成两端,一端在挂着红灯笼的古巷里,一端在烟火通明的高楼大厦下。高大的人影在一旁伫立,灵活的指尖只花了几秒便剥下了他的羽绒服,将塞进裤腰里的毛衣衣摆一点点拽了出来。

穆博延摸他的头,也摸他的腰肢。然而本该是光滑肌肤的触感变成了丝绸的细腻,上面精雕细绣的纹路在指腹下凸凹有致,带着对方发烫的温热。他动作只微微一顿,便继续往上探索,扯到了栓了一整晚没摘的牵引绳,口吻随意地问:“还记得我是谁吗?”

于楠急促地喘着气,还弄不清眼下是什么状况。酒精被室外的冷空气吹散了些许,但这个房间的闷湿像是将他重新丢进木桶中酿造了一轮,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穆博延的触碰非但没被抹消,取而代之地磨出更加难以言喻的酥麻。

不动时跳蛋存在感一直很低,现在时轻时重的顶弄却将闭合的穴道撑得不住绞缩,逐渐分泌出丰沛的汁液。最终还是缺氧与情热更高一筹,将他快要破土而出的清明压了回去,再看向穆博延的方向时,于楠的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迷恋,轻声给出了回应。

“主人……”

“铭记身份的好孩子可以获得奖励。”穆博延这么说着,只弯腰在他嘴角处落了个吻,并未做其他特别的事情。他甚至伸腿将鞋尖顶入于楠的裤缝下,用一种近乎缓慢的方式在会阴前后蹭弄,这使得他能轻而易举感知到于楠勃起的程度,还能察觉对方动情时阴茎的颤动。

一点点堆积的刺激更像是细致的折磨,于楠很快出了汗。他仗着除了脖子被拴住其他部位都还自由,便扭着腰主动去迎合,亲吻穆博延套着握环的指骨。然而面对他的积极参与,穆博延反而停下了动作,留他一个人更卖力地前后挺动,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叠加起得不到满足的空虚。

“……疼。”厚重的着装将性器勒得有些胀痛,于楠小声嘀咕着。专为凸显身材的旗袍更是将他腹部收紧,饱食后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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