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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他拉出林尧的手指,性器蠢蠢欲动地顶在那张软烂的穴口上:“痒成这样,可以让我尿进去么?如果同意我就进去。”
其实不同意他也会进去,这么问只是想听林尧亲口说,哪怕林尧现在只是因为被下药才会淫荡成这样。
可林尧还是犹豫了,他脑子再不清醒也知道尿不应该从这里进入身体,于是他说:“不要,可以内射,不要尿,好脏。”
“错了。”贺殊的语气带着压制不住的兴奋,“主人给的所有东西都是好的,你要照单全收。”
“还得说,谢谢主人。”
他把龟头插进一点,穴口的软肉亲热地迎合着性器,他一寸寸撑平肠道的褶皱,照顾着里面每一处敏感地带,林尧爽得脚趾紧绷,小腿肚有些抽搐。
那些敏感点一经触碰就欢呼起来,紧缩着,吸吮着,包裹着,林尧双腿战栗,他在贺殊一次次的攻占中被完全满足,体内巨物无情地抽插,给他彻底肏成了贺殊的几把套子。
他丢了神智。
贺殊按着他肚子上明显的凸起,转移他的注意力:“你看这是什么?”
“什么……嗯……”林尧被他带着一起摸那块凸起,喃喃道:“好硬……”
贺殊狠狠顶了几下,问:“什么好硬?”
急剧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上窜至头皮,惹得林尧又叫出声,他浑身上下几乎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别顶,别顶……要射了……”
贺殊附在他耳边低声道:“看来我让你爽了。”
说完他猛地将林尧提起从背后抵到车窗上,窗户上全是雾气,林尧的阴茎蹭着车把,他不明所以,恍惚转头看向贺殊:“你做什……”
可最后一个“么”字没说出来,插在他肉穴里的鸡巴突然跳动着射出一股强劲的水流,以很大力度冲刷着内壁,比精液要烫得多,而且停不下来。
当林尧意识到贺殊还是尿了进来,一下惊慌地不成样子,他哭喊着推拒贺殊,但肉穴深处又不可抑制地因为这股水流痉挛抽搐,虽然很难堪,可他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比其他任何东西都更能缓解此刻的痒意。
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林尧低头呆呆地看着那里。
“要说谢谢主人。”贺殊咬着他的耳廓,一字一顿命令道:“说,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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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射尿
第56章 56
别墅建在半山腰,夜里除了风声还伴着野兽嚎叫,听着像狼,贺殊裸着上半身靠在窗台旁,抬头看天,今晚是满月。
他指尖把玩着口球,上面隐隐残留着水痕,贺殊只看着它就能想起下午林尧在床上高潮迭起的模样,被性欲控制,失去理智,乖顺的不可思议,像一朵完全依附于他的菟丝子。
他下药的初衷是想要得到一条听话的狗,但当林尧真的像狗一样趴伏在他身下求欢时,他又不全然满意。
林尧,林尧。
贺殊把这两个字放在嘴里翻来覆去的嚼,却只品出一点干涩苦味,实际上,从昨天向林尧披露真相到现在,他并没有体会到多少报复成功的快感,相反,在听到林尧斩钉截铁地说恨他时,他烦得要命,恨不得拽着林尧舌头让他住嘴。
但他又觉得这种想法不对,他应该一边听着林尧崩溃的惨叫一边嘲讽他,把往事一件件摊开,看林尧是如何忏悔当年的所作所为,所以他又让林尧说了无数遍“我恨你”,听了一会儿后果然变得麻木,贺长伟教给他的脱敏疗法到现在依然适用。
可麻木只是暂时的,当林尧茫然地说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他才是真的要疯。
什么都不记得,出了车祸失忆,收到那50封信的并不是林尧,林尧给出的解释比八点档最烂俗的肥皂剧更离谱,他没办法相信,他要怎么相信?
相信一切都是误会,是他这么多年一直都错怪了,他为了找到林尧不远千里地跑来长鸣市,精心策划的报复计划全他妈是场可笑的闹剧。
但又有谁能在五年前的雪夜,在他满怀期待地扒着墙洞往外看时告诉他林尧不会再回来;也没有人告诉他,他腿伤未好,日日蹲在台阶上等到的回信其实是别人假冒的。
谎言和虚伪充斥的世界像是一个插满尖刀的盒子,贺殊困在里面被刀刃割的头破血流,他曾几度想死,最开始是靠对林尧的执念支撑着,后来执念变成恨意,继续裹挟着他跌跌撞撞地走。
他在贺家忍辱负重拼命往上爬的动力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再见到林尧,重逢时他要高高在上,有权有势,让林尧悔不当初,而他终于做到预期中的所有事情,然后呢?
然后告诉他林尧是无辜的。
全面崩盘。
他接受不了这个爆炸信息,当时周围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唯一能抓住的实物只有林尧,后面的事与其说他精虫上脑不如说是在寻求一种特殊的安全感,其实他也很累,做爱是一种折磨,林尧痛,他也痛,但他想不出其他发泄情绪的途径。
在那种极其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下,他没办法跟林尧好好沟通,林尧说的话他不信,他做的事林尧也不会原谅,矛盾挤压太深,再多说一句话都会把俩人点燃。
得等他冷静下来再谈,比如现在。
今早他给林尧打了针,后来让医生给他也打了点,不过剂量比起林尧的要少一些,不然他的身体没法支撑那么高强度的性爱。
这事如果让林尧知道一定又会骂他,说他是神经病,为了继续做爱都能对自己下手。
骂就骂吧。
贺殊推开窗户,把口球从三楼扔了出去,他的目光追随那条抛物线坠入漆黑的灌木丛,口球落地没有动静,但与此同时,他身后床上响起一道沙哑到听不出原声的声音。
“你在干嘛?”
贺殊转身,看着床上被条条锁链缠住的林尧:“看风景。”
“哦。”
林尧收回视线,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也没做出任何反抗动作,他的反应太过平淡,平淡到让贺殊倏地紧张起来,快步走到床边,蹲下身趴在那盯着他。
林尧看都没看他一眼:“有事?”
贺殊问:“没什么想说的?”
“是你不让我说,那还说什么。”
林尧身上酸疼的很,尤其是腿根和后穴,酸胀痛麻,怎么都不得劲,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贺殊:“去给我倒杯水。”
很快贺殊端着一个玻璃杯绕到他面前,把他从床上扶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用吸管喂给他,林尧没怎么挣扎,他太虚弱了,跟贺殊硬碰硬讨不到巧,不如养精蓄锐,为接下来做打算。
一杯水下肚,林尧才觉得火辣辣的嗓子好了些,他躺回床上,闭