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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国公从未想过有些事能这么操作的?

震惊的抬头望向朱至和朱雄英,这事能这么干的吗?

朝廷不用出面管工程的事,只要监工?

沈家,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沈家。但是朱元璋一向不是最不喜欢商人的吗?怎么的变了?还让沈家参与朝廷的工程?

啊,不对,不能说是朝廷的工程,毕竟朱至刚刚已经说了,这些事是不会让六部知道。

“沈家做这么多事,不可能不引起朝廷的注意。”信国公提出一个问题所在,让朱至和朱雄英别把这件事忽略了。

“那又如何。沈家要修路造桥,开通运河,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朝廷不乐意才是蠢吧。”朱至摊手而答,

信国公!!!无可反驳。

对啊,沈家自己提出的请求,又不是朝廷要沈家干的,难道朝廷上下谁会拦着不让干这种好事。

况且,既然朱至说过这件事已经经过朱元璋同意,证明这件事怕是早就已经操作完毕了,等露出来,事成定局,谁都改不了。

啧啧啧,信国公想的是,等朱雄英和朱至转完整个天下一圈下来,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没把这两位放出来?

反正,信国公是挺期待的!

“行,有什么事再联系。工程的要求?”信国公末了再问一句。

“按最高要求。”朱至早有标准,信国公瞬间来了精神,这个好!有了这点数,信国公完全知道该怎么办了。

“乃儿不花烦劳国公安排送回应天。”事一件件的议,朱雄英想起另一个人,一个极其重要的人。

“太孙放心,老臣会安排妥当。”信国公自知朱至和朱雄英手里得用的人并不多,不过也没有关系,他有!

提起乃儿不花,信国公想起另一个人了,“秦王呢?莫不是不敢来见老臣?不至于吧?”

一句不至于的,怕是也让信国公想起不少的往事,对于秦王这样的人,信国公见识过他的不靠谱,甚以为他很有可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对他的介意,是以秦王缩着脖子连人都不敢露面。

“没有的事。我前几天带二婶回了一趟北元。北元人对二婶误会颇深,二婶回来就病了,现在醒了吗?”朱至赶紧解释,虽然秦王对信国公是挺怂的,输人也不能输阵是吧。

朱至总得给自家叔叔留点颜面,怎么说那也是亲叔,最近的表现那是相当不错的!没那么不靠谱。

后面那一句问的是一旁的人,祝娘赶紧答道:“王妃已经醒了,太医说只要好生静养几日即可。”

朱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信国公一听,哪里还顾得上秦王,注意力全在秦王妃身上了。

“北元人真是不识货。”信国公感叹之余,眼中的欢喜藏都藏不住。看来对秦王妃为北元做下的事,该知道的人一个都不漏。

为此,这才会感慨于北元人不识货,连好坏都不分,不像样!

朱至深以为然的道:“说得对。我原本想借此机会永绝后患。二叔说反正棋都废了,用不着赶尽杀绝,怎么说他们都是夫妻。养只猫狗那么些年都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人。留着二婶以后也能让北元不痛快。”

对此,信国公挺赞许的,“秦王像个爷们!”

朱雄英和朱至都不禁笑了,听听这夸赞,难不成从前的秦王在信国公看来就不像个男人?

算了,这个问题就别问了,点到即止是吧!

等朱至和朱雄英与信国公商量完事情出来,天都黑了,别人的接风洗尘宴吃不得,朱至和朱雄英不能不给信国公备上的。

连带着没出面的秦王也得赶紧来露个脸,虽然在看到信国公那一刻缩了缩脖子。

信国公却平静的扫过他,好像他们之间啥事也没有。

只是,秦王一眼扫过信国公身后的男孩,哎哟,可以啊,信国公这是把能配朱至的孙儿都带上了?势在必得!够急的。

捉了捉头的秦王在入座后毫不犹豫的选择坐在朱至旁边,不巧的是,朱至的左边是朱雄英,本来信国公意示有人麻利的抢位置去,坐到朱至旁边,结果被秦王抢了个先,信国公???

“至儿,这么几个人里,你看中哪一个了?要是一个都不看不中,得让信国公再找几个。”秦王尚未有所察觉自己坏了信国公家的好事,甚至更努力的要为难信国公。

啊,多少年了,他就没在信国公面前抬起过头,终于让他等到一个可以扬眉吐气的机会了!

“二叔莫急!”朱至劝一句,“顺便把您看戏的脸收一收。”

秦王一听赶紧板起一张脸,再想看戏,他绝不能忘记了信国公在,要是让信国公知道他的心思,他第一个得吃不了兜着走。收敛点,收敛点是吧。

念着这一点,秦王赶紧低下头,可是,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呢?

秦王摸了摸身上的衣裳,怎么都觉得不应该冷的,结果感受到一阵灼灼的目光,抬头一看,信国公正半眯着眼睛盯着他,似乎在无声的警告着他!秦王???

他做错什么事?难道他刚刚的话被信国公听见?秦王不由缩了缩脖子,那叫一个怕。

朱雄英默默端起一杯茶,道:“国公,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自家叔叔着实没点眼力劲!这也是莫可奈何的事。

“太孙请!”信国公闻言立刻收回视线,赶紧与朱雄英碰杯。

一干人也纷纷举杯,总的来说气氛相当不错。

独秦王侧过头又问朱至:“信国公怎么了?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吞了?我刚刚挺小声的,除了你他听不见吧?”

朱至只想说,秦王脑子是有的,但确实不多!

“没事,新仇旧恨攒一起,也坏不到哪里去。”朱至如此宽慰秦王,秦王!!!这说的是人话吗?

“什么新仇!我才刚跟他碰面,能结什么仇?”秦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就招惹上信国公了!

“二叔不如问问信国公去?”朱至要是有心告诉他,何至于等到现在。就是因为她不想说,这才故意吊着人的。

秦王再一次觉得,朱至这样的人最是可恶,可恶!

偏偏秦王心里头再怨恨朱至的可恶,也没敢当众发作出来。

朱至吃吃喝喝,旁边汤家的几个儿郎们倒是都想照顾照顾朱至,架不住朱至完全没有让人伺候的意思。他们想示好,隔着一个幽怨的秦王,完全没有这个机会。

以至于信国公瞧着秦王的眼神都能刀人了!

朱至低头暗笑,却也不急。

急什么急呢,她还想看看无从下手的人里,谁最能静得下来。

都是半大的孩子,信国公是不能跟他们一道喝酒的,饭吃饱后,看着朱雄英和朱至的黑眼圈,心知两人自入北平来没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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