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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鱼吸吸鼻尖,没懂。
“…(补字)…”
他像是和俞鱼探讨学术,眉眼间满是认真,看不出点开玩笑的痕迹。
好像他真的能做到,能8===到小少爷柔软的肚皮。
俞鱼真的受不了这种荤/话,他哭着让对方别说,羞耻得脸是红的,耳朵是红的,就连那露出的半截脖颈也是红的。
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季宴礼心跳得很快,他好像找到了自己把小家伙拉进第二个游戏的真正目的,神色覆上兴奋和欢喜。
他伸手捧住俞鱼发烫的脸颊,墨色眼里瞬间闪过痴迷和炽热的喜欢:“你要什么,说出来我都答应。”
俞鱼在哭,他像猫儿一样用自己滚烫的脸颊蹭蹭厉鬼冰凉的掌心,小声命令对方:“你快放我出去呀!”
泪突兀砸到季宴礼的掌心,厉鬼的瞳孔瞬间全黑,他手掌下移,慢慢抚上小笨蛋白皙脆弱的脖子,一颗心像是陡然塌陷,满心满眼只剩下柔软。
他要小少爷的眼泪,求饶和命,要他快乐或是羞耻的眼泪,而不是委屈恐惧,要他被自己“欺负”到求饶,要他用生命,要他的全部,要他也喜欢自己。
和自己喜欢他那样。
……
周围的黑雾瞬间散开,俞鱼被季宴礼掐着腰抱进怀里,下一秒,他们回到了家里。
时间还定格在早晨,俞鱼定的闹钟还没响,季宴礼把怀里的宝藏轻轻放到床上,把自己从游戏里带出来的东西放到他手里,然后慢慢消失。
卧室里都是自己熟悉的味道,俞鱼心里的不安消失,他拿起季宴礼塞在自己手里的纸张,疑惑地展开。
然后下一秒,一张只穿了白衬衫的红彤彤鱼鱼映入眼帘。
男人学术严谨,连小少爷衬衣的褶皱都细细画出来,在游戏里时他就拿了根破钢笔,也不知道是怎么画得这么传神的。
不过——
“他真的好变/t哇!”
……
季宴礼又消失了,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之好多天没再烦俞鱼。
今天,小少爷又接到了新任务——他要把季宴礼的遗像烧掉。
俞鱼抱着相片来到院子里,用打火机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最后还是旁边人递过来一把火这才让他顺利把遗像点燃。
看着照片卷曲燃烧,俞鱼不忘回头给好心人道谢:“谢了……”
季宴礼笑:“不用谢。”
“……”
怎么是他呀!
小少爷做坏事被正主逮住丝毫没有心虚愧疚,他抬起下巴,扬起漂亮的脸蛋理不直气也壮:“我就是看不顺眼!”
出乎意料的,季宴礼没有生气,唇边带笑的厉鬼摸摸唇角看向他的视线炽热滚烫:“随你喜欢。”
这话暧昧,俞鱼不知道怎么接,想了半天,他站起身踩着拖鞋吧嗒吧嗒跑回屋,干脆不理人。
季宴礼追上来,他这时候倒还真像个缠着人的厉鬼,亦趋亦步跟在俞鱼身后,惹得小少爷炸毛好多次。
“你离我远点呀!”
季宴礼不听,就是要贴上去。
斯文禁欲的季教授变成了粘人的大狗,俞鱼实在没有办法,伸脚抵住男人的腹部,不开心地威胁他:“你再贴过来,我就让天师收了你。”
季宴礼垂眸看着他细瘦的脚踝,喉结微微滑动,最后听话地没再贴上去。
倒不是他多怕那群废物饭桶,只是他觉得那些家伙只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收拾的话得损失好多和自己小丈夫相处的时间。
不值当。
不过被拒绝了季教授也不气馁,他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于是这两天俞鱼便越发看季宴礼不顺眼,因为厉鬼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拼了命一样搔首弄姿。
比如说在洗澡出来后故意不穿上衣,给小少爷展示自己的腹肌和坚实的背部肌肉。
再比如说他看书的时候会做作地选好角度姿势,保证小少爷能看到自己最流畅俊美的侧脸……
当然,只要不招惹自己,俞鱼全把他当空气无视掉,这样说不定还能涨点厌恶值。
但他还是低估了季宴礼的不要脸程度。
腰肢被厉鬼大手环住的时候,俞鱼第一反应就是把他踢下床。
没想到对方敏捷地躲过攻击,一把握住那白生生的脚踝,手里用力的同时顺势欺身上来,把身体嵌入他的两腿之间。
一切发生太快,等俞鱼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季宴礼按在身下,厉鬼亲昵地蹭蹭他的额头,冰冷的气息直直往他身上钻。
俞鱼瞬间红了耳尖,他凶巴巴抬眼看季宴礼,昏黄壁灯下眉眼漂亮得不真实:“你干嘛?”
季宴礼就笑,好心回答笨笨的小漂亮。
——“自然是来履行夫夫义务。”
第48章
厉鬼指腹阴冷, 掐住小少爷细软的腰肢,就能轻易把人按进怀里。
壁灯下他的小丈夫漂亮的脸蛋覆上薄粉,睡衣在挣扎间扭开不少, 能窥见小块皙白的胸膛, 那桃红色的唇被不满的主人用贝齿咬住,现在已经变糜艳。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抬着下颌, 矜贵又娇气地命令人:“你快放开我!”
声音脆生生的,因为困倦又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让季宴礼感觉自己早就停止的心脏都重新活过来。
他掐着俞鱼腰肢的手用力, 就把位置上下颠倒,让小少爷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骤然的位置对调让俞鱼心里一颤,他抓着厉鬼的衬衫领口,不开心地皱着眉头, 语气也有点不耐烦:“你能不能从我床上下去呀?!”
小少爷记仇,现在还记着季宴礼要弄死自己的事,根本不给他好脸色看:“谁要和你履行夫夫义务哇, 你想的真美。”
他桃红色的唇不断开开合合,吧嗒吧嗒说着话,根本没注意到身/下季宴礼越发暗沉的眼色。
男人伸手取下自己的眼镜, 接着拉开领带,这才伸手勾住俞鱼的脖子,用了巧劲让小少爷俯下身, 接着, 他一口便咬上对方的腮帮子。
软的, 又温热,是他身上不曾有的温暖。
俞鱼哼哼唧唧个不停的嘴停了。
腮帮子上冰凉, 厉鬼的尖牙就抵//着那块鼓起来的肉厮磨,神色痴迷餍足,像是要吃了他。
季宴礼没有心跳,连体温也低得可怜,俞鱼的手撑在他的胸膛,像按在冰凉的石块上,他心里一颤,害怕地闭上眼:“你……在做什么呀?”
按照剧情,明明现在还不到自己被活撕的时候,难道季宴礼更变t了,要提前报仇吗?
呜,这么被一口口吃掉,那还不如被撕了来得痛快呢。
蓦地,厉鬼冰凉的唇落到他的唇角,接着是鼻尖,再慢慢往上落到他发红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