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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姐姐去,别找我。”

这话确定不是他把自己卖了?朱雄英确定,朱允熥肯定对朱允炆动过手。

朱允炆这会儿也顾不上管朱允熥话里的意思,他已经看到一旁的朱雄英,“大哥。”

朱雄英应一声,“这些日子你跟着我。”

顿了半响,朱允炆反应过来后不满的质问道:“哥也信不过我?”

此话落下,朱雄英与之四目相对,朱允炆那些更伤人的话,不知怎么的在这一刻再也说不出来了!

“你若当真认定我们不信你,你可以继续,我也想看看,在你心里,我们到底算什么?这些年我们真心或是假意待你,你不知?你姐姐不想问你,我也不想问你,不过你该知道你拦不住。”

这是告诫,朱允炆必明白。

果然,朱允炆已然跪下道:“哥,你能不能......”

话刚说出口,朱雄英已然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让朱允炆的声音戛然而止。

“此非我们一家之事,也非一人生死之事。关系一国安宁,两国百姓,你要将求情的话说出口,那我才真正对你失望。于你而言,那人之谋划让你恨不得代之,我们的谋划呢?你不知为天下安宁,边境和平,万千将士付出几何?多少人命丧九泉?他们的命不是命,他们就没有自己的家人?”朱雄英冷声质问,让朱允炆汗流浃背,羞愧难当,不敢再言语。

“没有让你把人说出来,那是我们顾念于你。但也仅此而已,你也别想把事揽在自己的身上,企图代之,这个事,谁也代不了谁。”朱雄英再次警告,朱允炆必须明白这个道理。

“哥。”朱允炆已然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以为舍他可两全,可是朱雄英却击溃他所有的幻想。

“既然不想说话那就什么话都不要说,只须要看。”朱雄英压根不想再听朱允炆开口。朱允熥面对愠怒的朱雄英可是半个字都不敢吱,当然,他心里有一个问题,这到底说的是谁?怎么感觉朱雄英和朱允炆都知道幕后是谁动手来着?

不,还少了一个朱至。朱至也是知道的对吧。

不过,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回宫查查?难道那个人藏在宫里?

朱允熥满脑子的疑惑,却一句话都不敢问,朱雄英生气的样子好可怕。

朱雄英镇住了朱允炆,朱至已经靠狗儿揪出了不少人。

想不到啊,一包他们用来害人的药,竟然经过了那么多人的手,甚至弄到朱允炆手里,在东宫也找到药时,朱至脸色都变了,这是把手伸到东宫了?好,真是好!

可怜那藏得极深的人如何也想不到,人没能把他们揪出来,却是一条狗把他们扒拉得一干二净,完全不给他们辩解的机会。

朱至领着锦衣卫把宫城围起,不许任何人自由出入,也将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复查了一个遍,不忘给出奖赏道:“凡有举报行踪诡异,图谋不轨者,赏白银百两,若能拿到证明他们图谋不轨的证据,本宫许他一个条件,无论你们有什么要求,本宫都应你们。”

宫里的人,几乎都是了解朱至的,自然也就明白朱至素来言而有信,她说出的话,必做到。

有所求的人,在这一刻都生出了心思,朱至已然指向身边的万河道:“但有话说,自来寻他。”

言罢,那头百川显得有些急切寻来,朱至也就不再继续跟人说道下去。

百川走过来在朱至耳边一阵低语,朱至听完表示明白了,这就起身往回走,无须吩咐,都明白一干被找出来的人全都交到锦衣卫手里,至于谁怎么审问,无人敢细问。

朱至这会儿跟百川往泰定帝宫里去,百川会来,因为这一天发生的事,朝臣们有所耳闻,这就进宫来找泰定帝告状了!

对的,告状!

告什么状呢?

自然是告朱至太过独断专行,甚至太过嚣张,嚣张得都不像样了!她怎么能在北元人面前放出那嚣张无比的话。灭其族,何等狂妄,太过分了!

泰定帝纵然早就知道,满朝的臣子心思百转,各有各的图谋,可是听着他们的话,也让泰定帝禁不住想,他们是觉得朱至处置方式不对,更或者是单纯认为朱至不对?

想到这一点,泰定帝也不想跟他们吵。有什么好吵的呢,他们不是觉得朱至太过嚣张吗?自该让他们自己长长见识,见着所谓的嚣张后再说!

“陛下,平顺王出事,其中必有人推手,公主要查此案,臣等无话可说,然陛下将宫中守卫都交由公主,是否有所不妥?若臣记得不错,公主其实依然掌握北平城中三军调令之权。”

朱至人未到,远远就已经听到有人提起朱至手里的权过大,大得叫他们不安之极。

“那又如何,你是怕朕的公主造反?犯上?”泰定帝本来是不想说话,可是这一群人越说越过分,实在令人不喜之极,泰定帝便挑明说。

下头的臣子道:“陛下,权集于一人之身,实在不妥,望请陛下三思。”

泰定帝冷哼一声道:“朕着实不知,既委以重任,却因疑云而生,吝啬于放权。这难道不是自相矛盾?”

谁都听得出泰定帝言语中的讽刺之意,见底下的人待要再说些什么,泰定帝已然扬手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朕不想再听到你们说半个字朕给公主的权再大。朕不蠢。”

一句朕不蠢,无非在提醒眼前的臣子别把他当成昏君,偏听偏信,既要用人,却不敢给权!

再说,朱至是他女儿,亲亲的女儿,他既要朱至做事,还怕给她的权太小了,没能让朱至施展拳脚,那才是真正伤人的心!

“陛下,公主是不是过于霸道了?北元出事,如今当是安抚北元人心绪之时,公主反其道而行,就不怕适得其反,挑起战事?”泰定帝太护着朱至了,无可奈何之下,换一个说辞吧!国家安宁自然是极重要的,泰定帝总不能一味护着女儿,当真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吗?

思及于此,就得有人提醒泰定帝务必要放在心上。

“你曾与北平交战?”此时此刻,泰定帝反问上一句,立刻得到底下臣子回答,“不曾!”

“故,你认为,你一个素来没有上过战场的人,却比屡次与北元交手的安和公主更了解北元?”泰定帝不悦地拧紧眉头,越想越不得劲,一个两个指点江山是真积极,然而他们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资格吗?

“臣,臣......”要说了解北元,自然没有人比跟北元交战的一众将士们更了解北元。

“爹。”朱至听着泰定帝怼得底下的臣子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情那自是极好,不过,这红脸黑脸,得分着来唱,泰定帝还是唱红脸比较好。

朱至就那样走了进去,不意外收获一众人凌厉的眼神。众人目光落在朱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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