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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问我,一直蹭挺烦的。”

贺殊受宠若惊,被拉了好一会儿才悄悄捏着林尧小指说:“知道了。”

于是周六学习小组正式成立。

头几个星期贺殊还老老实实地跟着林尧刷题,像极了上学期期末那股被强行按着复习的好学劲,但一模结束的那天晚上他还是没忍住,本性复发,在林尧扔给他两套卷子时把它们推到一边,趴在桌上问林尧:“今天刚考完还要做吗?”

“又不是高考结束了。”林尧看都没看他,握着笔唰唰算着,“距离高考还有78天,你对目标学院有十成把握吗?”

这段时间林尧对他的态度比起之前好转很多,让贺殊又有了起邪念的胆子,他先是试探,“但我觉得学习得劳逸结合。”

“那你去玩手机。”林尧往外面指,“回你自己家。”

贺殊没动,他说:“手机有什么好玩。”

“你想玩什么?”林尧的笔顿了下,他的眼睛轻飘飘地扫过贺殊,很随意地问:“是想玩我吗?”

林尧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贺殊反而不敢再提过分要求,毕竟他现在还处于追求阶段,上不得台面的想法脑子里过过行了,真说出来他怕林尧听到会不高兴,贺殊准备作罢,可林尧接下来说的话出乎他的意料。

“好像也不是不行。”

这学期林尧换了张新桌子在客厅,桌面很大,底下镂空,林尧不想带贺殊进他卧室,每周辅导就在这里进行,贺殊跟他面对面坐。

他把椅子往后退了一步,用笔尖敲了敲桌子,成功吸引到贺殊的视线后,靠在椅背上,微微分开双腿,拿笔尖指向下面,“给你留了空。”

“从底下爬过来。”

第73章 73

桌下镂空部分不算很大,尤其对于贺殊这个身型来说,光是进去都有点难,可钻到那个暧昧的位置要做什么不言而喻,他不想舍弃林尧给他的奖励。

林尧耐心等了他两分钟,看他并没有要蹲下去的意思,又问了一遍:“要过来吗?”

他作势要把椅子推回原位,但下方贺殊用脚把椅子腿死死抵住,不让他前进,他跟林尧商量,“这里太小,能不能去床上?”

“不能。”林尧故意说,“两套卷子你不写我还要写,不来算了。”

贺殊比划着下面狭小的空间,“我进不去。”

“试试,也许能。”林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完全一副捉弄的姿态,毫不掩饰是想看贺殊的笑话,他拍了拍大腿,像在逗狗,“到这儿来。”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心理这样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贺殊确实被他迷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贺殊向来讨厌别人用支配的语气命令他做事,可如果这个人是林尧,那就另当别论。

底下的空间比看上去还要拥挤,贺殊脱了外套才勉强爬过去,他呼吸不稳,脸泛着微微红晕,把头靠在林尧腿根,自下而上可怜地看着林尧,“来了,要做什么?”

林尧只看他一眼就把视线移回卷子上,“都到这了还能做什么。”他右手拿笔,左手拢在贺殊后脑,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蓬松的头发,“给我解开,能在我做完这套卷子前让我射出来就跟你去床上。”

贺殊眼睛一下亮了,他艰难地移动着身体,伸手拉下近在眼前的裤链,包裹其中的阴茎没有一点勃起的意思,他用指尖挑逗马眼,但无论如何揉捏林尧都没什么反应,在他手中依然疲软。

他偷偷观察林尧,发现林尧已经全身心投入进做题中,头顶纸张被笔摩擦的声音从未断过,学霸在学习时的专注程度果然不容小觑。

但不得不说,林尧在写题时向外蓬发的自信模样实在吸引人,贺殊逐渐看入迷,忘了手里的活,蓦地,林尧左手收紧,眼睛下瞥对上他的视线,“看什么,放弃了?”

贺殊目光灼灼,“我们现在算是在恋爱吗?”

林尧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摇头,“不算,我们这顶多叫——”

他想到一个合适的词,“炮友。”

“可以当炮友,但是我不想只当炮友。”贺殊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舔他的阴茎,林尧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在他手里抖了一下,“林尧,跟我和好吧,我想跟你谈恋爱。”

龟头开始分泌出少量黏液,但林尧说的话却丝毫不像动情,“不谈,你骗我那么久,谁知道现在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我很难毫无保留地相信你。”

其实他根本不在乎贺殊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话,他这么说只是想让贺殊为之前的所作所为后悔,林尧觉得不够,又补上一句,“我以前爱你的时候,比你能感受到的还要爱。”

果然,如今的朝思暮想是曾经的唾手可得,这种落差才最让人抓狂。贺殊瞬间红了眼眶,哀声求道:“不会再骗你了,我把所有秘密都告诉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林尧问:“什么秘密?”

“我从小到大所有的秘密。”贺殊仰头往他掌心蹭,手又开始慢慢运动,握住阴茎来回撸着,但林尧却像性冷淡,任他怎么揉都没太大反应,先前硬起的一点也软了下去。

而贺殊一旦把他含进嘴里,他就又开始跳了。林尧面不改色地看着头深埋在自己胯下的贺殊,“继续。”

贺殊给他舔了会儿,吃了一嘴的腥膻,他不怎么会给人口交,试着回忆以前林尧怎么做会让他起性欲,想模仿他来口,但到最后也没悟出要领,反而把自己想硬了,只要是林尧,根本不需要技巧,不管怎么做都能让他起反应。

他生疏地伺候着,给人口交并不会有任何身体上的快感,他只能靠观察林尧的反应在心里产生细微扭曲的满足。

性跟爱掺杂相关,林尧能被他舔到硬,说明林尧就算嘴上不承认,其实也是爱他的,哪怕只有一点,他不嫌少。如果林尧的爱表现的零零碎碎,他就一片片去捡,到处捡,他愿意在爱里当乞丐,只要林尧能给他,哪怕芝麻大小他也要。

贺殊吐出阴茎,摸着湿漉漉的茎身,又放到嘴边亲了亲,“小时候隔壁家泡了一夜第二天要拿去卖的米缸被撒了墨水,是我干的,因为他家大儿子白天朝我扔烂菜叶,把我新拿到的校服弄脏了,洗不干净,他站街口骂了三天,气的不轻,非得找到那个贼给他弄死,于是我连着往他家倒了一星期墨水,染了他家所有糯米。”

“小学同桌喜欢骂我是婊子养的野种,我往他杯子里下泻药,给他在厕所里关了一下午,我蹲门口听他一边哭一边吐,装成厕所神威胁他再也不许骂同学,还让他把装满脏纸的垃圾桶盖到头上,他身上臭了快半个月。”

“季胜兰藏起来的私房钱在她走的前一晚被我拿去买啤酒喝了,没花完的一把火烧了,我知道她想把我卖给于敏就走,偏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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