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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楠牙齿咬着腮肉,口水分泌得有些快。他不敢多用力,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穆博延的,若是出了血,那就是他的过错。乳头已经膨成原先几倍,连带外圈柔软的胸脯也鼓成小包,快要能从中淌出奶水一般。
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恐怖的痒意麻痹了思考能力,所有的感官都被封印,只剩下淫荡的部位逐渐升温,埋在皮囊下的血管突突直跳,蜷缩的脚趾也泛起色情的粉红。他松了嘴,湿乎乎的屁股绷得硬邦邦,再一次学,“……urethra。”
“嗯,”穆博延问。还算满意,重新用毛尖顺上他的龟头,绕着冠沟轻轻一挑,“翻译过来什么意思?”
于楠舒服得打了个寒颤,魂不守舍地答:“尿道……”
他是猜的,并不知道正确答案。但正确了穆博延会奖赏他,错误了也会惩罚他,只要不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就好……他打着算盘,男人却好像知道他会怎么想,勾唇轻笑了一声。那种短促的笑音成了某种不妙的预兆,于楠的心几乎一下被提到了嗓子眼,也就在这个时候,扫弄着龟头的刷子突然摇晃起来,粗糙的毛发深深插进了马眼,直戳上那截最娇嫩的甬道。
“啊啊啊啊!!主……呀啊啊啊、啊——!!!”这是与被尿道棒插入截然不同的感受,密集扩散开的酥麻挑动起每一根神经,分叉的末梢和他身体一样向内蜷缩,于楠的叫声明显激烈又高昂,他双腿抽搐着想要合上,却无济于事地从马眼里涌出一股清水来。
他的腿绷得快要抽筋,求饶的声音急促又可怜,带着浓浓的鼻音和颤抖,胸口也重重起伏不断。被笼子框住的小洞在快感中不断色情开合,刷子入侵的行为并不停下,反而更过分地转圈搅弄。坚韧的毛发外翘着朝四处开枝散叶,一半嵌入尿道一半研磨包皮开口处,不顾他已经被玩到用半勃的阴茎丢潮,还持续地累加快感。
“啊呃、呃——!!”于楠哭叫着坐在地上,双手根本扶不稳自己,只能在空中一阵乱抓,扑腾间被穆博延反扣往后压去。被特殊材质围造的调教室原本静谧,深色的地毯上渐渐响起了潋滟的声响,与男生缠绵甜腻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又软又滑地勾人心扉。他受不了地摇着头,眼罩下双眸微微翻白,快速缩动的后穴直往外冒水,但那远不比前面喷得厉害,像是漏了尿一样,沙发腿的边缘都洒了一滩。
初次尝试这种程度的高潮,于楠完全说不出话,嘴大张着仰躺在地上,舌尖在艰难的呼吸中探出一截。穆博延从不屑让他以射精的方式登顶,那太普遍,快感也只停留短暂。而相比较而言,灭了顶的潮水已经将他洗涤一通,他两条腿瑟瑟发抖中蹭向男人精壮的腰,一瞬间所有的力气都被冲刷带走,随着快感余韵的消退,身上的痒却没有任何被缓解的趋势,反而被推往了更难以忍受的高度。
“呜、难受……”
于楠双眼失神地低泣,他觉得原先在表面爬动的虫子已经随他烧火似飙升的体温钻入了内部,蔓延到全身都发酸发胀,意识在无限重复循环的折磨中陷入混沌。一只手擦过他狼藉的下身,拎着笼子打量两眼他病态肿胀的性器,随后将他的身子调了个面,跪趴着露出尚未造访湿了一片的后穴。
“还没到下课时间,请于同学耐心一点。”穆博延用刷头抵上他的穴口,被那片晶亮的色泽所引诱,随即委下身来,在他莹白的腰侧留了一枚吻痕,“不过看在你刚才糟糕的表现,下半程课开始前,老师决定将这位不老实的坏学生捆起来。”
第95章 成为家犬的第六十五天
毛刷上残存的药汁已经不多,却仿佛在先前的铺垫下,只一靠近就让于楠不自觉做出了心理暗示,缩成一团的皱褶被轻轻一点,连带着太阳穴都难受得鼓胀起来。
“呃嗯——”他绷得皮肉下经脉显浮,却仍然敌不过那种可怕的折磨,指甲也死死陷进滑腻的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状的凹痕,被另一只手掰开后又无助地扑腾两下,像是被剥夺了最后一丝逃生的希望,求饶的声音变得委屈又焦躁,胸脯边贴着地毯重重地起伏:“主人……摸,唔!挠、挠一下……抓抓……烧起来了好难受……”
穆博延并未搭理,心思像根本没放在对方言语上,只顾着装点眼下心仪的艺术品。深黑的枷铐很衬那潮红漂亮的身躯,他攥着那对轻颤不止的脚踝,将男生时不时蹬踩的两条腿也放进束带里一圈圈固住,直到折出一个让自己还算满意的下流姿势,才慢悠悠地问:“摸哪里?”
“屁股、小穴,小狗的骚穴……”于楠赶紧回答,全身血液随倾斜的角度往脑子里涌。他真的感觉自己忍不了了,下巴垫在地上,喉咙里直发出闷闷的哼吟,慌忙想要伸手去指、想要拉住穆博延引导他往后摸,可上下只剩指关节能动,急切到额间的发丝都被打湿了。
穆博延不咸不淡道了句“是么”,盯着他狼狈的模样欣赏片刻,这才起身去靠墙的架子上找东西。于楠浑身控制不住在几处敏感点钻心奇痒下哆嗦不停,那种酸麻在短短几秒内随着笃笃远去的脚步声被推到了恐怖的地步,光是穆博延可能会在此时放他不管的念头就足够他慌张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开始往外吐些字意不明的求饶。
发情期间男人一直顺着他,只要他要,就不会特地吊他的胃口。然而当初那些无条件的温柔给予仿佛只是为了此时能收取更多利息,他不奢求能得到满足,只希望对方赏出一点舒服的缓解。
很快他听见往回走的动静,提着的那口气总算舒了出来。他一张脸通红得吓人,努力抬头去迎,想要将最谦逊的态度表现出来,然而那双腿却停也不停地自他面前绕去身后,直到冰凉的金属贴到他的后穴,试图不经扩张就往里塞时,他才幡然醒悟,连忙哭叫着摇头:“对不起,不要了、我错了……对不起主人……啊!!”
“真是不经夸。一条狗也配说不要?”穆博延踩着他的头,将他脑袋重新压回去,手中的扩张器却毫不迟疑往里捅,“这是我今晚第三次听到这个词,这张嘴是想被抽烂?”
“不是、唔——”并拢的爪头一寸寸往炽热的甬道深处顶进,穴口处存留的水渍被滴滴挤压出来,远比体温低的金属杆碰上某个肉圆的凸起,于楠闷哼着猛地僵在原处,脚趾都舒服得张开了。他已经有些迷糊了,这种粗暴的插入竟是冲掉了一些可怕的瘙痒,可被碾过的前列腺却仿佛尝到了甜头,让他意识混沌中反复收缩起后穴,迎合着想要让硬物与穴道贴得更加亲密无间。
“这里是课堂。台下那么多学生还在等老师继续上课,于同学已经弄脏了讲台,不要再继续故意拖延讲课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