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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限流闯关游戏,俞鱼的号太穷了,就一直卡在第十关boss过不去,傅予年操纵着小人避开倒下的书架,爬上阁楼直取隐藏宝箱。
俞鱼激动得换了一个姿势,他趴在床上,圈住傅予年的脖子,把头放在男人的肩头,看着手机屏幕的眼亮晶晶的:“你好厉害呀!”
他夸奖着傅予年,光洁白皙的小腿快活地曲起交替晃悠,像个好奇宝宝样,桃红色的小嘴叭叭叭个不停:“你怎么知道书架会倒,怎么知道阁楼里有隐藏宝箱呀?”
壁灯昏黄,气氛安静暧昧,两人头挨着头,小少爷唇齿开合间热气就打在傅予年颈侧,麻酥酥的痒。
他像只好奇的猫儿,扒着主人,湿漉漉的眼底满是好奇,因为哭过,眼尾还很红,鼻头也是,在瓷白的脸上格外明显。
傅予年伸出手指逗弄猫咪一样摩挲着小少爷的脸蛋,低声给他解释:“这种游戏一般都会有隐藏bug,不然玩家过不了,你只要找到那个bug就好。”
俞鱼眨巴眨巴眼睛,没听懂。
傅予年也没奢求一个小醉鬼能听懂自己的话,他收回手,垂眸把注意力放到游戏上。
他没有骗俞鱼,这游戏每一个关卡都设置了bug,是给玩家嵌入的生存机会,当初他设计这款游戏的时候他就猜到会有像小少爷这样的笨蛋又菜又爱玩。
果不其然,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对于这款游戏的设计者傅予年来说,过十关简直是轻轻松松。
他手指灵活地操作着小人,没两分钟就跳上通往下一关的露台,完美完成俞鱼的要求。
俞鱼高兴地“呀”了一声,笑弯了眼:“过关啦!”
他宝贝似的抱着傅予年还回来的手机,从床上坐起来,热情地招呼傅予年到床上来。
灯光下,小少爷漂亮鲜活,身上还穿着白糯糯的毛衣,露出的小脸白生生的,他拍拍自己床铺的位置,试图把一匹觊觎他的饿狼邀请到床上。
心大的,漂亮的小玫瑰。
鬼使神差的,傅予年依言上去,他似乎也醉了,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听他的。
没想到他刚在床边坐下,小少爷就伸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亲。
湿软和温润一触即离,美好得不真实。
笑意在刹那间爬上男人的眉眼,傅予年喉结滑动着,心脏饱胀的,像是被塞满了春水。他伸手拉住要退开的男生,哑声追问:“可以亲亲其他地方吗?”
男人眼神直勾勾的,露骨又可怕。
已经给了对方奖励的俞鱼理直气壮地拒绝了男人的请求,傅予年似乎也没想过小少爷会答应,只是低着头,落寞得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
俞鱼心软又好骗,他咬咬腮肉,想到哥哥曾经说的关系对等,他又犹犹豫豫地转身回来,跪坐在傅予年身边。
下一秒,他偷偷摸摸撩起自己的毛衣,小小声哼哼唧唧:“但是可以给你摸摸我软乎乎的肚子哦。”
小少爷自认为已经做出了巨大的牺牲,要是傅予年再索求就是贪得无厌,那种人是要被厌恶的,也活该没有朋友。
从人间一步到达天堂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傅予年甚至觉得自己魔怔了,居然恬不知耻地幻想出这种美梦。
天气凉,俞鱼提起衣摆,薄又软的腰肢尽数暴露在冷气中,不一会体温就从温热变得冰凉。
他不由催促起傅予年:“你要摸吗?不要的话我睡觉了。”
听到他清脆的少年音,傅予年这才敢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他低笑一声,伸手替小少爷把毛衣拉下来,遮住对方白软的腰肢,以及身后那两个可爱的腰窝。
“鱼鱼。”他叫他。
俞鱼现在正在低头用自己温热的掌心捂热肚皮,忙得不可开支。听到男人的声音后他呆呆抬起头,表情疑惑。
傅予年从喉间溢出愉悦的低笑,他掐着小少爷的腰,把他抱起平放到床上,又替他掖好被子。
他则在床边坐下,冰凉的指腹过分的爬上小少爷桃红饱满的下唇,他控制着力道,报复性一样摩挲着那小块地方:“刚刚那件事只能和我做明白了吗?”
“外面坏男人看到你这样的话,只会忍不住想欺负你。”
就连他,也是用尽全身自制力才忍下来。
醉鱼不懂,但是他会点头。
踢踢过于厚实的被子,俞鱼翻身把自己的小恐龙玩偶抱进怀里,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眼睛:“好哦。”
他把下巴放到绿色的小恐龙身上更显得皮肤白,漂亮乖巧,男人说什么他都会乖乖的点头相信。
傅予年心里瞬间软成一片。
因为醉酒,俞鱼睡着得很快,没一会就平稳了呼吸,傅予年确保他睡着了,这才低头亲亲对方的眼睛。
他像个小偷,没经主人允许就擅自偷取自己觊觎已久的宝物,又像个忠诚的信/徒,正在虔/诚地亲吻自己信奉的神/明。
俞鱼薄薄的眼皮下眼球微微颤动,但是没醒。傅予年笑着再次给他掖掖被子,起身关灯离开。
“晚安。”
吧嗒一声,房间陷入黑暗。
……
半夜的时候,陆子檀从公司赶回来,他一听说俞鱼喝醉后被傅予年带走,整个人脸色沉得可怕。
他几乎是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赶到别墅,好在,房间黑暗一片,床上只有一个小鼓包,小少爷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偶睡得正香。
陆子檀从心里松了口气,他轻轻替小少爷关上房门,回头就遇到开门出来喝水的傅予年。
男人头发湿漉漉的,穿着随意,路过身边的时候整个人透着一股凉意。
都是男人,陆子檀不会傻到认为傅予年是爱干净到大半夜都得洗个冷水澡再睡,结合今晚上的俞鱼醉酒,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干了什么?”他质问着对方,像只被动了碗里肉的野狗。
傅予年不慌不忙地喝下一杯冰水,他倚在桌旁,长腿随意支在地上,说出的话欠揍得很:“你猜猜看。”
“你敢动他?!”
讲不清心里有多么暴虐,陆子檀放在身侧的手捏得骨节泛青,指甲陷进肉里,他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
“嗤,”听到质问,傅予年伸手摸摸唇角,他眼底晦涩,整个人松松垮垮的慵懒,“他又不是你的所有物,我为什么不能碰?”
没想到这句话彻底惹怒了陆子檀,男人顾不得自身风尘仆仆,走过来就要给傅予年一拳。
傅予年怎么敢的啊?
自己守了二十年都舍不得动的小玫瑰,他怎么敢碰的?还是用那么肮脏的手段。
傅予年对俞鱼百依百顺,但这不代表他是真的脾气好,自然也做不到对情敌温和有礼。
伸手接住男人砸过来的拳头,他用力一扯陆子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