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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等楚辞拉过诺维尔的手,还递给他外套的时候,诺维尔仿佛听到了眼球落地的声音。

楚辞:“哦。”

诺维尔走得快些,楚辞被他拉在身后,雌虫小心地隔开了周围打饭的军雌,让楚辞能安安稳稳地跟着。

雌虫的步伐很快,逃也似的,楚辞要大踏步才跟的上,他看着两人现在的处境,脑海中忽然有个奇异的幻想——军服笔挺,表情冷淡的诺维尔就像星际文里冷酷霸道的少将,而他则是少将的落跑小娇妻。

楚辞将这个荒谬的幻想移出脑海,跟着诺维尔一路走出了食堂,等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食堂才爆发出了激烈的讨论。

“我靠,刚刚那个雌虫,不会是第一军的诺维尔少将吧?他牵着个什么东西啊?”

“牵着个雄虫啊傻叉!”

“敢叫尊贵的雄虫阁下东西,小心阁下叫雄保会弄死你啊!”

“那是他的雄主吧,我滴妈,少将居然敢和雄主拉扯,我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明天第一军的少将是不是就要换人了?”

“啊?那我们军的林恩少将是不是有机会了?”

林恩端着餐盘坐在角落,冷冷哼了一声。

“愚蠢的雌虫们。”

和其他同事对楚辞的一无所知不同,他可是近距离围观了两场夫妻秀恩爱,楚辞对诺维尔分明是喜欢的不行,诺维尔是身在局中看不清楚,他林恩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雄虫会因为这种小事发作诺维尔,甚至导致第一军少将换人这种事是根本不可能的发生的,他要是指望凭借这个混上第一军,那还是等下辈子吧。

林恩愤愤地喝了口啤酒,心中感慨万千,忽然就想吟诗一句。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啊。

另一边,楚辞带着诺维尔上了他茄子紫色的飞行器。

人的脸皮总是越练越厚的,楚辞从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到现在他已经能对下头走来走去的一众军雌熟视无睹,面不改色地打开大茄子,然后挽着雌君走进去。

楚辞三下两下设置好飞行器,启动导航:“目的地,帝国中央医……”

院字还没说出口,楚辞忽然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看向一旁的诺维尔:“诺维尔,要不你手动开飞行器呗?”

他扭捏的补充:“自动驾驶,我有点害怕。”

诺维尔眨眨眼,又眨眨眼。

楚辞这几天开着自动驾驶左冲右突,好几次油门踩到底,速度都接近满速了,从他们的家一路杀到军部,杀得飞行器螺旋桨冒烟,结果现在他说害怕?

楚辞梗着脖子,豁出一张老脸,胡搅蛮缠:“我就是害怕!你快去开车!”

诺维尔虽然不解,但雄虫尴尬又强装生气的样子实在让人心软,他从善如流,取消了飞行器的自动驾驶,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扶上了操纵杆。

楚辞猫在后面,做贼一样打开了光脑。

他小心翼翼地输入:“雌虫精神海的治疗方法。”

楚辞虽然觉醒前是个弱智,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他隐隐约约有那么点印象,刚刚太着急了没想起来,现在才记起来。

搜索结果很快显示在屏幕上,最高赞的回答只有五个字:“雄虫的疼爱。”

楚辞不死心地输入:“如何疼爱?”

“打开生殖腔。”

这下不需要再搜了,小学文化的雄虫也该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楚辞用手抱住头,心道:“来真的啊?”

楚辞虽然见过猪跑,但也只见过猪跑,要让他制服一只奔跑的猪并把它做成菜还是十分有难度的,两世都没谈过恋爱的终极寡王一朝穿越,白捡了老婆不说,直接跳过恋爱牵手环节进入到……

但是诺维尔这病也没有其他办法。

楚辞颤颤巍巍地搜索:“如何打开生殖腔?”

虫族不愧是雄虫放飞自我开后宫做种马的种族,搜索结果五花八门琳琅满目,楚辞偷偷瞄了一眼前面开飞行器的雌君,看着光脑上的大片文字,居然隐隐生出了两分期待。

诺维尔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微微偏头:“雄主?”

他的雌君露出半张古希腊大理石雕塑般的侧脸,银白的长发圣洁又纯净,让人想到圣经里侍奉上帝的天使。

而现在,这个漂亮圣洁的雌虫是他的老婆,他们还即将做一些事情。

楚辞啪嗒一下关上光脑,飞快摇头。

“……没有,什么也没有!”

第25章 诊疗结果

楚辞和诺维尔走进医院的时候,引起了些许的骚动。

雄虫俊美风流,雌虫清冷漂亮,加上楚辞出众的衣品和诺维尔少将的肩章,这个组合本就足够引人注意,更不用说楚辞还握着诺维尔的手,两人简直是行走的视线收集器。

楚辞走在前面走排在挂号的那一栏,和里面的工作人员打招呼:“您好,我想要挂一个精神科专家的号。”

工作人员飞快出单:“好的,精神科左转上楼……”

他后知后觉的卡壳了。

“等等阁下,是您要挂精神科吗?”

虫族的精神科和人族的心脑血管一样,是人满为患的重点科室,但其中雌虫贡献了超过99%的出诊率,雄虫很少踏足这个科室,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楚辞一下,实在看出不这只礼貌温和的雄虫哪里精神有问题。

“不是给我开,是给他开。”楚辞指了指诺维尔:“我带他来看病。”

周围的视线更火热了。

一只带雌虫来看病的雄虫,多么的稀奇!

虫族的雄虫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上下个楼梯就算剧烈运动,抬步上飞行器那是屈尊降贵,居然有雄虫陪着雌虫来看病。

楚辞已经渐渐习惯了雌虫们看稀有动物的表情,他伸手夹住那枚收款单,道了声谢谢,就拉着诺维尔上二楼了。

没想到精神科坐镇的医生居然还是个熟人。

凯尔.恩诺医生穿着白大褂,从光脑后抬起脸,他看上加班过度,镜片后是浓郁的黑眼圈,视线顿了两秒才聚焦到楚辞的脸上:“阁下,是你啊。”

他还记得这位画风与众不同的雄虫。

凯尔医生推了推镜片,露出两分了然:“阁下的神经出了什么问题?”

他早就觉得这只雄虫的脑子有问题,虽然上次没有检查出个子丑寅卯,但不出他所料,还没过去半个月,楚辞就回来了。

楚辞:“……”

他对凯尔医生安排的专家会诊记忆犹新,十几个秃头老教授围着楚辞,用仪器在他的头上滚来滚去,仿佛在观摩一枚泡在博物馆福尔马林里的典型病例,楚辞心有余悸,他推着诺维尔的肩膀上前,把雌君按在了高脚圆凳上。

“不是我,我的脑子很正常,但诺维尔的精神海状态不太好,可能需要一个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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