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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纸垫上,将苏颜放着贴上了手纸。
苏颜西裤掉在膝弯,臀部和大腿裸着坐在纸上。“冰不冰?”明聿年手托着他臀肉,手掌温热。
苏颜轻轻摇头,圈着他脖颈的手稍微松开了些。
重量从手上移至洗手台,明聿年将人放下了,在他鼻尖亲了下,躬身将他皮鞋解开脱下,裤子脱去挂在勾架上。
仔细洗过手后,被水意浸凉的手指把住膝窝,缓缓上抬。苏颜面颊发烧,眼下亦是一层娇艳的粉,移开的眼睫微颤着,顺着明聿年的动作将私密部位暴露出来。
苏颜向后倾身,手撑在洗手台上,即便不看站在自己腿间的Alpha也能感觉到他凝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目光有如实质触在后穴,无法控制地颤栗收缩。“有点肿了,宝贝。”Alpha声音低哑。
苏颜抿着唇,喘息轻不可闻。
明聿年把着腿弯的力道稍松,哄着说:“自己撑着点,我摸一下里面。”
苏颜像羞极了,却乖顺地弯高了腿。
微凉的指尖轻触在红肿的嫩肉上,Omega激灵瑟缩。Alpha单手把着他膝窝,讨好般侧首吻他小腿。
猫般轻柔舔舐,吸引着Omega的注意,下方触在穴口的食指动作极缓,一点点朝里走了进去。
湿热的甬道收缩地绞紧手指,很快将其暖得热烫。明聿年垂着眼睫吻他,手下轻轻摸索,没有进得很深,两个指节便退出来,抬眸时撞进了一双湿濛的眼,潋潋若水光追缠。
“……”
话语断在口边,手自腰后拢上,Alpha倾身追去,纠缠着吮住了那双唇。
细直的两条腿在遒劲的腰后盘住,Omega用力抱紧Alpha颈项,就要进一步时,对方微微退开,贴着唇面呢喃:“不行,里面受伤了。”
苏颜手指蜷紧,片晌放开了他。
明聿年手扶在他腰胯,轻柔摸摸他脸,问道:“去医院了吗?”
“去了,”苏颜像被抓包的小朋友,搭着眼皮回答,“医生开了药,在我口袋里。”
Alpha的吻鼓励般落在颊边。修长的手指解开外套纽扣,明聿年摸进内袋取出了两管药。阅读说明时,苏颜向他复述了医生的话,先涂哪个后涂哪个,每日几次…...明聿年仍是读完说明,确认无误后打开药膏,大量挤在指尖,如先前一般用亲吻缓解着苏颜的惧怕,轻缓摸索着朝内涂去。
几次后苏颜有了反应,伏在Alpha肩头的脸抬起,意味不明地咬住他耳垂。
“轻点,宝贝,一会还要回去。”Alpha这么说着,却不躲闪,手指的动作亦是不停。
苏颜片晌松了口,把脸埋在了他肩上。穿过整日的衣服有淡淡的信息素味,闻得人心安。
药膏总算涂完,手指缓缓抽离绞着不肯放开的蜜穴,苏颜轻轻出气,松开了身前的Alpha。明聿年退开起身,却未拿来裤子,将苏颜抱下洗手台,叫他靠着边站住了。
素来笔挺的Alpha蹲跪而下,在苏颜静怔的目光中,扶着他腰含入了流下莹液的部位。
湿热覆住欲望的那刻,滋味难以言喻,快感直达头皮。苏颜承受不来地用手去推他肩,却被抓住了手十指交扣。
面若皎玉的Alpha垂着长睫前后吞吐,模样清醉如梦。眼前画面似糖浆透顶淋下,甜得人发懵,苏颜要用力捂紧嘴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也许是太过刺激,几分钟便泄在了对方口中。苏颜怔愣着看他,在余韵与惊愕中回不过神。明聿年退开漱口,起身时被苏颜从身侧抱住了,“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明聿年没应他的话,擦过手后将他从地上抱起,重新放回方才垫好的纸上。地面的瓷砖冰凉,即便穿着羊毛袜,一会功夫也冻得趾端发凉。Alpha摸了摸,拉开外套将其捂在了怀里。
仍似先前姿势,他蹲跪在地上,没有抬首看苏颜,捂着他脚静静道:“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你怀孕了,生了一对双胞胎。”
苏颜心脏咚跳着,没有作声。
明聿年也没有再开口。盥洗室隔开商场的喧嚣,自顾自静着。几分钟后捂热了,明聿年放开苏颜,拿过鞋裤帮他穿上,抱下洗手台系上皮带。Alpha垂着头拉着皮带尖穿过Omega细窄的腰肢,在侧方扣好了。抬首时对上视线,他勾着握住苏颜的手,轻低问道:“颜颜,把皮下埋植取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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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是Omega标记在腺体里,可以洗标记,但代价很大,大概率腺体不能被再次标记。Alpha不行,标记不是标记在腺体里,是在浑身血液里。
第16章 四人吃饭 下
“为什么,”苏颜声音低微,“爸妈催你了?”
三年前做皮下埋植是他自主的选择,明聿年似也不在意是否生育,见他选择避孕便尊重了他的选择,如今却不知为何要这么说。
“老人家喜欢孩子,”明聿年道,“我也觉得挺好。”
明聿年放开了苏颜。
他没说实话,其实他想要孩子并非喜欢,也不希望有第三者出现打扰他和苏颜的生活,哪怕是他们的孩子。但如今两人的关系陷入僵局,涂年已登堂入室,长此以往苏颜只会愈发倾向于离开,如果两人能有孩子,这便构成了血缘上不可分割的纽带。
最近不知怎么的,突然变得悲观起来,清醒或梦着总会想到最差的情况。日后如果陷入绝境,或许凭借孩子的关系仍能见面,那便有挽回的余地。一个孩子不够,需两个,一人抚养一个,那么这辈子两人便再不可分割,哪怕最后仍是离了婚。
如此深切地想要跟一名没有标记的Omega产生不可被物理空间阻隔的联系,这也是信息素吸引的缘故吗?
明聿年想不清楚,也无暇深究。最近很多事都变得困惑起来,他只能把精力集中在眼前。眼前的人眉目如画清晰如洗,是他失序的祸根,像一颗种子扎进了他血肉深处,牵连着五脏六腑,稍一动作满盘皆痛。
他根本无可奈何。
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腹中,捏了捏那双手,抬起眼只是说:“汉密尔顿来巡演了,我买了票,一会一起去吧。”
苏颜给不出回答。涂年买了音乐会的票,而他已经答应了对方。
“先吃饭吧。”他含糊应了声,手下轻微推了明聿年,已是想要离开。
推拒的手被一把握住,“你还是想跟他去听音乐会是吗?”
苏颜不知自己为何要心虚,也许是还不习惯这种开放式关系,要坦诚人内心的狭思确实比想象中更为困难,哪怕已经做好过心理准备。
“是,”他点了头,尽量不去多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