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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然而他此时没有立即吃掉对方的打算,只是绕后掰开了于楠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将他从自己身上扯开。
他听到在他进行这么一个强行的举措时,从于楠喉咙里发出了胶着又细微的呜咽。像是被伤到了一样,那种彷徨和无助实在惹人心软。
这让穆博延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他将人提着放去桌上,屁股刚挨到冰凉的桌面,于楠就被冰得哆嗦了一下,随即更加努力地往他身上贴,像是无声抗拒他的远离一样。
“小狗,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穆博延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被迫抬起头来。
他看着于楠的脸,想从中找到什么裂缝,然而并没有。于楠的表情上只有想要回到他怀里的急切,其余的心虚、不安通通没有影子,单纯得只承载了最干净的色彩。
“啊……像什么?”于楠茫然地望着他,手还悬在半空,被阻拦着没敢往他身上抓。
“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又急于想通过挑逗来向我掩盖过错。”
“没有,才不是!”于楠睁大了眼睛,迅速摇起了头。但他很快明白穆博延是看出了他的纠结,他张了张嘴,有些讨饶地又往前挪了挪。
这回穆博延没有继续拦着他,松手让他恢复了自由行动,而他便紧张地在男人的注视下,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对方的嘴唇,“我没有对不起您,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是么。”穆博延一圈圈取下他的围巾,继而手腕向下,将他的裤子拉链缓缓解了开来。他不着急刨根问底,哪怕手里已经在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做铺垫,脸上却仍旧是一副冷淡的禁欲样,“那是因为什么,说说看?”
“就是……嗯啊!”下体突然被攥住,于楠浑身打了个寒噤。
他感觉探进裤子里的那根手指和蛇一样穿过了笼子的缝隙,准确无误地在他马眼上用力一蹭,轻易便令他过了电似的颤抖起来,而紧跟的痛楚也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上不下难受得快坐不住。
他无法从穆博延的口吻中听出什么情绪波动,却在这一个举动里捕捉到了危险的苗头,若是回答不好肯定会迎来一顿不轻的收拾。
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穆博延到底想听什么好话。他绞尽脑汁怕是也想不出来一二,只是在摆脱了被束缚的境地后,接连细碎地亲吻起穆博延的脸颊,声音轻微而发颤,“讨好您可能的确是我的打算,但真没有因为其他事想要补偿您或是求您原谅的意思。只是太喜欢您了,好喜欢您,所以……”
他耳尖红得比刚见面时还要严重,僵硬又强硬地将右手塞进穆博延空着的掌心里,一边自顾自做出十指相扣的动作,一边直接将央求说出了口:“我发情期快到了……医生说就在半个月之内。等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可以标记我吗?”
第65章 成为家犬的第三十五天
天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气压也明显有所降低,城市即将迎来一场浩荡的大雨。
于楠偏长的头发一直将耳后的肌肤遮掩得很好,现在当房间沉入昏暗,抑制圈上方的那块皮肉在白与黑的交界处莫名变得醒目,像是积聚了所视范围内的所有微光。
穆博延看着那段微歪露出的脖颈,随着对方的轻颤,那道光似是铺天盖地成了罗网,将他以一点接一点的温吞速度缓慢侵蚀了。而在这被错位拉长的几秒内,脑海中的景象飞速闪烁,又随“啵”的一声,犹如被戳破的气泡接连破裂。
“你是说真的吗博延?等我二十二岁了就结婚?哇我好高兴!可是你不是想去做海洋研究吗?我觉得还是以你为先吧。而且我最近也在忙展览的事,你知道这是我的梦想,被你标记后离不开你了怎么办?总得等我们都稳定下来……”
“博延我好想见你哦,但是最近好忙抽不出时间……哎?来、来找我吗?我们这里有保密协议的,不给外人进。嗯嗯,最爱你啦。”
“博延哥,你猜猜我今天做了什么大工程?啊……怎么会,我最近都在集训,马上就是全球展了可不能掉链子,你朋友肯定是看错了。”
“穆博延!我都说了你不要过来,我不在基地当然是要出去采风。老师带我去山里了,信号还特别不好……你生什么气啊,我也想给你打电话的,你看到我短信都发不出去了,我还什么东西都没带……好啦,不用你给我寄,这破地方收不着……”
随着于楠的吻落在脸侧,雨水顷刻席卷了万物,在颠倒的天与地间连成了一片湿色。
当尘封了多年的话音被水雾驱散干净时,穆博延才察觉自己已经拢起手指,将被塞进来的那只手牢牢回扣住了。
于楠也发现了他的举措,明明只是肌肤相贴着,身子就受了多大刺激般狠狠哆嗦了一下,抬眼看去的目光里揣满了雀跃的惊喜。但他同时也因穆博延的沉默有些焦虑,以为自己声音小到对方没听清,便张口打算再重复一遍,可下一秒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就俯了过来,用嘴唇蹭了一下他的唇瓣。
温热的触感令于楠不自觉张了张口,他短暂衡量了一下嘴里的饼干味会不会对接吻造成影响,穆博延却没有与他耳鬓厮磨的意思,随即稍稍低下了头,用牙齿叼住了他的颈侧。
说“叼”不太合适。那是一种与他调情般吮咬截然不同的暴戾,连皮带肉紧紧衔住了他的整个人,像是再用力拉扯就能将他拆吞入腹。
“先……生?”
于楠被剧烈的疼痛搞懵了,他连张口痛呼都忘了,只低头定定地与穆博延那双冷冽的眼睛对视,清晰看见了埋藏在表层下的浓烈情绪。
势如海浪呼啸的信息素几息间牢牢封住了天花板,他被吓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他因空气温度的骤降而指尖发冷颤抖,但味觉捕获的分子中却融着一股岩浆翻滚般的热意,不是那种旖旎的温缓情欲,而是像窗外雨势般激荡地占有和侵袭。
掺杂着利刃的疾风让他喘息变得愈发浓重,与此同时,他再分明不过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在这种恐怖的施压下,他的性器竟然在没有完全勃起的情况下流出了腺液。
无法言喻的疼和喉咙的干渴让于楠无意识地蹙起眉,表情本能地表现出了一丝抗拒与不安,唇齿间不断泄出急促的气音,卷翘的羽睫也颤动得越加迅速。
他的四肢仿佛被看不见的线所牵扯掌控,本该是跳下桌子躲远些,可当穆博延闭眼平息后想要往后退开时,他却蓦地伸手搂上了对方的脖子,而后指尖顺着粗硬的发丝向上挪移,按着男人后脑扑吻了过去。
砰砰、砰砰——
心脏跳动的频率快到让头都震得发晕,于楠的吻横冲直撞,铆着劲抛开了一切——那些不足轻重的,又或是生死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