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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布条,张着嘴只做了个“好”的口型。无法射精的痛苦在巨大的快感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不过那地方看起来状态不怎么样,涨红得直立着,又令他好不委屈地皱了皱通红的鼻尖。

但他很快顾不上这些了,他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剧烈地抖动涨大起来。身后他唯一能依仗的男性躯体也微微发颤,似是亢奋到了极点,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狠,狰狞的肉球卡在松开一圈的生殖腔口直上直下,像是要凝起全身力气将这个勾引他的Omega奸透。

“舒服吗?”穆博延的手已经不由分说掐在了于楠性器底端,指节陷入鼓胀的囊袋里,将那根东西揉面团似的抓捏,修长的五指间瞬时沾满了溢出的水液。他的呼吸声再也维持不住,变得粗重又炙热,像是被于楠坏掉一样的反应刺激到了,“宝贝咬得我好紧,水怎么这么多?嗯?你说护士来过几回了?还有隔壁那些保镖……他们要是看到小狗现在的骚样,会不会鸡巴硬得流水呢?”

“……呜呜……不要、不要……”于楠被体格大了他不止一圈的男人抱在怀里,耷拉着舌头抽动几下,五官都扭曲着打了结。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射了出来,酥麻酸胀的滋味一阵阵蔓延抽搐,而事实根本没有。听了穆博延的话,仿佛不远处的那扇门真的被推开,一双双通红的眼睛正盯着他挨操的样子,他当即受不了地想要挣扎,却早被肏成一只发浪承欢的母狗,箍在柱身上的穴道痉挛着缩紧,一边高潮一边哭叫:“只给主人看……啊……呜嗯!呃啊啊啊……舒服、舒服啊、啊……谢谢主人、主人——”

“有狗像你这么叫的?”穆博延抓着于楠手臂向后扼制,逼迫他下腰把屁股翘得更高,顶着往外胡乱流淌的骚水不断往更深处颠弄,硬生生在白嫩的小肚子上操出一条竖起的条状鼓包。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尽兴,他烦躁地啧了一声,侧摆在床上支起受伤的那条腿,就着插入的动作强行把人翻了一面。

“啊啊嗯——错了,呃叫错了,呜呃、汪!汪汪——汪……”

粗长的肉具被锁死在穴肉里,维持撑开肉道的形状在体内旋转了半圈,顶端硬胀的结也紧紧贴着腔壁磨了半圈。于楠抖着肩膀,潮红的脸颊贴在柔软的床褥上,被这一下又磨到了喷潮,前头被虐待得肿了一圈的性器也跟着一抖一抖,精液直冲却逆流回去,最终只冒出几滴稀薄的水渍。

他神志不清,支离破碎的狗叫断断续续,酥麻的快感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后穴的软肉服服帖帖伺候着侵入的刑具。等到身体近乎一根指节也没了动弹的力气,只剩下裹在阴茎上的艳红穴道贪心地吮吸挽留,一层层交叠的肉环紧窄扣在Alpha狰狞的下身上,将男人被欲望渗透的眉眼染得更加幽深,巨大的征服感让穆博延暂时满足了,不同于胯下激烈野性的动作,他抬起手轻缓地将于楠被汗和泪打湿的碎发撩开,郑重而温柔地亲吻在白皙的额头上。

于楠迟缓地眨了下眼,想要伸手抱他,却又无能为力。穆博延手臂撑在一侧,维持着将人固定在圈禁区的姿势低头往男孩唇边落了一吻,继而亲着湿淋淋的后颈,舔舐起腺体上渗着血丝的牙印,最终在同一位置第二次咬下。

他再不按捺射精的欲望,怒涨的结当即在肉腔里牢牢卡住,阴茎发疯似的跳动着将一道道精柱打在狭小的内殖道上,反复冲洗着将自己的味道和信息素篆刻进最深处。于楠喉咙里含糊地抖出阵阵呜咽,软糯的眼角叠着道道红痕,两条细长的腿大张着,股缝里糊满了激烈交合下拍打出来的白沫。

于楠感受着腹部的鼓起,被射了好几股才堪堪反应过来,后穴紧紧收缩禁锢住穆博延的结,像是要与之融为一体般死死贴合着。后颈还被牢牢叼着,他只觉得自己被几十个钉子扎破皮肉钉在了床上,高攀不下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上下流窜,浑身都浮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

完全标记已经成立,他是穆博延的Omega了。

房间里两种味道组合起来格外和谐。那根阴茎在注精的同时,还在小幅度地顶他。细细研磨带来的挤压碰撞感事后也不忘蹂躏他被操得肿起的腔道,带给他与被直白抽插截然不同的悚然触感,于楠紧绷的腿根不受控制地抽动,一阵阵传来接近崩溃的信号,他没撑住多久,甚至不等那个结有变小的趋势,就眼前一黑陷入了昏睡。

第87章 成为家犬的第五十七天

和之前预估的一样,于楠的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七天。这一周里,前几日的生活单调程度令人咋舌,反反复复都是那些事儿,醒时不是吃饭就是做爱,等睡着了穆博延再给他挂吊针、洗漱。

有了Alpha的辅助治疗,于楠精神恢复得不错,等腺体上的伤完全愈合后,发情热也来得没之前那么频繁。桑茂不大放心,拆线那天亲自来了一趟,本来打算只是进行简短的慰问,结果话没说两句就看见了于楠后颈上密密麻麻的咬痕,顿时嘴上一噎,与穆博延干瞪眼了好一会儿。

把于楠一人留在床上补觉,穆博延摘了手套,与一脸复杂的院长来到了走廊上。他那套脏衣服早就换了,身上的白褂也变得崭新,一早给于楠做了今日的身体检查,此时听诊器还挂在脖子上,哪个媒体看了都要报道一句一表人才,而桑茂只觉得他像极了披着人皮的禽兽。

隔壁住的明星前天已经出院,整个走廊除了他们没有第三人,穆博延刚掏出一根烟衔进嘴里,一只银色U盘便被塞了过来。他指腹摸着窄窄一段的金属体,一下就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转头道谢:“麻烦了,报酬我让人晚点打进医院的汇款账户。”

“君子之交谈什么钱。”桑茂顺手接了他递来的烟,记起家里那位的戒烟勒令,心头一颤。可转念一想等晚上烟味早散了,便按捺不住地点上火,咬着烟蒂模糊不清道:“再说打给医院算是公家的,你真想给就转我微信,记得别告诉我老婆。”

男人嘛,手里得攥点私房钱,不然带朋友出去喝酒都抹不开面子。更何况他老婆喜欢穆博延喜欢得很,要是知道自己举手之劳还收了一大笔款,估计下个月过年都不会给他好脸色。

穆博延一哂,手肘放松地搭在窗沿边,“黄姨最近身体好吗?”

“入秋那会儿刚做的体检,只有些不打紧的小毛病。她那人你也知道,平常不是研究养花就是在研究养生……哦,前两天她刚学会了在网上打牌,我看她技术太烂就多嘴指导两句,还给她说出火了,你说是不是不可理喻?”

桑茂吞着云吐着雾,絮絮叨叨地唠家常,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会儿吐槽前几日副校长太过难缠,在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说法下最后还是将十五个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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