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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会有比那时的苏沛还美的人,更别说还是个男人。”

苏沛……我笑了笑,在场几位,怕是只有龚天成对当年苏沛的事情略微知晓一二,看大家提及了那个话题,龚天成说话的音量都提高了许多,他意图转移话题,我暗笑他大惊小怪,这么多年过去了,难不成他还以为我会对那些腌臜事心怀歉疚么?

其余几人无非都为我能“拿下”当年的苏沛而赞叹唏嘘,这时候不知是谁开始提及起如今的苏沛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许久后转化为一声叹息。

有几位不明真相的兄弟只以为:“离开虞哥后,苏沛便姿色不再,真是可叹可悲可惜。”

话题在龚天成的延伸下,很快顺利离开了苏沛,开始讨论起了其他。

在这样一群花花公子中,永恒的话题无非就是金钱、权力和美人。

无论是这个世界的苦难还是发展,在这些人眼中,都只是转化为利益的工具,而无论曾经多么辉煌、缔造过多少传奇的女人,到了这些人的嘴里,便都只是性价值的载体。

我感觉我又开始将自己抽离,开始变作摄像头一般的存在,去观察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忽然感觉到无趣,估摸着此行的价值已经发挥完毕,便起身,打算离开了。

龚天成以为我心绪不佳,还十分“体贴”地帮我叫了车,我心中暗笑,只觉得这小子的傻气不减当年。

坐在车上,我开始预想回到家中,同向梧拥抱的场景。

可当我打开灯,环顾四周,目光落到门边的鞋架上,却发现他并不在家。

第25章 烟味儿

鲜少会有我到了家,而向梧不在的时候。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生活。

但当我拿出手机,确认向梧没有因此给我发报备的短信,心中还是涌起了一种,近乎于不悦的情绪。

最终我没有问他去了哪儿,也没有给他打电话,实际上,虽然我们名义是在了一起,但却很少会有这种信息方面的互动。

向梧不再像大学时期那般,成天整日地给我发送消息,虽然到了现在毫无疑问他已经学会了使用微信和qq,发出去的消息也不会像大学时期那般每一条都花钱。

但他还是不再用那样的方式联系我了。

心中忽地产生了一种憋闷的感觉,老实说,我很少为我曾经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我也很少尝试去共情他人,即使那个人曾经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我躺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我感觉我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我变成了一台对生活没有任何期待的机器,只是单纯地为了观察眼前发生的事情而存在。

为了让同这种奇怪的状态隔绝,我又拿出了向梧写的文稿,这并不是完全写好的剧本,而是他用以创作剧本而产生的“副产物”,我从没告诉他,其实比起剧本,我更喜欢看他写的这些。

并非没有其他用以消遣的方式,但奈何那几张纸就那样大喇喇地摆在茶几上,是我一伸手就能够取到的——

·

“夜晚的路灯下,她会踢踹石子,她用这种方式上前,并不觉得浪费时间。

父亲给她找了一个厂里的工作,她需要先去学习,考一个证书。

她原本是想好好学的,可数学实在不是她的强项,与数字打交道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她感到痛苦。

于是在这个厂里,她找到了其他方式,来消耗自己的时间。

她跟厂长了儿子谈恋爱了,那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但的确是城里人,家里也足够有钱。

她看出他喜欢自己的样貌,她觉得这就是自己实现跨越的资本了。”

·

当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我听见向梧咳嗽的声音。

他先是探出头,望了我一眼,而后才回过身,轻轻把门关上。

我放下了手中的文稿,一动不动地接受着他的到来。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眼尾和嘴巴都泛着红,好像是喝醉了。

他去喝酒了。

这一事实又令我微妙地感到一阵不悦,可我却说不出其中的缘由,我不喜欢别人拘着我,而相应地,我也从不会尝试去拘束或者管制别人。

别人想怎样就怎样,与我无关。

“你抽烟了,”而向梧却这样跟我说,“屋里都是烟味儿。”他扇了扇鼻子边上的空气,微微蹙起了眉头。

我“嗯”了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同时意识到我正期待着向梧的反应。

于是他倾身,覆压到了我的身上,我搂住了他的腰,本想吻他,但他却微微侧过脑袋避开。

他在控诉我抽烟喝酒的行为,而我竟然没有因此而感到被约束,更令我在意的却是他避开的动作,于是我掰过他的脑袋,深深地吻住了他。

他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后大概意识到拗不过我,便放弃了。

“生气了?”我半笑不笑地问他,月色中,他微红着脸颊,同我对视着,“酒味,烟味,混在一起,很不好。”他说。

于是我又笑了,翻身压住他,我问他今天去做了什么,他观察着我的表情,支吾了半天,只说去见了他的朋友。

“朋友”,我从不知道他在这个地方还有什么朋友,我不悦于他不直接告诉我那个“朋友”是谁,还一副我不追问他便不说的模样。

所幸,静默的对峙中,他还是如实告诉我了。

姜云云,他大学时期便认识的朋友,当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如今是一个藉藉无名的小演员。

这些年过去,她好像跟原来没有什么变化。

向梧推了推我的肩膀,要我不要这样压住他,于是我手向下,令他没有再继续拒绝的可能,“然后呢?”我问,并且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唔……她到这里来工作,有一场戏,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于是她约我出去……啊,轻点……”

“这么晚才回来,谁知道你们聊了什么?”

“虞冬青你……混蛋!没有,没有聊什么,就是在路边摊点了些烧烤,喝了点啤酒,说了这些年的情况……不……啊啊——”

简直快到令人有些不可思议,向梧似乎也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自暴自弃地转过脸不跟我说话了。

他喝酒只是上脸,身体倒是没有完全醉,我知道这一点,可还是忍不住对他说:“喝啤酒还罪得这么厉害?你看我信吗?”

“信不信随你……哎呀别弄了,”向梧挣扎了两下,他的力气没有很大,想必也不是真心想要拒绝,“刚刚只是,因为你手太凉了。”

听他不甚有气势地辩解,我简直想笑,“没关系,我又不会嫌弃你,就算阳痿也不影响什么嘛。”

“混蛋,我不是!还不是因为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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