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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看着,看着看着,这身英武之姿,竟也令人怦然心动。

只觉得他举手投足间力量感满满,只觉得他整个人浑身的英武之气,是整个洛水镇任何人身上都没有的。

一见到他,无论她多慌多怕,整个人都能瞬间安心下来。

沈媚儿见到打铁匠,瞬间将小脸一瘪,随即,抓起身侧的衣裳便大步朝着打铁匠的方向跑了去。

薛平山怕她着凉,又怕她咯到脚了,预备将她抱着送进屋的,不想,还没来及弯腰,一具柔软香糯的身影便主动朝着他扑了来。

沈媚儿一把扑进了打铁匠的怀里,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身上。

薛平山怔了一下,立马弯腰接着她。

媚儿直接双腿盘,着他的腰,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胳膊,在他还没有缓过神来之际,她整个人就跟只小东西似的,瞬间挂在了他的身上。

“你去哪里了。”

沈媚儿双,腿紧紧勾着他,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了他结实的胸膛,冷不的委屈开口问道。

一睁开眼,没有看到他,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媚儿只抱紧了怀里的这根浮木,如何都不让他飘走。

前头,她待他多有嫌弃,呃,也算不得多么嫌弃罢,就是```就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罢了,薛平山早已经习惯了她的颐指气使。

不想,这会儿竟这般黏糊热情,一时```一时令薛平山久久缓不过神来。

“我```我去买榛子鸡了。”

怀里的人儿温香暖玉,一片香软。

薛平山一个堂堂九尺大汉,一大早的,竟忍不住热了脸。

女孩儿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却轻飘飘的,清瘦得可以。

饶是如此,他也赶忙将两只手中的东西并在一起,随即,腾出一只手来,托着她的身子,这才微咽了下喉咙,低低开口回着。

他今儿个起的早,见她还睡得香甜,想起昨儿个她身子不适,几乎没吃下多少东西,便想着赶走去给买她最爱的榛子鸡,可又怕她中途醒来害怕,犹豫了一阵,还是去了。

一大早的,就跟赶集似的,驾着大马在街头呼啸而过,东街两旁的摊位上有人扯着嗓子在骂人道:“一大早的,风风火火的,是想赶着投胎去啊!”

薛平山也顾不上了,只大刀阔斧的来回赶着。

不想,这才走了一小会儿,她便光着脚丫子寻了出来了。

铺子口旁的宝哥儿睡午觉时发现奶奶不见了后,亦是光着脚丫子光着屁股,揉着双眼,呜呜哭着跑出来满街寻人的。

那时候寻到了他的铺子里,他看了一眼,眉头皱得深深的。

如今,却是哭笑不得。

“我不要榛子鸡,我要你,你```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媚儿撅着嘴,搂着打铁匠的脖子,闷闷说着。

话音一落,她微微松开胳膊,探着脸,看着他道:“你快回答,快回答,说你不会离开我。”

媚儿一脸急切地仰着小脸看着打铁匠。

薛平山闻言,只低头,将额头往她的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道:“前提是,你得乖乖听话。”

话音一落,薛平山微微笑着,单手搂着媚儿大步跨进了屋子里。

进了屋子里,媚儿没有听到想听的,还在巴巴缠着人,一声声命令着:“你快说,你快说,我要你亲口说。”

一日的美好,从阳光明媚开始。

也从一室闹腾开始。

162. 162 去催催。

自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 沈媚儿都一直爱黏糊着打铁匠,就跟他的影子似的,他走哪, 她便去到哪儿。

又黏他,稍有不慎,又爱凶他。

一会儿温柔可人,黏糊得不行, 一会儿恨不得跳到他的头顶上撒野, 以至于,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 薛平山都默不作声, 一直闷不吭声地,小心翼翼地默默观察着, 今日, 她是哪个她。

唯恐自己稍有不慎, 便遭了殃了。

这短短一段日子,二人关系迅速升温, 成了热恋中的人似的,看向对方的目光都仿佛带着火光,分明早已是夫妻了。

之所以如此, 或许是沈媚儿心里一直深深藏着某种恐惧罢,那恐惧,像是埋在她身体的一颗炸雷,随时随地都要破体而出, 将她引爆身亡。

前世,媚儿曾背叛过打铁匠,前世不觉得, 而今,每跟他多在一起一日,她竟莫名心虚一日。

她这样一个人,竟也知心虚?竟也知愧疚?

这是这辈子她永远都无法言说的苦楚。

在前世,在成婚前,都算不得,可成婚后,圆房后,随着日子一日的过,沈媚儿莫名觉得,这辈子的她和打铁匠,是跟上辈子的她和打铁匠是不同的。

前世她刻薄,怨恨,甚至有丝恶毒,而打铁匠呢,他沉默,木讷,又粗鲁笨拙。

而这辈子了,她终于想开了,小心翼翼地走进他,她忸怩,别扭,却直白,甚至明晃晃的主动,于是,他热情,他小心翼翼,却也蚀骨灼心。

她能够从对方眼里看到熊熊大火,看到光。

这是丝毫不同于前世的目光,眼神。

这才知道,原来两个人态度不同,心境不同,竟会给两个人的生活带来如此翻天覆地的改变。

可越是如此,前世的背叛却越发叫她心虚悔恨。

再者,前世打铁匠是离开过一回的了,纵使,是她抛弃他再先,可是,后来,他一声不吭的就独自走掉了,她后来去找他,去求救,都一直求助无门。

种种缘由驱使着,这一段时间,媚儿一直有些患得患失,一直有些紧张忐忑,害怕稍微一不留神,打铁的就再次消失不见了,徒留她一人在恐惧中挣扎。

这些日子,夫妻二人一直形影不离。

从前,她都是早起被他送去元家,在娘亲那里待上一上午,中午便虽豆芽一块去铺子送饭,而这些日子,她不去元家了,日日早起与他同进同出,他在打铁间打铁,她便在街坊邻里间四处晃悠,或是在屋子里呼呼大睡,日子一久,那吵呼呼的打铁匠声竟也渐渐习惯了,成了她的催眠曲。

下午,便一脸笨拙的摸出了阵线,想给打铁的做一双袜子。

不过,她的阵脚粗,一根线缝得有半个指头粗,便是缝好了,不知会不会漏脚趾头。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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